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深哦了声,也不再劝阻,最后在韦连恒的要求下戴上我的手套。
回过神来,当我习惯性的又要去扶着受伤的韦连云向下走时,没想到她却躲开了我的手,笑得很勉强,“谢谢,我自己可以。”
“”
“生气了?”我问。
“啊?”她装作很惊讶的,“生气?生什么气啊?咳,我就是考虑到你昨晚背了了我一个小时,实在太累了,不能再连累你而已。想那么多”
我叹了一声,“现在,我的确有点累了,心累。”
她冷笑,不再理我,抓着锁链慢慢往下移步。
看到韦连云这份落寞,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错得有多离谱放在以前,我可以不顾她的想法,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介意了。
我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追了几步,围在她的脖子上。
“你干嘛啊,”她把围巾扯了给我,“我衣服可以遮住脖子了,不冷,你自己围着吧。”
“真生气了?”我拦住她,不得已说了句,“手套就一副,我当时是看到她手冻得通红才送过去的,如果你”
“好了,”她制止我,笑着道,“你想多了,我哪有这么小气啊,我这双手什么没摸过?要喜欢戴手套,我自己早有准备的,哪里轮得到你献殷勤。而且,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我没有资格对你要求什么,就这样吧。”
369 高任飞
看着韦连云那倔强的背影,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了,反正说得越多越乱,不如闭嘴吧。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我并不是她的男朋友,没有必要纠结于她的感受。
因为这段小插曲,我和她在下山的过程中话少了很多,一种无形的低气压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冷冷的,冰冰的,很不舒服。
华山之行结束后,韦连恒和白深深声称要回家看孩子,只能早早的飞回深圳,而我和连云好像很闲似的,想着既然来了西安,就把那些著名的景点都游一遍再走吧。
回到西安的当天晚上,我们吃了饭在街头闲逛了很久,直到晚上11点过了,才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准备登记入住。但不幸的是,前台工作人员告诉我们,现在只剩一个房间了,而且是单人间大床房那种
我和连云相视一看,她先开了口,“你住这里吧,我到其他地方去问问,反正我无所谓,什么条件都可以。”说完就要走。
“那我们重新换一家问问吧。”
这个时候,前台又告诉我们一个消息,说最近一段时间西安在举办一个什么展会,游客爆满,很多酒店都没房了,建议我们再考虑下。
听到这里,我和她又犹豫了。
考虑到今天坐了一天的车,又闲逛了那么久,实在很累了,加上这时又快深夜12点,如果出去找酒店说不定真的不好找,于是,我走到她跟前,“如果你放心的话,就开一间房也无所谓,我地板也睡得着。”
她再犹豫了几秒后,故作无所谓的点点头,“行啊,反正,你答应过做我一个月的男朋友,既然是男女朋友关系,住一间房不是很正常。”
于是,我们愉快的办了入住手续,看到前台人员怪怪的眼神,我干脆一把搂过了韦连云,跟她一起走进了电梯。
这是第一次跟她同处一室,关上门后,我累得倒在床上不想动,而她没有去坐椅子,直接就在床边坐了下来,并不急着去做其他的事情。
房间内空调开的很高,很温暖。我躺着,她坐着,谁也没看谁,谁也不说话,气氛变得很是奇怪。
在这样的气氛里,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逐渐发热起来,呼吸也有点不均匀了,脑子里空空的,眼里心里只剩下面前的她了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的侧面看,她鼻梁很挺,脸部五官比例很好,脖子修长,所以有着很迷人的侧颜,最后,我的视线久久的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她的唇形好看,不点而红,看的久了,令人意乱情迷我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在**驱使之下,起身移到了她的身边,搂紧她,攫住了她的唇。
她没有惊讶没有抗拒,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软在我的臂弯里,跟我热烈接起吻来
我什么都不再顾虑,不去分析彼此的心态,**泛滥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意识一片昏乱,只知道怀里抱着的是个女人,是个令我浑身燥热的女人,我想要了她吻至激烈之处,我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她的呼吸也更加的急促了,主动帮我解开了皮带
可这份意乱情迷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却感觉到自己在逐渐的苏醒,脑袋越来越清晰了,尤其是面对她后来更多的主动,我才很清楚的知道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算什么我犹豫了,**退却了,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忽然就制止了她的手,哑声的,“算了。”
她愣住,“”
“我还是觉得这样对你不太好,所以”
“哦,”她回过神来后,努力的想笑,但始终没笑出来,只是直起身子来,扭过头去平复内心的情绪。
“”我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很快又回过头来,帮我把裤子的拉链重新拉好,把皮带扣好,故作淡定的说到,“不好意思啊,刚才侵犯到你了,咳,很长时间没那个了,就有点激动”
说完,她自己去洗澡了,我倒在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想着她那受伤的眼神,心里堵得特别难受。其实,要放在以前,我不会顾虑这么多,早在那方面需求的驱使下进入正题,但今晚面对的女人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韦连云。
她是聪明的,是不可随意侵犯的,一旦突破了那一层,那我和她的关系就完全变味了。
虽然已经跟她暧昧多时,但我从未想过要跟她发展成恋人,根本没有做好准备要和她恋爱结婚,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从认识白深深的这五六年来,我从未真正走出失恋的阴影,心里唯一认定的爱人还是白深深,谁也没法替代,她已经深入我的骨髓,可以淡化却没法消除。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已经没有力气对别的女人负责,不愿再伤害任何人,尤其是韦连云。
当天晚上,我们再次陷入极致的沉默里。
我让她睡了床,我自己则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面前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当我又要跟她规划今天去西安旅游的行程时,她却冷冷的甩出一句,“不去了,我的赶紧回去,又有新的案子了。”
本来还挺期待的,她这么一说的确很扫兴,不管她是真的要忙工作还是其他原因,总之,她的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这低落的情绪也感染了我,我不得不取消行程。旅途中,一旦心情坏了,再美的风景都没意思了。
一同回去的路上,她嘴巴始终紧闭着不发一言,要不就闭着眼睛睡觉,最多问我现在几点了,还有多久才到?不再有其他的交流,当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负面的情绪,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到机场分别的时候,我终于说了一句话打破沉寂,“要不,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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