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chi luo的站在我面前,你还很会形容呢!”诸林带有明显的轻浮的意思,他纤长的手指轻挑,将一缕黑直长发从她胸脯间勾了出来,陈臻心乱如麻,黑发滑过她那雪白的肌肤,诸林在陈臻耳边说:“是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第18章 脚踏两只船的女人2
身材魁梧的他推倒了坐在床上的陈臻,“走开,酒鬼,色棍!”陈臻捶他起来,诸林酒气哄哄,不由分说地抓住她双手结实地按床上。那滚烫的唇,吻在脸上,脖子上,那坚实的大手握的陈臻手生疼,她只好屈服,况且内心深处她是爱诸林的,只是计划和现实发生了冲突。“既然一切都我给的,那剥下来吧!”诸林迷离地说话,陈臻渴望地说什么,但他的唇又压上来,那是痛苦和愉快的交织,是犹豫和妥协的交集,他百般激情霸道,像在挽留又像报复,他的所作所为令陈臻高兴又气恼,那样的销魂激荡是内心真实的渴望。可他不该发生在这个时候,这到底算什么呢!应该是甜蜜的却成为苦涩的,应该是融合的却成为分离的,陈臻想用她那半清醒的脑袋搞清楚,结果只能跟着最原始的欲望走下去。通宵达旦,令人眩晕。
两人在混乱中均一夜未睡,筋疲力尽。诸林想理清自己的头绪,陈臻在做最后的告别。“我这几天就离开这别墅,我欠你的,统统会还钱给你!一分都不欠。”陈臻在天亮之际说到。
“那你住哪里呀?用的着吗?昨晚的缠绵,我看就抵了吧。”
“你混蛋,我再下贱也不会到卖人的地步。我不卖。”
“那我就搞不清楚状况了,昨晚算什么!是你还爱着我,还是你习惯出轨呢!”
陈臻心口不一,语无伦次地说:“昨晚,是你在报复我,我反抗不动,你恨我!”
“你反抗不动,真是这样么!你昨晚的表现,你还是搞清楚你的心吧!”
陈臻没了声响。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咱们三个都睡在一起了?”
“我没那么卑鄙。”
“我真是可笑啊,还有什么好问的,你都说昨晚上是我强迫你了,我还想问出个什么结果。”
陈臻拢了拢床单,把自己包裹的严实些。总感觉这样才更安全。
“再来一次吧,这次换个模式,心甘情愿怎么样。”诸林准备再次吻上她微微肿的双唇,却冷不妨被陈臻反咬到自己,诸林尝到嘴角一丝血腥味道。他猛地后撤,他那昏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自己在干什么。
诸林像被电击中了一样,然后他借着微亮的光,胡乱穿上衣服逃走了。只留下陈臻,是的,这整张床上都是诸林那烟草的味道。
“你反抗不动!真是这样?”这句话令陈臻脸红起来,也许最初是抵触的,可身体并不那样听使唤,她对诸林的爱已经成了一团火,诸林只是点了那么一下,她的爱意便烧了起来,这种细微的感情怎能骗过诸林,况且她的身体一次一次地迎合,那是一种压抑的爱被彻底释放出来了,反而更强烈。“我嘴上已经不爱他这个人了,水性杨花的帽子,我是戴定了,我付出了所有,输的乱七八糟。”
诸林内心虽然十分贪恋曾经的爱巢,这里无论如何,留下了他们的所有,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离开了,他终是违背了陈臻的意思,她理智上是不同意的,是自己强加于她,自己喝醉了,恨她还是单纯地想占有她?酒后仿佛更真实。自己居然还想依靠肉体来挽留她。却被陈臻说成是报复。是的,尹濂二太子的权势和地位是我比不了的!陈臻,你爱他么?我觉得你更爱我。这一夜的缠绵,你内心哪有反抗,自打开了你的羞耻心,我觉得倒更像呼唤我,迎合我。对我难舍难分的,我们的身体很契合,那聚会上的事情真的发生过么?像场噩梦。我和陈臻仿佛又和好了,没有过惊天动地的裂痕。
诸林并没有离去,他呆坐在墙外,他估计着陈臻是不出门了,要一天一夜也不吃不喝了,那他也陪着。当杜海波来找他时候,诸林像做错事情的男孩,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什么。精神上的异样,吓得杜海波带诸林去医院。
诸林得了胃溃疡,在他情绪平复后才察觉到这种疼痛。因为一夜间的情绪变化刺激的了,又加上前阵子总喝酒,他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杜海波在照顾他,尹安娜也来照顾他,尹濂说的没错,只要他诸林装糊涂,安娜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照常对他好。陈臻是知道也硬着心肠不来看他,既然断了就别拉拉扯扯的,拖泥带水。杜海波是有事没事的骂骂陈臻,当然是背着尹濂的,他甚至怂恿诸林告状,诸林则狠狠地教训他一通。诸林的恨意被陈臻身体征服了么?她那婀娜的身段,丰胸细腰,鲜嫩的长腿,诸林回想起来那一夜她的表现似乎也像在道歉。
第19章 尹宅探秘
纠结的心情伴随着陈臻好一阵子,现实与计划的偏差,像张网一样缠住了她,她一边向前走一边拖拽着这些情绪包袱。她决定去看望那两位乞丐老人,他们同尹志冲谈判的怎么样了?还有什么有利证据?
陈臻选在一处环境清幽的包间,她来的比约定的时间早,一想到此事她就沉不住气了,那躁气在体内翻滚,她无所适从,叫了一瓶好酒,独自斟酌起来,包间的灯光被她调的挺暗,她打开了手机音乐,听上一曲,自己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远离尘世,心也放下许多东西,可以休息下,仿佛自己也有了依靠。看见蓝天,云彩和坚实的大地,宽广而且辽阔,当二位老乞丐来到门外依然未觉。在席间,大黄牙和刀疤脸对陈臻生出了关心,那歌对他们也有触动,使他们产生了一种共鸣的情感,他们三个突然成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三人喝酒正酣时候,这种情感更浓。
“两位叔叔,谈的怎么样?同你们的大哥,人活世上就要讲义气呀。”陈臻微微小醉,说话也直截了当。
“他自然要帮忙,等我们发达,不会丢下你。”大黄牙摇头晃脑地说。
“我看,他八成在应付你们,你们对他来说是威胁,人心总是难测的!”陈臻道,她故意这样刺激,让两位说出更多的事情来。
这一句话让两位沉默起来,他们陷入了某种思考,刀疤脸的话是少的。
“喂!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有什么事情今天找我们?”刀疤脸问陈臻。
“没有啊,就是缘分,像你们两位头次请我一样,就是闲了,说说话。”陈臻说。“这个世上谁没有一堆苦水呢,相逢何必曾相识,只是这共同的愁苦就够让咱几个喝上一桌子。”
“是,是。”对面的两人均点头,他两个舌头开始打结起来,说什么也听不清楚,大黄牙含混地说自己有亲大哥一个,亲弟弟一个,亲弟弟当兵了,后来死了,死的早,弟媳妇再婚了,还请他去,大哥也早早过世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非常孤独。他两眼无神,回忆往事起来。
刀疤脸则是对陈臻说:“人要多行善,才有好报,作恶的人就是没有好下场,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起来,“哼,亏你们说的出口,你们同尹志冲交往,还说要行善,那尹志冲既是枪贩子,你们现在就是倒霉了,也是遭报应。”陈臻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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