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纪清确实没了顾虑,几下扯掉顾寅裤子,握住对方已经颤巍巍挺立的性器。
他缓缓动作着,拇指划过龟头,用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小眼,等马眼吐出清沥沥的淫液,再用温暖的掌心全数擦去,继而再次握住怒涨的茎体。
有了液体的湿润,只是摩擦阴茎都有了水声,纪清听的口干舌燥,俯下头和他接吻,用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两个人性器相贴缓缓摩擦。
性器比手更热,更糙——
顾寅不止一次嫌纪清手嫩,没有老茧的掌心总是缺少一股劲,好在纪清性器足够争气,勃发时跳动的青筋,无一不叫嚣着将他干死。
顾寅还没被干就射了,他的衬衣没脱,只是解开了扣子,大裸着胸膛,小腹处点点白浊一片污,还有几滴射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清笑着舔去,说那么等不及,然后用精液润滑,涂抹在了他的后庭里。
顾寅射了一次腿发软,主动权便掌握在了纪清手上。纪清草草扩张了下,便抓着他的腿,挺腰埋了进去。
性器在湿热的肠壁里试探几下,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寅才射了一次,没能立刻硬起来,下体酸痛却舒爽,酥麻又刺痛,委实怪异。
他觉得性器疼的紧了,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半躺在办公桌上,腰腹无力不说,被顶的还格外疼痛。
他后背紧贴在桌面上,衬衫滑,桌子凉,纪清热,他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被操的神志不清,口水泗流,还知道自己被干的双腿离地,从桌子这头被顶到桌子那头,又被纪清狠狠拉回来,抓着他的腿继续重复以上动作。
腰更软了,性器依旧没有勃起,双手不知何时放弃了举在头顶,而是挂在纪清脖上。
他有些怕,虽然后背还有支撑,不是抱在怀里操干那般没有安全感,但他还是有些怕。
脚完全悬空了,混沌的大脑里除了白光闪烁,就是他要被操上天的潜意识。
他迫切的想站在地上,好让他有些脚踏实地的稳重感。
顾寅吟哦着,手指都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捏着纪清的脖子,说是捏,不如说是蜻蜓点水般的摸。
他难得讨饶道,“我想站着做,小清……换个姿势……”
于是他便被抱下桌。
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等被抱到落地窗前,被狠狠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才有了意识——
原来11楼的风景,是这样的。
此时正是正午,艳阳高照,一束光打在距离他一尺远的玻璃上,他稍微一伸胳膊,便能抓到12点的阳光。
楼下是不甚多的行人,快6月了,天气还算宜人,但中午头的太阳威力依旧十足。只有了了几人,男人埋头疾步行走,女人打着花伞,还算婀娜多姿。
顾寅再次被狠狠顶在玻璃上。
他失声吟叫,想大声喊出来:
喂!
楼下的人抬头看看我!看看这块玻璃!
这个在玻璃上突兀的水渍,不是局部的雨水,而是我们欢爱时,射在玻璃上的爱液!
他被纪清抓着腰日,仿佛要被镶进玻璃里。
好在性器终于勃起,或许是在不知不觉不被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或许还射了好几次,但这不重要,他知道此刻他们又换了地方,他被摁在木门上干,正和纪清面对面接吻。
等纪清把最后一滴爱液泄进他体内时,顾寅听到一门之隔的他耳朵旁边的那个地方,响起秘书兢兢战战的敲门声——
“额,纪总,该去探周少璟的班了。”
***
纪清一下停了动作。
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一片湿红。他转动眼珠,先是看向那扇木门——质量很好,每次发火摔的哐哐响都没散架。纪清鬼斧神差的摁住顾寅肩膀,模拟性交的姿势撞了几下门。
在他自欺欺人的目光中,那扇质量本该很好的门,有节奏的、小幅度的晃了起来。
纪清潮红的脸,慢慢褪了颜色。
他又转头,看向办公桌——他桌子上东西不多,文件若干,电脑一台,钢笔一支。
电脑还完好无损躺在角落里,真的是角落,岌岌可危仿佛吹口气就能掉落。
文件全散在地上,铺了一地。纪清视力很好,仔细一看还能看到零散的脚印。
还有钢笔,钢笔……哪去了?
纪清小脸变得铁青。
润滑的时候顺手塞进了……塞进了…
他赶忙错开脸。
落地窗没眼看了。不用想也知道,亮到反光的玻璃现在成了什么死样。
屋内弥漫着淡淡麝香。
纪清铁青的脸又变得煞白。
他哆嗦着嘴看向顾寅,你了半天,眼泪都要急出来了。
顾寅猜,纪清八成要说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于是腿还发软的顾老师,自己都站不稳了,还要环住脆弱的爱人,不断轻声安慰,“没事的,他们不会说你什么的……不要怕,我们是合法夫妻,没人会说闲话的……”
纪清便哽咽着点头,想到性器还埋在顾寅体内,更是红着脸焦急的退出。
“啊……”
顾寅咬着唇,泻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碰到了……慢点退,太刺激了。”
纪清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来。
肠肉殷红,轻微外翻,性器退出时,止不住的颤抖,还带出了一股白沫。
然后……
一滴,两滴,三滴。
顺着光裸的大腿根,滴到了地上。
门口聚积着点点白汋。
纪清羞愤的想以头抢地,以头撞门,以头敲碎玻璃纵身跳出11楼。
他看着狼藉的办公室,和狼藉的顾寅,终于哆嗦着嘴掉下眼泪。
“我要寄几收拾!”他哭着说。
“好好好,自己收拾,自己收拾。”顾寅安抚着他,“先走吧,不是要探班吗,我还没见过明星呢,走走走,我们先离开这里。”
纪清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哭嗝。
他抽了几张纸给顾寅,“我没安沐浴间,你先忍忍,等回家再洗。”
顾寅接过纸胡乱擦了擦。
条件所限,深处的扣不出,总感觉不舒服,后庭黏湿也怪异,穿上裤子总觉得随时会往内裤上滴。
“要不你先回家吧?”纪清于心不忍道,“天热,你这样……不舒服的。”
“没事。”顾寅坐在沙发上穿裤子,心想回家了还怎么查岗。他腰疼,弯不了身,纪清便蹲在地上帮他穿袜穿鞋。
顾寅看他穿的差不多了,说道,“走吧。”
纪清没起身,蹲在地上给他整理裤腿,也不知是不是突发奇想,絮絮叨叨的,“要不我给你买个那个?女孩子来那个的时候用的那个,如果流出来了,也不会不舒服,我看广告上说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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