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怔楞之际,就感觉男人温热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对着我低沉而暧昧地问道:“哪个陈总,恩?”
这声音真是该死的性感!
此时站在我身后的人,除了三爷还有谁?
我一脸惊喜地侧过头,对着他不由问道:“你怎么会来?”
他倒没着急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一手勾着我的唇,使得我微微抬起头来看向他,对着我问道:“陈总是谁?”
“公司的合作商。放心,是女的!”我紧跟着又在这话的后头补充了一句。
对于我的回应,他颇为赞许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评价:“觉悟不错!”
“那你呢?现在你怎么有空过来?”
“这个问题,你要问他。”话音刚落,就见三爷已经一把抓过了我的手,顺势往他身上的敏感部位移动。
对于乔小朋友,这会儿早已按捺不住、蓬勃愈发了。
明明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但我还是一脸心虚地往四周看了看,小声而害羞地说道:“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他凑近我,一双漆黑的眼眸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吸附到他的眼底:“宝贝,我一听你喘,就受不了了。”
这话刚说完,他一手托着我的双腿,一手扶着我的肩膀,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抱起后,他将我直接放在了办公桌上,瞬时反客为主。
“你疯了!这里可是办公室!”我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三爷,居然还会有这么放浪形骸的时候。
对此,他却只是勾唇一笑,淡淡说了四个字:“男人本色。”
这话一语双关,却让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该在这里发生,我双手推据着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外面还有人呢,不能在这里。”
但欲火冲天的男人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可言,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西裤的皮带一下子抽离丢到了一边,随后,他抓着我的手往他那鼓鼓囊囊的裆里塞,声音喑哑地对我说道:“不,我要你,就现在。”
我一把就触到了那灼人的火热,烫得吓人。我下意识地想要退缩,但那火热却因为我的触碰,愈发变得威武雄壮起来。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好像连呼吸都有了温度,有种烫人的灼热。
我在他的攻势之下,不得不跟随着他的动作亦步亦趋。
最撩人的要属什么时候?
自然是两个人都情不自禁,但外头办公室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
我赶紧叫三爷停下工作,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来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正常一点。
等到调整的差不多了之时,我转头对着外头问了一声:“什么事?”
隔着门,我听到了我助理的声音,对着我回应道:“许总,陈总到了。”
“行,我知道了,你让她在会客室先稍作休息,我马上就出来。”
等打发完了助理后,我连忙对着三爷说道:“快……快点结束。”
不想这该死的冤家却一脸好整以暇地看向我,对着我问道:“想快点,恩?”
我拼命地点着头,奈何我这边着急的要死,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笑着伸手勾了勾我的下颔:“求我啊。”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宛若妖冶罂粟的致命,一个不小心就会沉沦在他的爱欲中万劫不复。古板的西装套裙下,是肆意迷乱的身体交错。罪孽于爱欲交织,纵使永驻阿鼻地狱。
我跟陈总早就约好了时间,这会儿让她久等自然过意不去,加之现在我整个人就跟有东西在挠一样,特别的欲罢不能。因此,在三爷这话说完后,我虽然闪过一丝犹豫,但到底还是开口对着他说道:“求你,快点!”
等我说出这句话时,才恍然感觉到刚才那缱绻万分的声音,竟不像是从自己的口中发出的。如同小猫般的撒娇,明明心里不是这个意思,但说出的话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这样。
三爷对此倒是受用的很,他一手捧着我的后脑勺,在我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后,他两手扶住我的腰,猛地一个挺身,在迅速地几下抽插之后,终于倾泻而出。
那攒在嗓子眼里的一口气终于在这个时候,长长地呼了出去。明明整个人的身体还在不断地颤栗中,可脑海却是清醒的,眼里心里都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法国诗人兰波曾言:只要我们怀着火热的耐心,到黎明时分,我们定能进入那座壮丽的城池……
此时此刻的我们,就像这话中所说,一块携手共赴巫山云雨,一块飞上了西天极乐世界。
☆、581 感情之下,万劫不复
我从不否认性爱是情感最好的调和剂,尤其是当彼此相爱时,感受着身体之间的碰撞,水乳相容,我们……早已融为一体。
等到这件事总算结束后,三爷终于抽身从我的身体里离开。我赶紧低头拿纸巾收拾了一番,但实际上,这个时候也是最累的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是凭着意志将衣着收拾干净,然后拿着相关文件打算去找陈总洽谈合作项目。
我看了看三爷,对着他说道:“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等我回来。”
“好。”他微微点了点头,应下了我的提议。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但不想在看到陈总的时候,她忽而对着我寒暄道:“许总最近气色不错啊,看着红光满面的。”
殊不知,这红光是因为刚经历过剧烈运动啊!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这么说,我笑着跟陈总颔首:“那还不是因为今日陈总大驾光临,这才让我添了那么多的喜气。”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说话的艺术则显得尤为重要,有了一个好的开端,接下来谈生意自然事倍功半。
跟陈总之间的合约签订的很快,不过这也有之前就谈的差不多了这原因,一切进展的特别顺利。
等我谈好回办公室的时候,三爷已经不在办公室。不过,我倒是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抱歉,临时需要处理一些事,等我电话。
虽然三爷给我留了言,但当我看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的时候,还是不免觉得心里有些淡淡的感伤。
三爷这次需要紧急处理的事情跟东北的那批货有关,那些东西原本是由乔爷一力负责,但现在已经慢慢转手交给了三爷来负责。
用乔爷的话来说,这些东西无疑就是一大笔一大笔的钱。北京的娱乐场所可不少,后海的酒吧一条街,三里屯就更不用说了,除了钢管舞表演外,自然还有些别的东西。
黑灯瞎火,喜欢拿点白粉嗨的年轻人不在少数,因此这东西格外有门路。我对这些东西的倾销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提供了一条越南的运输线给三爷后就没怎么过问。
乔爷曾特意来电,让我帮着三爷一块打下乔家的江山。他说他老了,也到了退居人后的时候,是时候过过清闲的日子,这些事情迟早会交在三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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