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不是,感情不和,过不下去了。”
“我先提醒您一下,您可千万不要向我隐瞒实情,要不将来可能会出麻烦,在财产问题上会更加对你不利。”
“我说的就是实情,双方自愿的。是不是双方在协议上签字,就可以了?”
“程序上是这样的,恕我提出一点质疑,不知可不可以?”
“您说”
“我觉得事情如果这么简单您根本没有必要找我,随便去找个律师都可以。”
“这,暂时先这样,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也许还需要您帮忙”
“那好吧,能不能叫你的妻子也来一下,说说你们的要求,比如财产,子女抚养之类的。”
“不用了,我完全可以代理她,我只要女儿的抚养权,财产,包括房产可以全部归女方所有。”
最后,彭律师在满脸的不解下给我起草了这份协议。里面最醒目的一条就是:女儿贺XX由男方抚养,随男方生活,抚养费由男方全部负责……
手里拿着这份协议,感觉就像是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协议会轮到我头上,拿在手里觉得如此沉重,心情真复杂呀……
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我走出彭律师的办公室后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头重脚轻,眼睛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行,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回家当然是去父母那里,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前行着,还算顺利的到达了。家里没人,我走进卧室,几乎是跌倒在床上,感觉天旋地转的,看来这病的还不轻,妈的,怎么屋漏偏缝连阴雨,在这节骨眼上生哪门子病呀。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响,是有人回来了,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
“哎哟,怎么大白天的跑家里躺着来了?”是母亲回来了
我睁开眼睛“妈,我这有点累,今天事情都做完了,想回来休息一会儿。没事,您去忙您的吧”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母亲边说这把手放在我头上
“没病,您就让我躺会就好了。”
“还没病呢,都烫手了,赶紧起来,去医院。”妈妈说
“没事,躺会就没事了,您不用管了。”
“这哪儿行呀,不去医院也要先吃点药。”
母亲说完从外面找来一些药,端过一杯热水,没办法,只好吃下去了。然后,不知她又唠叨了几句什么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脑子里不时的出现各种奇怪的场景,时而有人说话,时而有人唱歌,有时还会有人唱京剧,但是说的什么,唱的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是真实的
“妈”
“哎,晨晨回来了”
“嗯,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
“嗨,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也别买”
“这都是从上海带来的,也没多少东西。”
“哎,刚下飞机吧,快坐那歇会儿吧,累不累呀?”
“还行,没事。”
“怎么这几天好像瘦了?是不是那边吃不惯呀?”
“可能是吧,您得给我好好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您,我爸呢?”
“还没回来呢,对了,贺病了,在卧室躺着呢,你看看去吧,没准就是想你想的。”
“是吗!他怎么了?”这句话说完,我听到高根鞋接触地板的声音急促的由远至近,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做梦,没想到她找到这里来了。我此时脑子里都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不会趁我病重体虚时落井下石,再说出一些更“绝”的话来,好给我以致命一击,就此机会直接结果我算了?……
2010-11-05 23:41:20
五十二
虽然觉得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我确定已经醒来了,在那脚步声停止的瞬间,门轻轻的敞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一缕灯光直射进来,令这本来漆黑的房间增添了稍许的光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丝光束像是漫漫黑夜之中突现出的一线曙光,意味着天快亮了……
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大,光亮也越来越强,我正在期盼着它能够更强一些的时侯,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立刻遮挡住了全部的曙光,我不禁有些失望。
晨回身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奔我的床前走来。我此时感觉有一些陌名的紧张,甚至是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晨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注视着我,我透过睫毛中的一丝缝隙注视着她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看到我现在病痛的样子至少是没有笑。接下来,她轻轻的蹲下,依然是注视着我,我不想再装下去了,被她这样看着觉得很不舒服。我睁开了双眼,黑暗之中,四目突然相视在一起,彼此立刻回避了一下,有些尴尬。
“你病了?”晨温柔的说
“没有,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冷冷的回答
没想到她竟然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额头上,紧接着她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还叫没病,烧得这么厉害!”
我有些厌恶的将她的手挡开“是不是我没烧死,让你失望了?”
晨并没有介意我说的话,“这样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头转向另一边
“你很少发烧的,这次烧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啊!”晨的声音很轻,但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鼻音。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和她说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必要拿自已的身体堵气吧?先把病治好再说不行吗?快点起来吧,好吗?我求求你了”晨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你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多好,没必要在我这里瞎耽误时间。”我说
“我……这怎么是瞎耽误时间呢,好,你不去,那你等着,我去把大夫请到这里来。”晨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要叫住她,可她已经打开房门
“妈,您给他做点吃的,我去请医生来家里。”房门没有关上,我看见晨和我母亲说
“啊?干嘛呀?”
“他烧得挺重的,不看医生不行,我去请。”晨说
“嗨,他挺大一男的不至于的,你陪他去就行了,我刚回来时就劝他去,他不听,还得你说他。”
“他也不听我的……”
这时,母亲走进我的房间,“你怎么又犯开倔了,快点起来去看看,晨晨刚回来,别让她着急。”
在父母这里,我不想和她纠缠,翻身轻轻的坐起来,说实话,身体真的感觉很难受,刚才吃过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我穿好鞋子,刚站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座了下来。晨搀扶住我的胳膊,我又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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