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每个人都在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的方式,虽然她是我的朋友,但我也不能决定她的人生应该怎么过。
三爷没问我跟李纯单独说了什么,但隐私这一块,要说他尊重我吧,毕竟他一般不太过问我出去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之类的,但要说不尊重吧,司机有时候送我出门,不管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会事无巨细地报告给他。
唯有几次,可能他实在是憋不住了,想知道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才会旁敲侧击个半天,试图想问问我,那个时候,就别提他那模样有多别扭了。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李纯,所以三爷并没问我。一块坐车回去的时候,车子经过别墅区外的那条街时,我有意识地往之前去过的烧烤摊那看了看,发现那对中年夫妇还在那里摆摊。
就连我自己也没发觉,反而是三爷看着我问道:“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真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这个时候,才恍然发觉自己那扬起的嘴角。
我侧头往三爷那边看了看,随后对着他说道:“三爷,我们一块去吃烧烤吧。”
“恩?”我敢保证,三爷最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面上那叫一个懵逼。只不过,还没等到他回过神来,我已经招手让司机在路边停下,直接拉着三爷下车,一路往那家烧烤摊走去。
像三爷这样的人,应该从来没吃过路边摊,或是觉得不干净,或是觉得降了格调。但我并非像他那样的出身,从小到大伴随着路边摊长大,虽然地沟油的事情流传甚广,但还是无法阻止我从心底对路边摊的亲切感。
我拉着三爷一块过去,点了好几种不同类型的烧烤,坐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等着烧烤熟。
三爷想来是第一次吃路边摊,从坐在这里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太顺畅,但因为这次是我拉他过来,他不好直接站起身子就离开,只能陪我一块坐着。
我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有点耍坏,特别爱看三爷不知所措的模样,就比如现在,他一脸的不自在,我却看他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后来烧烤上来后,三爷直接将我的头一扭,迫使我转到烧烤那里去,连忙说道:“别看我,吃东西。”
我倒是不紧不慢地重新转过了头,看着他的眼神丝毫不移转,对着他悠悠地抛下四个字:“秀色可餐!”
估摸着我这话一出,差不多要被三爷当成了女流氓。
其实在我生活中所碰到的几个男人中,程恪清秀,完全是小鲜肉的类型,楚言那货完全就是祸水一般的存在,就算结婚了还是难掩魅力,乔燃虽然名字看着好像挺火热啊热情之类的,其实就是个冰山,特冷酷的那种。
至于三爷……恩,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最开始碰到三爷的时候,觉得这个人不好惹,还急着想要跟他撇清关系,谁能想到,我们俩居然会走到现在这一步。三爷的五官较为凌厉,虽然年长我一些,但看着却很有男人味,属于越看越耐看,越看越有魅力的那种。
三爷最开始还不太想吃烧烤,但后来被我带了起来,虽然晚饭吃了不少,但两个人还是把点的烧烤都给一股脑儿地干掉了。
回家的时候,我几乎快撑死了,等洗完澡之后,整个人才感觉舒服一些。不过,我这舒服也没持续多久,因为我刚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直接被三爷这匹狼给直接扑倒在了床上。
三爷压着我,凑在我的脖颈之间吮吸着:“真香……”
三爷这人白天看着特正经,到了床上压根就是野兽,没个三五下就将我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一双大手蹭着我的皮肤上下游走着。
我很快被他撩的起了反应,整个人浑身都觉得特别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就凑了上去。他对着我展颜一笑,右手直接探到了下面……
☆、235 我来接你
235我来接你
三爷的手四处作乱,一点都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我被他引的整个人浑身都处于一阵微微颤抖之中,偏偏他却一直抵在外头不进来,别提有多磨人了。
我等了许久,却见他始终只是停留在外面,就那么磨着我,感觉特别的烦人。
时间久了,我哪里还不明白……这丫的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直接瞪了他一眼,但三爷却微微一笑,轻轻吻着我的唇角,声音在唇齿间流传:“求我啊……”
见过这么流氓的人吗?
我气不过,硬是憋着没说话,任凭整个人烧的跟团火似的也没什么反应,后来干脆转了个身,将身子钻进了被子里头:“那我就先睡了。”
我刚钻进被子,就立马被三爷一把抓了出来,他二话不说就直接顶了进去,丝毫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我只觉下身这一会儿被他堵的满满的,不知该怎么具体形容,总之就是一种特别充实的感觉。
进去之后,他很快就在我的身体里冲刺起来,动作很快,就连传说中的|九浅一深都用上了。
一直到前前后后差不多约莫两三个小时,他才终于在我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原先盼着三爷回来,可谁也没想到,他一回来就如狼似虎一般,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生吞活剥。他的精力本就旺盛,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更是需求非一般的大,我丫的就这么一个小身板,根本就招架不住好吗?
第二天就是周一,我苦逼地又要去上班,因为昨天折腾的太狠了,以至于当我坐在公司里头准备工作时,还不住地打着哈欠,感觉自己的眼皮特别的重,眼睛根本睁都睁不开。
之前乔燃跟我说过乔燃母亲生日宴的事情,而等到中午那会儿,三爷就给我打了电话,说的内容似乎就跟这个有关。
“晚上我要回趟江城,差不多要在那里待一个多礼拜的时间。”
在三爷说这句话的时候,即便他没有挑明,但我已经差不多猜到,这次应该是为了他母亲寿宴的事情才回去。
他没有主动说明白这次回去是为了什么事情,我便也没问,说了一句“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只是电话虽然挂断了,但我的心里却久久难以平静。
那天晚上,乔燃问我,就这么跟在三爷的身边,究竟算是什么?一个他养在北京的女人吗?
他说,如果三爷真的在乎我,这次生日宴他就会带我回乔家。
可事实上,三爷只说了他要回乔家的事情,并没有提到他母亲的生日宴,也并没有提到他要带我回去这件事。
要说不觉得心伤是不可能的,就感觉心里好像一抽一抽的疼,虽然不至于疼的落泪,却觉得特别特别的压抑,特别特别的难受。
我一直以为,我在他的心里,应该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的话题甚至涉及到孩子。在此之前,我也曾想到,其实在这个年纪怀孕了也未尝不可,满心欢喜地想着,要是以后我们能拥有一个共同的孩子,照顾着他一起长大,应该会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现在这一刻的心境还跟当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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