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误会,我只是给邹家打电话找邹媚,我那老丈人说她在林家来着,我才打过去的。怕是此刻,两个小妮子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呢。”
嗯,确本想逍遥来着,不承想半路杀出来了两个电线杆。
“老,丈人?”温谨言确是,听出一敏感词汇。
“我的好弟弟,我正要跟你说的便是此事!”
结果,俩人还真去了那“连理枝”,一林家产业下的酒吧。
只这里说是酒吧,实乃谦逊之词。此家大型娱乐会所自创建伊始,便是以建立京城娱乐帝国为目的的,仅在帝都这巴掌大,且寸土寸金的地盘上,人娱乐会所便占地300余平方米。
如此光怪陆离的地方,若要说温谨言是第一次来这里,穆泽琛着实不相信:“之前没来过?”
温谨言瞧瞧穆公子,摇头。
“那你可知,这产业可是林妹妹家的?”
“那又如何。单单一个会所,若是我想,一年之后便是一个,且姓温。”温谨言环顾四周:“那么这地方,便等着倒闭吧。”
林西君:“…”
也是,如今温氏早已遍布全国各地的珠宝连锁店,实力可不是盖的。
穆泽琛尴尬笑笑:“你这小子,口气真不小。”
“行了,有屁赶紧放。”
“慌什么呀!”此时穆泽琛找了沙发一屁股坐上去,响指一打便有人送酒过来。他是老主顾,一旁有熟识的姑娘见他来,不识趣的跟着送酒的小生过来,也一屁股坐了穆公子边上。
他摆摆手:“今日小爷我没空,美女自己玩啊!”
温谨言瞧见穆泽琛这般死德性,起身便走,却被他死死拽住衣袖,转而人眼神一瞪,那姑娘便撇撇嘴走了,尔后穆公子才道:“你坐下!”
见温少爷真的慢慢坐下,他直接道:“谨严,我要和邹媚结婚了。”
“嗯?”
“我说我要结婚了。”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和谁结婚?”
“邹媚。”穆泽琛叹口气:“难道你没看最近的报纸么,天花乱坠的,都比得上一段戏文呢。”
这穆公子开起来口,是麻溜带着这事情原委都一并告知了温谨言。虽他应承温谨言一声哥,但着实惭愧,凡是有事情,他这个当哥哥的却都反要依赖一下那做弟弟的温谨言。
“我不管你怎么搞的,我就问你,喜不喜欢邹媚?”
“喜欢。”穆泽琛如实回答:“但我喜欢很多女人。”
这话说的啊,…温谨言一拳头便想抡过去。
“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便好好对待邹媚。”温谨言补充:“还有,邹媚是与我们一同长大的,我把她当作半个姐姐看待。你之前的那笔风流账我不作计较,只若是婚后再不收敛,别嫌我翻脸快。”
“我寻你出来不是听你训斥我的!”
“那是在等我夸你?”
“…”穆泽琛无语。良久,他道:“我只是,有些害怕。”
“泽琛,你既已违背穆叔的意愿做了歌手,那便懂事一点,和邹媚好好过生活,添一个大胖小子,安慰安慰你老子。”
“别顾着教训我。”穆泽琛摆摆手,表示不领情。
谁人都知道,温谨言最是与他老子不和的,…如此,怕是方才他的那一番言论才最是没有说服力的。
只,到了温谨言这里,人觉得自己是个例外罢了。
他皱皱眉,道:“酒也别喝了。”此时他又瞅瞅这繁华的地界儿:“这地儿我不喜欢,走吧,我要去见林西君。”
“我的好弟弟,都说了俩人去玩了!”
“知道邹媚的婚纱店地址么?”
穆泽琛摇摇头,只随即又点点头:“好像记得。…那日我们在医院遇见,事后送过她回了婚纱店拿东西。”
“甚好,走吧。”
“去哪里?”
“邹媚的婚纱店。”
“…呃?”
俩人至林荫街道下车,步行到了婚纱店门口,只,装修工人是在的,两个丫头却是不在的。
问了其中一师傅,那俩小妮子确是来过这地儿。
穆泽琛抱怨道:“温谨言,我想起叶老形容那梁山伯的一句话,…于你,倒是再合适不过。”
叶老乃叶功明,京城四少们儿时的家庭教师。
温谨言挑挑眉,不动声色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被猜中,穆泽琛顿觉不好玩,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温谨言却笑笑:“那你可知叶老在背地里是如何形容你的?”
“哈哈。”穆泽琛倒有自知之明:“我不想知道。”
恰此刻有车子在婚纱店门口停下,温谨言与穆泽琛闻声走出去,便一眼瞧见林西君与邹媚二人从车上下来,尔后,有余潮生和杜海歌随后。
如此,一帮人便彼此面面相觑了去。
到头,还是余潮生先开口:“小君,改日再见。”跟着,杜海歌便也朝穆泽琛,温谨言二人点点头,便转身上了车。
驶出去林荫街道,杜海歌才开口:“生哥,方才与穆泽琛站在一起的那人是谁?”
“温家小儿。”
“便是他啊。”杜海歌呈恍然状:“那日我去杜海宴的会所,曾在那里与他有一面之缘。”
闻言,余潮生冷笑一声:“不假,近日他倒是与你那好哥哥有一项合作要谈。”
“他算得上哪门子的哥哥。”
在杜海歌的心里,杜海宴乃敌人才是无疑。说起来,此事倒也算不得怪谁,…两人的父亲杜成峰乃平民出身,早先在县城老家是娶了一房太太做老婆的,此女便是杜海歌的妈妈。后杜成峰来京城闯荡,与一富家女相识,也就是杜海宴的妈妈,杜成峰因为贪图人女孩子的利益,便半推半就,开始了俩人的交往,至此,他便往返于县城老家与京城两地。
只后来他分身乏术,在二房生下大儿子,大房生下二儿子后不久,他选择了对老家的媳妇儿摊牌,未料那女子坚强得很,提出“只要儿子留下,其他人什么也不要”的条件,如此,此事才算告上一段落。
此番来之不易平静却仅在十年后因为杜海歌妈妈的患病去世而打破,料理完母亲的后事,杜海歌便来了京城投奔杜成峰,也是从那时起,他才真正入住了他的爸爸在京城的家。
所幸,杜海宴的妈妈听闻此事,倒也未做过多追究,且厚待了杜海歌。
老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若这些都因仇恨而被蒙蔽了心智,倒真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届时,林西君悻悻进门,握上温谨言的手,试探道:“你怎么得知我在这里的?”
“林西君,今日我想明白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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