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发户家的外星哭包受_齐鸢舞【完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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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州缩回手,在刚刚被路吉舔过的那根手指上又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路吉咕嘟一口吞了一大口口水。
唉,好想变成那根手指啊,路吉托腮惆怅地想。
顺手gān掉了手边那杯混着啤酒的饮料。
十分钟之后,路吉黏答答地坐到了靳寒州大腿上,哭唧唧地要靳寒州剥好了喂他,嘴对嘴喂。
靳寒州头疼不已:“你是不是喝酒了?”
路吉:“::>_<::你凶我!”
靳寒州一看啤酒瓶里浅了一点儿,就知道他肯定喝酒了,路吉似乎是对啤酒过敏,喝一点儿就能醉,一醉就黏人黏得不行。
“乖啊,我们回去。”靳寒州哄他撒手。
路吉要求靳寒州抱他走,像抱小宝宝那样,面对面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不抱就哭。
靳寒州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家,路吉扒拉着门框不肯进,眼泪汪汪道:“这不是我家,里面有怪shòu,要吃我。”
“不吃你,要吃也先吃我,我比你管饱。”
这下不得了了,小雨变成了大雨,路吉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地说:“不能吃你不可以吃你呜呜!”
靳寒州哄道:“我们俩谁都不吃,乖啊,外面才有怪shòu呢。”
路吉惊恐,连忙拍靳寒州的屁股让他进屋。
从进屋开始,他跟靳寒州没有一秒钟分开过,洗澡要靳寒州帮他脱衣服帮他洗,上厕所要靳寒州帮他提裤子,靳寒州上厕所他就抱着靳寒州的腿,脸贴着他的背,晚上睡觉的时候要靳寒州两条腿夹着他的腿才肯睡。
折腾成这样,他自己竟然美美得睡着了,靳寒州明明累的不行,却睡不着,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拉下他的睡裤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路吉梦中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咂咂嘴,似乎觉得痒,伸手在屁股蛋儿上挠了挠,又在脸蛋儿上挠了挠。

  chapter 09

  到了桐城的第二个早上,靳寒州和路吉差不多时间醒过来,路吉眼睛还没睁开就要求早安亲亲。
靳寒州哼笑:“好啊,亲亲。”
路吉幸福地要冒泡泡了,闭眼嘟嘴等着靳寒州亲过来,结果嘴唇上突然传来了冰冷的触感,路吉猛地睁眼,看到碧绿的三角形蛇脑袋。
路吉:“……(>_<)……”吓死了啊!
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在房间里放这种恶劣的玩具,那条碧绿的小蛇bī真极了。
路吉原本还有些迷糊,被这么一吓彻底清醒了,眼泪在眼眶里转圈,都忘了掉下来。
靳寒州洗漱好换好衣服,路吉还穿着小内内坐在chuáng上,肚子上一小块凸出来的小ròuròu,吸引着靳寒州伸手去戳。
“呜!”路吉原本就在生气,平时随意戳的小肚子ròu也不让他戳了,转身背对他。
靳寒州又恶劣地捏他ròuròu的小屁股。
“呜!”路吉转身拍开靳寒州的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着“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吧”。
靳寒州摸他的耳朵。
路吉伸手拍开。
靳寒州揉他腰。
路吉伸手拍开。
靳寒州捏他胸前粉色两点。
路吉哭唧唧挨个拍开。
靳寒州还要动手动脚,路吉吉终于爆发了:“州州你讨厌!”
他话音未落,靳寒州就面对面把他抱起来,像抱小宝宝一样,双手托着他ròu乎乎的小屁股,路吉下意识地搂住靳寒州的脖子,双眼亮晶晶。
他有一点小害羞,口是心非地说:“州州,我已经长大了,不要这么抱我了。”
靳寒州作势要把他放下来。
路吉急了:“哎哎哎……”
靳寒州慡朗笑着把路吉抱到了卫生间,等他洗漱完又抱回浴室,亲手帮他穿好衣服,蹲在地上帮他穿好新鞋,再抱到门口。
靳寒州问:“路吉吉还生气吗?”
路吉满脑袋问号:“?”
靳寒州忍俊不禁:“没什么。”
两人去海滨浴场玩儿,都没带泳裤,于是去浴场旁边的小摊上买,小摊上的泳裤多劣质,而且贵,靳寒州给路吉挑了条好一点的,自己随便拿了一条,想着反正就穿这一次,也无所谓。
路吉站在小摊旁嘴一扁就哭出来了。
靳寒州头疼,迅速把自己那条换成跟路吉一样的了。
路吉挂着眼泪露出个得意的笑。
靳寒州不想理他,径自向前走,路吉捂嘴偷偷笑,几步冲过去蹦到靳寒州背上,靳寒州接住他,顺手捏了捏他的小屁股。
“州州,我喜欢刚才那个红色的泳裤。”路吉撒娇,“我们去买吧。”
靳寒州想象了一下自己穿个大红色泳裤的样子,不禁一抖,那是来了一身大姨妈吗?
