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知道乔燃这是在做什么,就听到他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一番话。我倒是不知,他竟然还会说越南语,只可惜我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也不知乔燃究竟对那个男人究竟说了什么,只见那个人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在无奈之下松开了抓住我的手,随便看了我一眼,便讪讪地走了。
随着那个男人的离开,乔燃也松开了按住我的手,只不过,他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就直接转身走了。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次,乔燃竟给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随着今天一天的安排,楚言派给我的人已经秘密安插到了秦家的各个角落。我跟几个带头的人秘密见了面,一切……就只等明天了。
是死是活,只看明天的定论。
☆、698 置之死地而后生
698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一开始还不知那个对着我动手动脚的人是谁,直到后来我回去后,秦野一回来就紧张地跑过来问我,对着我说道:“今天下午,那个人没招惹你吧?”
“哪一个?”我最初还没反应过来,对着他愣愣问了一句。
“就是在阿昭住处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个男人?”
“就那个娘炮?我一只手就够对付他了。”
“念念姐,那个人邪的很,你下次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邪?这话怎么说?”
“他家做的是养小鬼的生意,还有不少古曼童,我也不太清楚那些稀里糊涂的东西。总之,这个人插手的一般都是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让你离他远一点,是想让你不要沾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养小鬼跟古曼童这些玩意儿,只会出现在泰国,没想到在越南这一片竟然也有。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秦野,对着他问道:“秦老的寿宴,怎么会请这样的人来?”
“他们跟老爷子交情不浅,我之前也见过几次。”
秦野虽说只是见过几次,但看着他对这人这般忌惮,想来那个男人并非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不过,好在我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等到明天寿宴过后,要是一切顺利,我就会离开越南,想来将来也不会再有跟那个男人见面的机会。
等到第二天,寿宴比我想象中来的更为热闹。我原本以为昨天的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不成想今天才是大头。
来往的人络绎不绝,秦野忙的分身乏术,根本顾不上我。昨天还能开溜的阿昭,今天也必须跟秦野一块招待客人。
我走到事先选好的一处地方,跟楚言派给我的人在那里秘密见了个面。
“都安排好了吗?”我对着领头的那个人问道。
那人对着我点了点头:“都安排好了。”
这是庄园最西侧一处僻静的小花园,种着满地的玫瑰花。或是为了防止杀手藏匿,所以在秦家,甚至没有一处高大的灌木存在,绿化这一片都做的比较稀疏,却也不失好看。
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僻静。但对于提前埋伏的杀手,因为没有什么可躲避的地方,所以提前让人在这里揭开草皮,挖了里面的土刨出一个坑来,以此来做藏身之处。
我提前检查了一下几个埋伏的地点,确认无误后,便对着吩咐道:“把那张纸条送出去。”
我要用那张纸条,来引阿昭过来。我相信,那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在阿昭看到之后,她一定会来。
不管一个人的外表看着有多么强悍,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一定会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而我,恰恰知道阿昭的柔软之处。
为了避嫌,我本不该在这里,回到秦野的住处待着更能避开嫌疑,可我还想从阿昭的口中问出当日她跟徐嘉若见面的事情,所以,我即便冒着风险,也不能离开这里。
在那张纸条送出去后,我先在那处小花园外找了个躲避的地方。在那里,恰好能看到外面的视野,一旦阿昭走进这里,我便会在第一时间看到。
不久后,她……来了。
☆、699 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699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待到她一点点走进那里的时候,我越发觉得,一个人的仇恨是掩盖不了的。即便这些天我一直极力控制着,可这会儿看到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心里还是难掩仇恨的感觉。
我在外面稍稍等了一会儿,就接到了里面传出来的信号,看来,他们已经得手了。
见他们得手后,我紧跟着走了进去。进去后,便看到阿昭已经被五花大绑,还被蒙上了眼睛。在她的嘴巴那里,缠了一根绳子,恰好让她不能大声呼喊,却能小声说话的那一种。
她张嘴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后来听旁边人的低声翻译,才知她在说些什么。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这些话,她是用越南语说的。
不过,她比我想象中来的更为聪明,立马就想到了一点,说话也很快从越南语转换成了中文。
“不对,你们是中国人,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从我让人送出那张纸条引阿昭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会猜到这一点,但为了引她过来,我别无他法。
一来,越南这边的人不会选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动手,就算是秦家的仇家,动手的对象也只会是秦老,亦或是秦野,而不会是没有继承权、不痛不痒的阿昭。
另一方面,则是那张纸条上所透露的信息。关于那件事,越南这边的人,大抵只有秦老跟秦老身边最亲近的下属几个人知情,其他人并不知晓。
我将我的意思传达给手下后,便有人替我站出来问道:“说,那天跟徐嘉若在海城见面,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呵,原来是为了徐嘉若。”阿昭冷笑着,很显然的一点,她对于这个名字来的甚至有几分轻视跟不屑。
看着她这个态度我就来气,直接上去给了她的心口就是一脚。
徐嘉若惨死江城,如今她却是这么一个态度,我气得感觉自己的肝都在一颤一颤的疼。
“要我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告诉我,程恪……是不是还活着?”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她被蒙住了双眼,但我何尝听不出她话语之中的那一丝隐隐的期盼。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程恪已经死了,可对于阿昭而言,尽管她知道纸条上写的很可能只是一句谎言,却还是会来。
因为,我了解她。
我亲眼见过当时其貌不扬的她用一脸爱慕的眼神看着程恪,亲眼见过在订婚宴上,即便程恪跟钱钱躺在了一张床上,阿昭即便难过却还是坚持不解决婚约的决心,见过她为了保住程恪的命,而哭得声嘶力竭,跪在她的父亲面前一遍遍地乞求。
现在的阿昭看着像是失了心的人,跟乔燃的婚姻不过是废纸一张,只是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平衡,但实际上,他们从一开始就一直离着心。
乔燃作为间接害死程恪的人,阿昭绝对不可能会爱上他。至于为什么没有对乔燃动手,亦逃不出“利益”这两个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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