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女人没说完,韦连初就一巴掌扇过去,将她打翻在地!
“贱人,”韦连初打完不甘心,还气得狠狠的踹了她一脚,指着她,咬牙警告着,“今天算你走运,幸亏孩子和她都没事,要真的出了意外,我当场就弄死你!”
我被吓到了。从没见识过韦连初如此暴力的一面,简直比韦连恒还要厉害,他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看着真叫人害怕。
不过想到这女人的恶毒,我还真恨不得韦连初当场踹死她!这种蛇蝎心肠的贱货,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息我内心的愤懑如果孩子没了,我都无法想象自己会如何会如何疯狂的报复她。
女人的嘴角都流血了,她摸着自己那火辣辣的脸,坐起来就激动朝韦连初吼着,“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你恨她,你恨不得杀了她吗?她在婚内背叛你,还坏了别人的孩子,你说你要报复她,上次还让我帮你在众人面前抹黑她和那个奸夫我今天无意间碰到她过来,就想趁机为你报仇,我想着让她流产,让她痛苦,你一定会很开心,为什么”她说不下去了,呜呜的哭起来。
“你他妈猪脑子吗!”韦连初是又恨又气,“我怎么就碰到你这么个奇葩女人,做事不计后果,连这都干的出来”
“我还不是为了你。”女人哭哭啼啼的,可恨又可怜,“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能让你开心,我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稍微揣测下也知道这个女人跟他什么关系了。我想,她若不是对韦连初已经痴情到魔怔,也不至于对我个孕妇下此毒手。但是,不管她什么原因,她就算真的是个精神病,敢这么对我,都活该被千刀万剐!
“滚出去!”韦连初一把就将她拖起来,粗暴的把她推向门外后,“马上在我眼前消失!”说完,他又重重的关上病房门!
韦连初望向窗外,稍微喘了一口气,估计还在平复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给他带来的震撼吧
“她是你的女朋友?”我禁不住问他。
“你以为我品味这么差,会找这么烂的女人做女朋友?”他不耐烦又很不屑的说着,眼底眉梢都是对那个女人的轻蔑。
“她还挺为你卖命的,”我感叹着,“看她的模样也不错,遇到你或许也是她的悲剧”
他冷哼着,“管她妈的悲剧喜剧,自己非要死缠烂打,关我屁事!”
好吧,不仅管他屁事,也跟我毛关系没有,我现在只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这么有惊无险的之后,我更加的小心翼翼了,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完全听医生的,好好躺床上保胎。住院的几天,必须要有个家属陪同,想叫白萱,但她上班不方便,韦连恒最近又忙的焦头烂额,我也不忍心打扰他让他为难,貌似就只有石赛玉了?
可我准备给石头赛玉打电话的时候,却被韦连初制止了,他干脆把握的手机关了机扔到一边,不准我给任何人打电话,霸道的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是觉得我一个大男人没有能力照顾你吗?”
“不是啊。”我说,“你不合适,本来也有你的工作要做。”
“怎么不合适了?”他那摆出那副无理取闹的姿态来,“我们本来就是结过婚的夫妻,同床共枕过那么久,我为什么就不能照顾你了?工作算个毛啊,有你重要吗!?看你满脸苍白浑身无力病怏怏的样子,你以为我还有心情做其他的事?”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不由得想起了韦连恒的表现,简直跟面前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可是,我什么要拿韦连恒跟他比呢?根本就不应该,也没有可比性。
所以,我还是理智的劝他,“咱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早就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胡搅蛮缠呢?我现在怀又不是你的孩子,怎么也轮不到你来照顾。你走吧,真的。快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就是不走呢,”他在我床边坐下来,握紧了我的一只手,深深的盯着我,“白深深,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你是我的女人”
“”我气得甩开他的手,“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这种行为已经对我构成性骚扰了你知不知道?”
“骚扰就骚扰,有本事你就把我赶走啊!”他更加的无赖,好像真的要对我纠缠一辈子。
“我看你病得不轻,”我低估的一句,就看向别处,背靠在床头。
“好了,我去给你买吃的。”他抬腕看了下手表,“一晃都晚上7点了,过得真快。说说看,你想吃什么?”
已经7点了?我瞥了眼窗外果然已经黑了,肚子还真的有些饿起来。
毕竟身边没有其他人,我只得暂时妥协,“去食堂买点吧。”
“食堂已经关门了,”说着,他也不再问我,干脆自己跑出去了。
我想给石赛玉打个电话,可韦连初现在这儿怎么也赶不走,如果石赛玉赶过来刚好碰到他,指不定会怎么想呢,说不定还给透露给韦连恒,到时候越搞越乱了。
不一会儿韦连初就给我买了好多吃的,包括他自己的一份。都是些清淡的中餐,好像是在某个高档餐厅让厨师现炒出来打的包,居然还都是我爱吃的以前他装傻的时候,跟他一起出去吃过饭,他自然是知道我的喜好。
当我准备要起床来吃饭的时候,他却严厉的制止不准动,然后拿了枕头把床头垫高,让我斜躺在床,他端起那碗温热的粥,拿着勺子来喂我
他殷勤到这个份上,已经把食物送到我嘴边,我也不好抗拒,就耐着性子吃了他这样一勺一勺的,又细心又有耐心,偶尔还拿纸给我擦一下嘴边,跟他以往做出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形成了很大的反差,让我略微有些接受不了。
吃了晚饭,时间更晚了,我却也一直没打电话联系到合适的陪护人员,韦连初也迟迟不走,我一时间挺纠结的,不知该怎么办。
吃了饭,他又体贴的拿过毛巾让我擦脸反正方方面面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却也没趁机占我什么便宜,让我稍稍放下了心。
晚上没事后,他让我早点睡,然后他自己就在旁边的一张专供家属休息的床上躺了下来,随便把鞋子一脱,就呼呼睡去了,后面再没说过一句话。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韦连初不但没走,还派人给他送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生活用品来,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理所当然的在病房里住下了,任凭我怎么赶也赶不走,脸皮厚的超乎我的想象。期间,韦连恒也打来电话问我产检的情况,还问为何没及时上船
我听着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比较疲惫,想着他可能也挺劳累的吧,犹豫了一番,也没告诉他实情,就说现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再回邮轮上,他也没催促。
住了几天,有了韦连初的悉心照料,我的情况也好转了很多,肚子里的胎儿也渐趋稳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恢复到以前,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阴影,每次下楼的时候都心惊胆战,要韦连初扶着才敢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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