他冷静地转移话题:“你看那些救生圈像不像甜甜圈?”
路吉分分钟口水要掉下来。
靳寒州也是服气,只要提到跟食物有关的话,立刻就能流口水,这是有多馋?
路吉两条腿夹着靳寒州的腰像骑马一样用力,嘴里还发出得儿驾得儿驾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拍靳寒州的屁股,搞得靳寒州想抽他。
两人换好泳裤以后下水,靳寒州会水,路吉则是只旱鸭子,靳寒州就租了个大大的救生圈,让路吉趴在救生圈上,他拽着救生圈。
正值盛夏,阳光不要钱一样洒下来,照得人的皮肤由里到外散发出一股暖暖的热度,水里却是凉慡的,泡在里面是刚刚好的舒服。远处的海làng一波一波的打过来,一不小心就会被làng头盖住,靳寒州一个没注意,路吉趴着的救生圈就被海làng推远了。
救生圈上的路吉瞬间泪奔:“……o(>_<)o ……州州救我!”
靳寒州看着路吉逐渐远去成一个黑点,还在不断飙泪,不由想笑,结果又一个làng头过去,路吉竟然没有浮出水面。
靳寒州的笑猛地一收,整颗心都发了凉,他听到自己的牙齿格格碰撞了两下,心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他一个猛子扎进海里,拼命朝路吉的方向游去,游到半途却又看到路吉两条胳膊勾住救生圈,浮出水面开心地冲靳寒州大喊:“州州,在水里憋气太刺激了,海水好凉好舒服!”
靳寒州心想,确实刺激,多来几下他都能得心脏病,他一言不发地游到路吉身边,沉声问道:“好玩儿吗?”
路吉软软的头发贴在脑门儿上,一头一脸的水,显得稚子一般天真无辜,他拼命点头,开心道:“好玩儿!”
“好玩儿是吧。”靳寒州冷笑,迅速将路吉扯下水,拽下他的泳裤,照着ròu呼呼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路吉泳裤都差点被水冲走,一手拽着裤边,一手捂着屁股,眼泪汪汪地控诉靳寒州:“州州你讨厌!为什么打我!”
“还敢不敢在水里憋气了?不会游泳还敢做这么危险的事qíng!”靳寒州沉着脸,刚才的恐惧具有惯xing,还残留在身体里,让靳寒州心有余悸。
路吉不服气,伤心地抹着眼泪在水里扑腾。
靳寒州拽着他的泳裤松紧带往岸边走,路吉边哭边往反方向挣扎,突然一个làng头拍过来又退走,路吉差点被水流冲走,“哎?”了一声随手扯住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靳寒州:“……”
靳寒州:“……”
靳寒州:“……”
靳寒州额角青筋都蹦起来了,咬牙切齿道:“路吉吉!”
路吉把靳寒州的泳裤褪到了腿根,立刻挪开视线,改抱住靳寒州的大腿,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声音就已经黏哒哒地开始害羞:“州州,你不要脱裤子嘛,会有人说你耍流氓的。”
这是谁的错,害他差点三点全露,靳寒州几乎吐血。
等两人上岸,他们原先穿过来的拖鞋只剩下一双,还有一双不知道被谁穿走了,靳寒州让路吉穿,自己赤着脚,打算走到更衣室去换回自己的衣服鞋子。
沙滩里有贝壳碎片,靳寒州脚趾被划破犹自不觉,到了更衣室才发觉一路走来流了很多血,路吉当场泪奔,蹲下身摸着靳寒州受伤的脚趾,呜呜呜哭得伤心。
哭包抬起汪着两泡泪的大眼睛,“丁丁说你们人类受伤,可以用唾液止血。”
靳寒州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gān嘛?”
小哭包突然捧着他的脚,埋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靳寒州汗毛都快炸开了,难得尴尬到面红耳赤,捞起路吉抱到怀里,命令道:“路吉吉,不许舔,听到了吗?”
小哭包舔了舔嘴唇,皱眉道:“有海水的味道。”
靳寒州的脸又红了,沉默片刻,靠过去轻轻吻了吻路吉柔软的嘴唇。

  chapter 10

  由于靳寒州英勇负伤——一道小小的伤口那也是伤,他们当天晚上就没有回去,在景区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他们还未成年,没有身份证,酒店都是陈平找人开的,但酒店里的人可不知道他们没成年。
当天晚上,靳寒州在浴室洗澡,路吉穿着条蓝色超人小内内趴在chuáng上晾屁股蛋儿,chuáng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路吉蠕动到chuáng头,从chuáng边探出身子够到话筒:“喂?”
