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能在几年的时间之内于盐城这块地方站稳脚跟,自然少不了金钱这一块的支持。而这些钱从哪儿来,自然是从这帮女孩儿身上来。
三爷虽然也开赌场,但他并不沾手人口贩卖的事情。在捣毁了盛哥旗下这几个老窝之后,他便派人将这些女孩儿一一送回了原籍。
也正是因此,我对着三爷如此评价了一句:“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恶人,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你是一个圣人。”
三爷只是淡淡一笑,嘴角闪过的笑意瞬时能让风云变色。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爷还是你男人!”
一个人能兼具恶人和圣人这两种角色并不容易,而事实上,这一点确实在三爷的身上重合了。
他狠辣起来的时候,说个杀人不眨眼都算是小的。虽然他一直避免让我沾染到血腥,但我还是时不时能听闻到——他在收复盛哥这块地盘时所采用的铁血手段。
但他与此同时,又救了很多无辜的女孩儿。
一个女孩儿被拐卖了,无疑是一整个家庭的噩梦,无数的家庭为了寻找失踪的孩子而弄得倾家荡产,到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孩子的下落。
三爷将这帮女孩都送回家里的这种做法,自然要花费不少钱,甚至可以说,从一些人的角度看来,这完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他到底还是这么做了。
在桃子她们一行人离开的时候,我去送她们上车。
临走时,桃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跑到我的跟前,压低了声音对着我问道:“宁瑶,你老实告诉我,春花姐,她还真的活着吗?”
都是一起出来想要找份好工作来养家糊口的好姐妹,但等到回去的时候,却偏偏少了一个人。红婆子那般粗劣的谎言骗的过单纯的圆脸姑娘,但到底还是瞒不了桃子。
“她在之前,就已经被打死了。”这是我头一天来到这里就知道的事情,但一直憋到了现在,才真正开口说了出来。
桃子在听到这话后,瞬时煞白着一张脸,喃喃说道:“是啊,我早该想到的,只是一直不敢相信。”
虽然心里有过怀疑,但到底因着到希望春花还能活在这个世上,所以还是固执地选择了相信。
而在走的时候,她不再欺骗自己,来问我寻求一个答案。只是这样的一个答案,注定要让她失望。
那帮人根本就是丧心病狂,他们能将那么多单纯的女孩儿从山里头拐卖出来,也能眼睛都不眨地直接把人给活活打死。国内的打拐一直在进行之中,但正是因为有这些毒瘤的存在,妇女儿童所受到的伤害,还是屡见不鲜。
而像盛哥这样的毒瘤为什么能盘踞盐城这块地盘这么久,一直都没人敢动他呢?这里头若是没有某些官方部门的暗中许可,打死我都不相信!
如今,盛哥倒了,而盐城这一块地方,也自此换了一个新主人!
三爷在占据了盛哥的地盘后,继续一路北上,而我则因为太长时间不回北京,家里头担心,而不得不折了回去。
这段期间,我爸妈自然很难打通我的电话,所以,等到我一接通电话后,他们便催着我赶紧回家,以便让他们安心。
我之前一直谎称自己住在别墅里头,可毕竟钱钱住过那儿,当她后来找到那里,发现那里根本没有我的人之后,不由地慌了神,连忙各种想办法联系我。
想着三爷这边暂时没什么危险,加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便跟三爷道别,率先回了北京。
而在这个时候,正好学校那边已经开始催我们交论文一稿。
带我的论文导师是个新来的老师,原先管着大一大二的课程,这个时候还要分管我们大四班上三四个同学的论文,完全只是挂了一个名头而已。准备交论文的时候,为了完成任务来找你,平常压根找不到人。
论文导师那边催的火急火燎,已经在程氏站稳脚跟的孟岐跟我是同一个实习导师,为了顺利毕业,自然也被论文的事情搞得够郁闷。
碰上要写论文指导记录的时候,我们俩合计了一番,发现那论文导师从头到尾都没指导过,只好硬着头皮一通瞎编来敷衍了事。
国内的教育总爱搞一套形式主义,在各种各样的文件头疼下,只能编完一样再编另一样,凑合凑合编完了一稿。
论文的事情弄得整个人焦头烂额,实习那块地方也消停不到哪儿去。
因为论文的事情忙不过来,加上实习的单位确实一般,我干脆提前递了辞呈。只不过,在走离职程序的时候,却还是碰到了人事的刁难。
人事叫孙毅,五短身材,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胖得走路就跟一个团子在滚似的。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名字太过男性化,所以干脆给自己取了一个英文名,让公司里的其他人都叫她Jasmine。只是,一个再好的名字也挽救不了她土鳖的样。
她坐在位置上,抬眸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抱胸对着我说道:“你现在辞职,就算是提前解除劳动合同,照理说,是要赔偿公司的培训费用。不过,看在你这么穷酸没什么钱的份上,就直接拿你之前那几个月的工资抵吧。”
之前因为三爷总是时不时地会往我的卡里打一些钱,虽然不会很多,但最起码也能让我衣食无忧。我原先以为,自己的工资早已跟其他人一样发了,毕竟时不时总能进账一笔钱。
没想到,一直到这会儿我才发现,原来之前实习的几个月,公司一直没给我发工资。
我的实习工资并不高,一天一百,加上之前请假的天数有些多,所以工资算起来也就四千多的样子。可现在,孙毅明显是想要趁机黑了我的工资。钱倒是无所谓,但偏偏这口气却是咽不下。
我站在那里,对着孙毅那个胖团子问道:“公司的培训费怎么算?”
我干的工作基本就是翻译,要说到培训,公司里目前就我一个人会这门语言,他们哪门子给我来的培训?
孙毅对着我冷哼了一声,讽刺地说道:“公司里头给你做培训的人工资可都不低,可都是年收入过百万的。要是真算起培训费,就凭你一个实习生,赔得起吗?”
我索性挑开了话题,对着她问道:“所以,你现在是因为我是个实习生,想要刁难我黑我的工资?”
大学期间的实习生刚出来找工作时,被单位坑的事情并不少见,但即便这种事情真的闹到了劳动局那里,那帮人也不会出面帮一个无权无势的你。所以,大多数人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没想到,如今这种坑居然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你现在辞职就是提前解除实习协议,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自然要你来承担。”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还不忘拿出了其中一个跟我同期进公司的实习生的离职单子,对着我说道,“你看看,许莎莎走的时候,也就是这么签的。你们提前离职,就是毁约。”
☆、334 在钱面前,感情算什么?
334在钱面前,感情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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