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服侍完已经是凌晨1点过,我累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后直接在他旁边的一张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他所有的亲属都没再来医院,连杜南茜跟汪虹都没来,可能是韦连恒对他们说了什么吧?
正好,我也自在,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食材和餐具回来。这高级病房就是方便,有专门的厨房可以做出新鲜的饭菜,不用去外面买快餐。
对于常年独居,且注重生活品质又勤快的我,下厨是必备的生活技能。我闲暇时就经常研究菜谱,经常为自己煲养生汤水,现在为韦连恒这个病号做饭煲汤,自然是游刃有余的。
忙活了一上午,我给他弄了个清炖老母鸡汤,炒了一个沙嗲牛肉、一个菠萝鸡丁,还煲了点排骨粥,基本都是偏粤式的菜,比较清淡。总之自我感觉还是色香味俱全,卖相很好。
他喝了一口汤,眼含赞许,“还行。没想到你这种女人还会下厨”
“喂,什么叫我这种女人,我这种女人就只会吃喝玩乐吗?”说话的同时,我又夹了一块肉喂到他嘴里这个时刻,这种氛围,我也没去计较跟他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沉浸在这种情侣之间的互动里,不愿拔出来。
反正,这只一场报复杜南茜、报复整个杜家的游戏。
他,韦连恒,于我而言就像杜南茜的一个最珍贵的玩具。我不一定喜欢这个玩具,但就是铁了心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夺走,夺过来我随便玩玩,玩腻了就扔了,反正就是要她伤心哭泣、绝望
我始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离开他的世界,我依然是清醒的。
然后他似乎也陷进了这样的游戏里。抓住了我的手,他有些动情的说,“我的意思是,你的手这么白、这么嫩,保养得太好,怎么会舍得在厨房里糟蹋了?”
难得啊,他还有对我这么温柔的一刻。
“我有什么办法,”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故作伤感的说,“我白深深又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小姐有保姆伺候,我无父无母无背景,在这个社会上无依无靠,哪里有矫情的资本?”
“哼,”他抬起我的下巴,深刻的凝视着我,“你这张脸,不是就最大的资本?”
“那你下半句是不是想说我不去**可惜了?”
他又哼了声,调侃道,“可惜吗?我看你,干的那些事儿也没比鸡高级到哪里去,赚的比鸡多多了。”
“是啊,你说的对。”我针锋相对道,“比如你韦连恒,不也坑骗过几个消费者,榨过员工的剩余价值,用过下三滥的手段算计别人吗?你干的这些事儿,确实没比**的高级到哪里去,但赚的比鸡多多了。所以,咱们彼此彼此。”
他嗤笑,“行,既然你嘴巴这么厉害,还待会儿再给我做做口、活”
“滚!”
048 痴缠之时有人来
刚说完,我转身就发现一个护士进来了。她应该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对话,尴尬的顿在那儿,“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韦总该换药了,现在方便吗?”
“哦,方便,过来吧。”我囧得抬不起头来,赶紧闪到一边。
但韦连恒却面无波澜,一本正经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黄段子被护士小姐听到有啥大不了。
换药的同时,护士却还不忘嘱咐一句,“韦总,您现在的伤口还有点严重,平时就不要做剧烈运动了,注意多卧床休息。”
“知道。”
换完药,护士走了以后,他也开始吃饭了。我注意到他用左手拿的筷子,觉得有点滑稽一直没发现原来他还是个左撇子。是啊,认识这么久了,我居然今天才第一次跟他一起吃饭,以前每次见面都是啪啪啪,穿上裤子就走人,从来没有涉足过彼此的私生活。而现在,我们做了好多火包友之间不可能会做的事,逐步越界了。
下午我给他洗了内裤晾起来,回房一看,发现他正在抽烟,弄的整个病房里烟雾缭绕。我想也没想,走过去一把给他夺了,“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受着重伤还抽烟!?”
“管这么宽干嘛?”他语气冷冰冰的,又冒出一句,“白深深,别得寸进尺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听到这话,我愣了一下。
不知怎的,我内心深处忽然就涌出一股难言的愠怒
“是,你尽管抽,抽死了都关我屁事!反正有人管你!”我很冲的说完,马上换了鞋子,拿起自己的包包直接朝门外走去,“我走了,你找你的宝贝未婚妻来伺候你,她在你这儿的位置至高无上”
他一下皱紧眉头,“干嘛啊你,滚回来!”
“”我才不甩他,走得义无反顾。
“白深深!你找死!”他在床上低吼。
“”我已经打开了门。
“妈的,”他低声骂着,语气缓下来,“算我错了!”
“那你就来追我呗,”我半开玩笑的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满肚子气的在医院外面转悠了一圈我深知自己在小题大做,但一想到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心情还是十分糟糕,糟糕透顶。为什么要如此敏感?为什么要介意在他那儿的位置问题,我不是冷静的吗?我不是很坦然的吗?
我到底,在纠结什么?
联想到复仇的问题,我又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半途而废,不要任性
在外面兜了两三个小时,我最终还是没回家,又去超市买了晚上要给他做的菜,还买了点水果,心平气和的回到了他的病房门口。推开门,进入客厅,发现他正躺在病床上睡觉。
我没打扰他,轻手轻脚的坐下来,背对着他的病床,一边拿着手机放很小声的追剧,一边在那儿帮他削苹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入迷的沉浸在电视剧中时,突然听到身后的他吃痛的叫了声,我立马转过头去
他应该是看到我回来了,激动的想要立马起身来,却太过用力不小心扯到伤口,一下又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你还好吧?”我觉得不对劲儿,马上拉开他的衣服一看,发现纱布都被鲜血染红了。我有点心慌,马上按了床铃叫护士过来。
护士过来重新帮他止血,上了点药,好好的包扎了下,责备道,“韦总,不是叮嘱了你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吗,你看这,新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然后护士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看到房里又没人了,他斜躺在床,瞪着我骂道,“白深深,我想死你!”
我在他床边坐下,把一块苹果塞到他嘴里堵住他的话,“那你赶紧好起来,我等着。别光说不做!”
他几大口把苹果吃了,看到我买了荔枝,又让我给他剥荔枝。
“正好,我们来玩个游戏,”我笑了下,慢吞吞的剥了一个荔枝,当着他的面放在自己嘴里,然后毫不犹豫的搂过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将嘴里的荔枝送入他的口中,跟他唇舌纠缠了一番,始终不让他吃到那颗荔枝,最后又吸回自己的嘴里,他又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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