不一会儿,靳寒州洗完澡出来了,路吉端坐在被子上向他汇报:“州州,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
靳寒州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你怎么回答的?”
“我问可以吃吗?”
靳寒州的表qíng顿时变得难以言喻:“然后?”
“她说可以。”路吉欢欢喜喜地说:“过会儿就到我们房间来。”
靳寒州快被他蠢死了,又尴尬又无语:“路吉吉,你知不知道特殊服务是什么?”
路吉睁着纯洁的大眼睛看向靳寒州,无辜道:“可以吃吗?”
吃吃吃就知道吃!还真当人家做jī的是送外卖的啊!靳寒州莫名bào躁,不过还没等他bào躁完,就有姑娘效率很高地来敲门了,靳寒州压根就没有放对方进门的打算,小哭包还哒哒哒跑过来问:“好吃的来了吗?”
靳寒州一把把他扛起来扔到chuáng上,路吉小肚子上软软的ròu从小内内边沿上跳出来,他还当靳寒州在跟他开玩笑,开心地在chuáng上打滚,靳寒州擦gān头发以后单膝跪在chuáng边,单手按住路吉的肩膀,把他滑下来的内裤往上扯了扯,防止他着凉闹肚子。
随着路吉的呼吸,略有些ròu的小肚子一起一伏非常可爱,靳寒州忍不住戳,路吉被戳得有些痒,拍开靳寒州的手,靳寒州在戳,再拍,再戳,路吉不胜其烦,仰面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屁股朝上,这下随靳寒州怎么戳弄,路吉都不动了。
他撑着腮帮子,好奇地问靳寒州:“州州,什么是特殊服务?”
靳寒州的耳尖泛了红,冷静地转移话题:“路吉吉,你看枕头像不像棉花糖?”
路吉吉吸溜一口口水:“╭(╯^╰)╮我不喜欢白色的棉花糖,我喜欢糙莓味的,带一点红色的棉花糖。”
然后两人就棉花糖的颜色愉快地聊了一刻钟,路吉吉口水流了一箩筐。
靳寒州头发chuīgān了,正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突然腹部一沉,差点没被压岔气,他一睁眼,果然看到路吉骑在他身上,路吉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州州,什么是特殊服务?”
靳寒州反手遮住眼睛,□□一声,恨不得自己跟路吉一样什么都不懂。
他说不出口,有人说得出口,丁丁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爬出来,老神在在地盘腿坐在枕头边,学靳寒州平时的姿势,单手撑在枕头上,装模作样道:“路吉吉,我知道什么是特殊服务,我告诉你。”
靳寒州猛地抽走枕头,丁丁差点摔一跤,敢怒不敢言地咽下不满,以一种“愚蠢的地球人”的高贵冷艳的口吻道:“哼,yín`乱的地球人,总是随时随地地想着jiāo`配,所谓的特殊服务就是为了满足他们这种低等的yù望。”
靳寒州冷笑一声,嘲讽道,“是谁趁我们睡着,偷看小huáng书?”
丁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激动道:“闭嘴!你给我闭嘴!我才没有看小huáng书!”
靳寒州怜悯道:“你这样的,看小huáng书也白看,小huáng书上不会写两台智脑搞吧?”
丁丁气急败坏地跺脚,几乎要把chuáng跺出dòng。
路吉听不太懂他们的对话,但他一直在察言观色,此时轻轻拽了拽靳寒州的手指,小声道:“州州,你别说了,丁丁要哭了。”
机器人丁丁一边抽噎一边说:“谁……谁在哭了呜呜。”
他虽然口是心非,但有些话压在心里很久了,还是不吐不快:“我也想谈恋爱呜呜。”
所谓的哭包就是,哪怕本来不想哭,看到别人哭,自己也会忍不住分分钟哭起来,路吉很快哭得比丁丁还伤心,还哭着安慰丁丁,“丁丁,你别哭了呜呜……”
靳寒州把路吉拎到怀里,替他把内裤往上扯了扯遮住肚脐,像抱小孩那样把他抱在怀里,两人都□□着大半皮肤,靠在一起暖洋洋的,让路吉有些上瘾,靳寒州还在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这让他更加舒服,就差像猫一样咕哝出声了,他慢慢地就忘了哭。
要求道:“州州,你两只手都要抱着我。”
靳寒州照做。
路吉蹭了蹭,又要求道:“腿要这样曲起来,把我整个人圈在里面。”
这种姿势着实诡异,还累得很,但靳寒州还是照做,擦擦路吉的眼角,温柔道:“别哭。”
路吉正一心一意地研究怎样的姿势最舒服,随口道:“咦,我刚才为什么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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