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要三个月后才会回来。”白衣人忽然淡淡说道。
白泸溪愣了愣,“他不在?”
“嗯,出去有事去了。
“那你怎么办?"白泸溪脱口而出。
“那一掌不是你打的吗? 你负责照料我到身体康复好了。”白衣人淡淡的,却理所当然的说道。
白泸溪:
…
“怎么,你不想负责?"白衣人神色不善了起来。
白泸溪嘴角抽了抽,“你身体不好不是被我打成这样的吧? 在我碰到你之前你先不好的,我最后还收手了。
“先动手的难道不是你吗? 你要是不跟我动手的话,我怎么会受伤动了胎气?"
白泸溪:……
所以他现在不止自己失恋了,而且还要照顾情敌的身体…
白泸溪觉得真是没有比他更惨的人了。
“我饿了,去弄点好吃的,容易消化的,有营养的吃食给我。
白泸溪嘴角再度抽了抽,“你…
白衣人蹙眉,“有问题?
白泸溪深呼吸了口气,“没问题。你等着,我去弄。
白泸溪离开了,白衣人看着被合上的门板,看了一会儿后,才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楼下。
“呀,泸溪来拿吃的? 自己吃还是人家吃啊?"
“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人家吃啊,管家已经准备好了,你自己直接去厨房就可以了。
“泸溪真可怜啊,居然要帮情敌养身体,养孩子。
“孩子还没出生呢,怎么能叫是帮情敌养孩子?”
“没出生不也在肚子里了吗? 当然就是养孩子了。
“你这么说也对。
“可怜的泸溪啊。这恋爱还没开始呢,居然就结束了,真的是太惨了,如今不止要笑着祝
福,还要帮情敌调养身体,这真的是本年度最惨最苦情的大戏了。”
“可不是么,都能拍成电影了。
虽然口中说着同情的话,但是那些人幸灾乐祸的语调,实在看不出有多同情的样子。
白泸溪简直快要被气哭了。
他的这群家人真是太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了!
白泸溪端了营养餐上楼去了。
林戏酒叹了口气,“这果然是当局者迷啊,人就在自己面前呢,他居然认不出来。
柳随风苦笑了下,“不是当局者迷,是那个人太会隐藏了,我之前也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你说麻子脸就是这个泸溪带回来的人,我也不知道呢。”
事实上,整个白家也就林戏酒和白祁看出来了,其他的人那是都没有看出来的。
魅惑摸着自己的脸,“没想到那麻子脸这么好看,我都有点嫉妒了。”
白劲翻了个白眼,“你有什么好嫉妒的? 你这张脸已经够祸国殃民了,你还嫉妒别人干嘛。
魅惑眨了眨眼,笑了,“这么说,你觉得我很好看? 真的吗?"
白劲嘴角抽抽,“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魅惑闻言不由得呵呵的笑了,“嗯。这就好。”
其余的人都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够自恋的。
白泸溪来到楼上。
白家的厨师做出来的饭菜那当然都是非常美味的,就算只是营养餐,味道也是十分的不错。
白衣人似乎胃口还不错,白泸溪端上来的营养餐他都给吃掉了。
白泸溪伺候大爷一样的在人吃完后再收拾善后。深深的觉得自己真是十分的命苦。
伺候完了祖宗后,白泸溪问:“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白衣人半点都不客气,“再用你的灵力给我全身都梳理一遍。
白泸溪觉得对方真的是太会抓着杆子往上爬了!
“我自己也还是个病号呢。”白泸溪忍不住没好气的说道。
白衣人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既然是病号,那就更应该运动运动。
白泸溪…
谢谢,他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运动"方式好吗?
最终,白泸溪还是用自己的灵力帮人全身都梳理了一遍。那白衣人之前的脸色很是有些苍白,而在这样的梳理下,对方的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白泸溪真是心酸无比。
晚上,因为白衣人霸占了他的房间,白泸溪只好将他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下,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睡觉
这一晚,白泸溪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个两三岁左右的孩子,追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叫自己便宜爸爸!
叫爸爸就算了,居然叫便宜爸爸! 白泸溪气死了!
第二天早上,做了一晚上这样刺激人的梦的白泸溪显得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不用说,这样的白泸溪又被众人打趣了一番,囧的他都端着那白衣人的吃的躲进了对方所在的房间。
许是因为梦境的缘故,白泸溪的目光在那白衣人得肚子上忍不住停留了好几次,而且还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
最后,白衣人都不耐烦了,“你在看什么?"
白泸溪脱口而出,“便宜儿子。
白泸溪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这才脱口而出,几乎在说完的时候就后悔了,他这说的什么话啊!
果然,就见白衣人正神色不善的看着他。
白泸溪只得呐呐的解释了下昨天晚上自己的梦境,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这是一时间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白衣人也不知道相信了白泸溪的解释没有,只是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白泸溪松了口气。
饭后,在白衣人的要求下,白泸溪再次的为对方全身梳理了下,对方的脸色更好看了两分。
就在白泸溪想着这样下去,即便那麻子脸没那么快回来,但是这个人也完全可以自己回去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现实给了白泸溪沉痛一击。
因为两天后,那白衣人再次“发作”,再次昏了过去! 而且身上的灵力被肚子里的小东西吸收掉了不少,如果不是白祁用了天地之光,林戏酒用了灵力,白泸溪也用了灵力,恐怕都危险了!
之后,林戏酒告诉白泸溪,因为白衣人肚子里的孩子无意识的接收了他的气息和灵力,并且非常合拍,所以这以后,他都得供应,否则小家伙是会闹腾的。
换言之,白泸溪得照顾人到生!
白泸溪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简直如晴天霹雳!
林戏酒等人把昏迷中的白衣人交给了白泸溪后就都离开了,留下白泸溪无语凝噎的看着床上的人。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床上的白衣人终于醒来,白泸溪哀怨的看了过去,有些怀疑这个人分明是故意的,否则的话你说人家为什么要自己给他疏通呢? 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现在追究这个也没有意义了,反正自己就是得看顾这个人到生了! 自己的那个梦…
呵呵,便宜爸爸? 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在做爸爸的工作吗? 可惜的是,他喜欢的是人家的父亲。又不是这个能生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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