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_阳光浬【完结】(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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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艾伦一个想不开,她就难辞其咎了。

  ……

  时笙在楼下买了份外卖带回家吃,她很少在家里下厨,公司现在杂事多,忙了一天回到家,动都不想动。

  出了电梯,她低头在包里掏钥匙。

  走道上的灯是人体红外感应的,还没有亮的地方一片昏暗,刚摸到钥匙,通到她门口的最后一盏灯也亮了。

  灯光倾泻而下。

  乍然入眼的除了门口红色的消防栓之外,还有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季予南。

  三个月没见,他还是一身暗色西装,五官清俊凌厉,气势逼人。

  他靠着墙,丝毫不在意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沾染了污渍,一只手插在裤包里,另一只手的指间还夹着一支烟。

  没点。

  所以她刚才才没有一出电梯就感觉到他的存在。

  时笙很快回神,走过去,“季总。”

  季予南抿着唇不语。

  时笙站到他面前后就没动了,也没有要开门的打算,手指上勾着套钥匙的金属圈,随着钥匙晃动偶尔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两人站在走道上沉默对峙。

  半晌,季予南垂眸,将手里的烟揉了扔在墙角的垃圾桶里。

  往前跨了一步。

  掐着时笙的腰推着她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将她摁在对面的墙壁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瓣,带着明显的怒气,不管不顾的肆意吞噬。

  她被他禁锢在手臂和墙壁之间,犹如铜墙铁壁,无处逃脱。

  头顶的灯灭了。

  黑暗中,两人的眼睛漆黑发亮,熠熠生辉。

  安静的走道上,除了两年沉重的喘息声之外,就是偶尔亲吻发出的吮吸声。

  时笙挣扎。

  但男人却紧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弹,手摸上她的面颊,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扣住她的下颚,更深更重的吻着她,带着明显的侵犯性。

  一晚上被两个男人不顾意愿的强吻,任谁都会生气。

  何况,她还被季予南打发到费城三个月不问不理,如今,他突然出现,突然亲吻她。

  她甚至没有半点准备。

  自然,他也没问过她的意见。

  时笙张口就咬在他的唇上。

  男人动作一顿,离开了她的唇,但那股无所不在的气息依然在,就萦绕在她的周身,像细细的丝线,将她密不透风的裹住。

  “季予南,你他妈神经病?发情了去亲你的清欢,少来这里恶心我。”

  她还记得她被派到费城的前一天晚上。

  季予南和慕清欢在床上做运动。

  “呵,”黑暗中,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高挺的鼻梁抵着她,声音沙哑难辨,“那个亲你的男人是谁?”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有医药箱吗

  亲她的男人?

  时笙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艾伦。

  纽约到费城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从艾伦亲她到回来,这中间也才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季予南不仅站在她门口,还质问亲她的人是谁。

  “你让人跟踪我?”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就算当时公司有人看见,最多会阴阳怪气的议论一阵,即便她之前是总裁mì shū,这种事也不可能直接汇报到季予南那里。

  “耳朵聋了?”男人不满她答非所问,头一偏,唇已经移到她的耳边了,舌尖一扫,就将她薄薄透亮的耳垂卷进了嘴里,重重的咬了一下。

  “啊。”

  时笙疼得脸都皱紧了,她捂着被咬的那边耳朵,身子往一旁避开。

  她连名带姓的叫他,“季予南。”

  季予南掰过她的脸,黑暗中,那双眼睛特别的亮,刺得她眼睛微眯,“我再问一遍,吻你那个男人是谁?你自己说,还是我去查?”

  时笙被他强硬的态度逼得起了反义,伸手要推他,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和你有关系?”

  黑暗中,时笙看不清季予南的脸,但能感受到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时身上表现出的强烈不悦。

  “你当初上赶着要嫁给我,现在说不关我的事?时笙,你他妈……”他狠狠的咬了下后槽牙,退开一步。

  他身形一动,走道上的灯就亮了。

  季予南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了烟,深吸了一口,“开门。”

  “这是我的家,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她强调。

  三个月不见,她觉得季予南的行为越发的不可理喻了。

  季予南掀眸看了她一眼,纠正,“我们的家。”

  时笙:“……”

  “如果不想我半夜踹门扰民就乖乖开门,你该知道,我若真想进,你这扇门还拦不住我。”

  “你到底……”

  季予南哼了一声,不等她说完,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钥匙,开了门。

  摁亮玄关的灯。

  玄关处一团糟乱,时笙的鞋子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地,季予南没有换鞋子就走了进去,客厅里也乱,睡衣随意的扔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水果,但表皮已经脱水,看着没有半点食欲。

  幸好,虽然乱,但并不脏。

  地板很干净,茶几面上也没有半点灰。

  房子是两室一厅,季予南很容易就找到了时笙住的那一间,因为另一张床上堆满了衣物,别说睡觉,连坐的位置都没有。

  季予南转头看向时笙,一脸嫌弃。

  时笙忙了一天,今晚又加班,这会儿早不耐烦了,见他回头看她,皱眉道:“你别跟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我想睡觉了,你什么时候走?”

  当初死乞白赖的缠着要和季予南结婚时她就没想过要把他拐上床,那晚看到他和慕清欢在床上后,就更没这种心思了。

  季予南的脸色看着不大好,白惨惨的灯光下越发显得的苍白,时笙也没多想,只以为是灯光的缘由。

  他脱了衣服半趴在床上,“有医药箱吗?”

  “你先从我床上……”

  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他背上的衬衫濡湿了一片。

  衬衫是深色的,别的看不出来,但那团湿的紧贴着他的肌肤,印着灯光一眼就能瞧见。

  他这样,总不可能是出汗弄的吧。

  时笙伸手,指腹从衬衫上划过,湿湿的,有点凉,有点粘稠。

  她第一反应是血,而事实证明,也确实是血。

  指腹上一团红色。

  “你受伤了?”

  季予南侧着脸,眸子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递出一层暗色。

  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

  听见时笙说话,他轻轻的“恩”了一声。

  “我这里没有医药箱。”

  她规规矩矩的上班,家里最多备些感冒药,包扎外伤的也就只有创可贴。

  这么多血……

  “你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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