二婚不比一婚,两人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深不可见的痕迹。
她眨了眨眼晴,眼晴酸涩,可是却没有一滴泪水,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沉静了许久,才转身回楼盘。
不管未来会怎么样,都得坚强地去面对。
若。初已经换了一身漂亮的修身碎花裙,看起来有些妩媚,又带有些淑女风范,她瞧见夏淋显然有些意外。
“你这么晚还不回去,阮总刚走。”
不知道她的表情是有心还是无心,仿佛她什么都不知道般,刚才难道她不在现场的吗?
车子缓缓地开进绿萌小道,夏淋心情五味交杂,她将车子停在别墅的外面,第一次不想回去。
纠结了许久,才悠悠地下了车。
“说两句,还不行了?”
夏淋吓了一跳,她一下子转过身,瞧见男人就站在旁边抽着烟,也就是说她刚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真的莫名其妙。
她冷着脸下了车,微抬高下巴就走了进去,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看起来回别墅还没有进去。
欧式风格的别墅看起来有点冷清,走到玄关处,她瞧见鞋子柜上多了一双高跟鞋,心尖不禁地有些泛冷。
想问阮义是不是王丽过来,可是她又没办法问的出口。
望着夏淋弯身脱身的慢动作,阮义有点不耐烦地微蹙起眉头,见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双带钻黑色细跟鞋,眸色沉了几分,他问:“你的鞋子吗?不怎么像你的风格。”
确实也是,夏淋不大喜欢太过闪眼的鞋子,这种黑的发亮的颜色是她拒绝的,不回他的话,换好了拖鞋看也没看他一眼,就上去了。
刚走到了楼梯的旋转处,从上面传来啪踏啪踏的声响,垂着的眼睑一下子警惕地揭起,停下脚步,直直地看向上方。
“爸~你回来了。”
见到阮董,叫他爸,夏淋口生有些不大习惯,她叫完后见到他并没有应,有些窘迫地侧过身,让他先下去。
“清洁阿姨告假回家探亲,明天早点起来。”
“嗯。”
夏淋乖巧地应了一声,阮董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穿过她的身旁走下去。
走到旋转梯上方,隐约的她听见阮董留下了阮义,好像是在谈新地的事情,想走的脚步又折了回来。
“姚索的事情,你处理的怎么样了?看着他爸眼里,不要让她太难罕了,也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即然阮希已经回去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声音太少,夏淋又往楼梯的方向走了一步。
“阮董,你干涉的太多了。”
隐约传来男人穿拖鞋很轻的脚步声,夏淋心尖一紧,赶紧地逃回了卧室里,刚坐下,他就走了进来。
她坐在床上,手搭在膝盖上,黑色的职业衣服还穿着,见过了好一会,她用余光偷偷的瞄他,见到他正盯着自己,目光中划过小摄的火花。
“阿索,她吻我的……男人缝场作戏嘛~”
缝场作剧,依她看他还挻享受的嘛,要不是她闖进去,指不定还继续发展下去都有可能。
打完官司才几天,夏淋心理不停地翻腾着,站了起来,不想再这样面对着他,走到柜子边取衣服。
夏淋进了浴室后,这段时间男人一直在书房,她猜想他肯定又在折腾其它的事情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下眼睑旁被划开了一个小口,沾到水就有些痛的慌,随意地上了点护肤水。
整理完毕,自己就先上了床,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莫名地撞上姚索这一事,简直就是给自己填堵来的,那安暧逼自己的供材,她好不容易想着今晚给男人做一点功夫,结果她和男人现在这关系,她不想拉下面子去哄他。
男人不能哄,一哄就变坏,更何况是他。
这个男人与霍成不一样,如果现在驾驭不了他,指不定未来的他,娶上一大堆老婆都有可能。
凌晨一点,她隐约地觉得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太过疲惫,挣扎着想起来,可眼皮却怎么也挣不开,等她醒过来,发现床边空空如也,莫名地心腔有些泛冷。
太可怕了,竟然春梦!!
手指紧揪着绵被揭开低着头进了厕所,又折回来,一撞进被窝里,一双钢铁般的手紧紧地勒住,她的小蛮腰。
夏淋拼命地挣扎,抗拒他的示好,脚一伸,用力地往他的命门顿了一脚纣。
“你疯了~”
疯?要是乖乖的任你宰割,未来我的日子就行于刀尖了。
再推开他,揭开被子就自已先睡下,她阴侧地瞟了他一眼,暗想刚才指不定是他摸自己的。
那手势绝对错不了。
“老婆,我错了还不行。”
这几天因为心情糟糕,夏淋一点都不让他碰,只要事情一天没得到解决,她一天没法安心。
男人的声音里带有些投降的味道,热呼呼的气息绕在她的脖颈处,她僵着脖子还是背对着他。
过了好久,她以为他睡着了。
谁知道男人又行动了,这次他是自己坐起来,小声地嘟哝,“竟然老婆不帮我了,我自己来。”
对方没有任何动静,阮义终于败下阵来,他想起结婚那天,王丽当着那么多人说她前夫的情景。
潜意思不就是说他娶个二婚女么,潜意识底不就是打他与夏淋的脸么,好让众人都知道她二婚的。
说出多少人的心理话,只不过别人都搁在心里,在姚索勾上自己的颈脖那瞬间,他确实是想与她发生一点什么。
那时候太年轻,年轻不敢轻举妄动。
“帮你?可以呀,不过是有条件的。”夏淋犹豫一下转过身,雪亮的黑瞳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没有半分的情愫。
那样的冷静,让男人的黑眸一沉,下鄂骨绑的死紧,良久才开口说,“除了安暧一事,其它的你说。”
“我就是说安暧的事,不谈就拉倒。”
气冲冲地说完这话,夏淋收回视线,拉绵被盖住了自己,她背对着他绻缩起来,心却扑通扑通地跳跃着。
她在赌……从最初想让他做,到最后任性地想他必须去做。
竖着耳朵听了好久,隐终听到了轻微的叹息声,叹息完后,他的手臂猛地一伸硬是拽她的绵被。
“老婆,老婆,我受了,受了,你想怎么折腾都由你。”
听完这话,二秒,夏淋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以雷达的光速开灯再冲出去,抄出手提包妥妥地把合同与笔拿在手中。
风风火火地又冲回来,她脚快地爬上床,就拨掉盖在男人身上阻碍的被子。
“……你”一瞧见男人的春光,夏淋一脸无语,收回视线,面颊渐渐地染上一片绯红,手迅速地推了过去,呵呵笑的很狗腿,“来来来,快签了。口说无凭。”
签完之后,夏淋笑的一脸得逞,悠悠地晃了出去。
在她身后的男人,冷着一张俊脸,他望着女人的背影悟出了一个道理,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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