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沁握了白橘默的手,朝餐点长桌边走。
白橘默微微一怔,转眸看了一眼厉靳廷,他告诉过姑姑,她喜欢吃甜品吗?
裴一曼踩着高跟鞋,轻跺了跺脚,虽有不满,但也不敢造次。
亨利端着新出炉的可可曲奇饼过来,见到人到齐了,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嗨~”
当亨利见到白橘默时,意外的尖叫一声,“Renee?你怎么在这儿?Oh~my-god!”
厉沁也惊讶了下,“橘默,你和亨利认识?”
“是啊,亨利,好久不见。”
亨利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厉靳廷和白橘默之间,暧昧的绕了绕,猜的八九不离十,“你们……厉,你的缪斯女神,该不会就是Renee吧?”
白橘默脸颊微微一烫,缪斯女神?
厉靳廷是为了拿到增资案,所以才故意骗亨利说她是他的缪斯女神吗?
亨利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Renee,我终于明白你那件名为《等待》的作品含义了!你说过的,You-never-stopped-waiting!所以,那个作品里的主人公是……”
白橘默忽然打断亨利的话,“亨利,快让我们尝尝你做的手工曲奇!”
“Oh~差点忘了!快来尝尝。”
白橘默拿了块曲奇,心不在焉的品尝着,而头顶上方那道男性视线,灼灼的审视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宁弋一般品尝着美味的曲奇,一边勾着白橘默的肩膀,好奇的问:“橘默,说起来你画画也有不少年了,我好像都没看过你的作品啊!”
“你又不懂画。”
厉靳廷冷不防的开口,“既然你说我们不懂你的画,那不妨你为我们解说一下,你那幅名为《等待》的作品背后的含义吧。”
白橘默的心,狠狠一滞,迎上厉靳廷深寒的黑眸。
亨利也期待的看着她,“Renee,我觉得《等待》这幅作品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故事。”
白橘默咬了下唇,微微垂下眸子,轻轻莞尔了下,“《等待》这幅作品背后的故事,一点也不美好,是关于一个不可能的故事。说的是爱一个人,变成了一种执念,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永远等不到的。因为喜欢这个人,性格像他的不行,长的像他也不行,总之,不是他,都不行。你们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傻的人,如果喜欢和爱,真的变成一种无望,那还等待什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最重要。”
厉靳廷看着她的眸光,越来越深邃。
亨利赞赏的道:“Renee,我喜欢这个故事,等待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若是无望的等待,就变成了凄美。”
“婚姻和爱情不一样,爱情是爱自己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一个,可是嫁给谁,要和谁共度一生,不一定非得是最爱的那一个,选择一个第二喜欢的,或者爱你的,白头偕老,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厉靳廷挑眉,目光深深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哦?是吗?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不是最爱的那一个,不如不要,难道你愿意将就?”
白橘默抬起清透水眸,与他注视着彼此,“厉总和我不一样,厉总就像是风,风是不会停留的,风只会永远追逐着最想要的那一个。”
正文 第106章 :柔的快要掐出一把水(加更)
第106章 :柔的快要掐出一把水(加更)
厉靳廷讥诮的勾了勾薄唇,“小白的意思是,我这种人不值得被托付终生?”
“厉总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可以和厉总般配的人,这世界上少之又少。”
亨利意味深长的看着厉靳廷和白橘默,“Renee,我觉得你和厉就很般配呀,就算是风,也有眷恋的时候,也有停留的时候。”
白橘默匆忙低下了头,握着一杯鲜榨橙汁掩饰性的抿了一口。
厉靳廷单手抄兜,冷倨的站在那儿,“风没有目标,怎么会有方向,你们学艺术的,都喜欢这么鬼扯?”
白橘默小脸憋红,“……”
厉沁忍俊不禁,笑出声,“你们夫妻两,是想让我们大家看着你们斗嘴?”
夫妻两……
白橘默翕张着唇瓣,蓦地看向厉沁。
姑姑为什么要那么说?
亨利大惊,“Jolin,你刚才说厉和Renee是夫妻?”
“是啊,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啊,四年前就结婚了。”
亨利怔了下,终于哈哈大笑,“厉,看来我今天请你来我的庄园做客真是没错!你给了我一个很大的Surprise!”
裴一曼张嘴便想戳破这个谎言,却被身边的厉沁一把握住了手臂,厉沁压低声音在裴一曼耳边警告道,“一曼,识趣点,亨利对橘默很欣赏,你现在戳穿这个谎言,靳廷拿不到增资案合约,只会讨厌你。”
裴一曼紧紧攥着拳头,“姑姑!”
厉靳廷走到白橘默身边,伸出长臂,搂住她的肩膀,看着亨利不敢置信的样子,淡声反问,“难道我们没有夫妻相?”
白橘默在他怀里抬头,“厉靳廷……”
男人却低头,目光柔的快要掐出一把水,几乎将她溺毙,“厉太太,平时把你宠坏了,这种场合跟我斗嘴,想让大家看笑话?”
白橘默紧紧抿着唇瓣。
亨利拍了拍掌,“Renee,最好的就在眼前,你不需要等待。”
一边的宁弋不羁的笑着,“厉总,你说你宠橘默,拿出点实际的,赌一把如何?”
白橘默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厉靳廷已经“迎战”,“那就赌一场,all-in如何?”
白橘默虽然没有玩过扑克牌类的赌局,但是all-in和show-hand都听说过,顾名思义,将桌上所有筹码全押下去,比牌面大小。
厉靳廷和宁弋的胆子都大的很,所以根本不存在吓退谁的可能性,而谁输谁赢,完全靠的是运气。
亨利鼓掌,“Show-time!”
两个完全不同的男人,一个沉敛,一个不羁,各坐在赌桌两边,彼此面前是一堆筹码,赌桌中央是扑克。
宁弋看着面前的筹码,不屑的挑挑眉头,“才这么点?这里总共加起来,一二三四……五百万?我想五百万对厉总来说,简直连根毛都算不上,不如我们玩点特别的?”
白橘默吓得立刻阻止,“宁弋,你疯了吗?”
宁弋朝她抛了个电眼,“别急,我还没输,你就心疼我的钱?今天小爷就想刺激一把,赌三千万,加上……橘默的一支舞!”
厉靳廷沉静如斯,“三千万一支舞,看来你一直惦记着我太太?”
宁弋摇了摇手指,倾身过来,眸子凌厉对上厉靳廷的黑眸,压低声音勾唇道:“橘默承认她是你的厉太太吗?厉靳廷,以前不珍惜,现在还想把橘默禁锢在你身边,你真的很自私。如果你输了,放橘默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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