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落座。
裴一曼从包包中,将订婚宴请柬取出,从桌面上推到了她面前。
那高雅的紫色请柬,制作精巧,像是主人用了心的设计。
裴一曼故意抚着无名指上的钻戒,得意一笑,“这枚戒指,曾经是属于你的,不过从现在开始呢,它就永永远远的只属于我了。”
白橘默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你喜欢你拿着好了,不过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一向当做宝贝。”
裴一曼的脸,瞬时气红,“你!”
“你今天叫我来见你,其实就是为了炫耀吧?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你要和厉靳廷订婚,要嫁给厉靳廷,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你敢说你现在对厉死心了吗?恐怕,你还对厉有着非分之想吧!”
白橘默拎着包包起身,“裴小姐,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我没有义务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和我无关的事情。”
她刚转身打算离开,裴一曼冷声警告说:“白橘默,不要以为你在厉那里有多特别,你能在厉身边做的,我都可以做,你给他送午餐,我也可以,至于以后,我和他可以做的事情,比你和他之间要多的多!”
她背对着裴一曼,咬了咬唇,没再吭声,抬步直接走了。
一出咖啡厅,她便直接将那封紫色的请柬,丢进了垃圾桶里。
快步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看着垃圾桶的请柬,眉心狠狠拧着。
她将请柬又捡了回来,不就是去参加他和裴一曼的媒体订婚宴吗?有什么不敢的?
她去了,反而能让人觉得,她心里释怀了!
请柬上写着,今天下午的五点钟,在尤里斯酒店。
她不仅要去,还要好好打扮一番!
裴一曼曾经把她从楼梯上推下来,这个仇,她还没报呢!
……
下午五点,尤里斯酒店。
媒体来了一波又一波,业界商业人士更是名流至多的往大厅里走。
今天下午,整个尤里斯酒店都被包场了。
白橘默穿着一身烟蓝色裸肩晚礼服,握着随身包包进了宴会里。
厉靳廷出手真够阔气的,不过是个媒体见面会,搞的这么隆重。
相比之下,厉靳廷当初和她结婚,就显得简陋许多。
当初,他们只是头口订婚,根本没有什么仪式,而结婚时,也不过是两边的亲戚朋友到场了而已,并没有对外界多高调的宣扬。
甚至,有很多人不知道厉靳廷已经结过一次婚,也不知道厉靳廷的第一任妻子是她。
不过现在想来,也少了许多麻烦,就像是今天的宴会,至少,没有媒体会盘问她,关于和厉靳廷的第一段婚姻。
裴一曼看见了白橘默,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手握着香槟,挑唇一笑,“没想到你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白橘默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好歹也是厉靳廷的前妻,他宣布要订婚,我不来参加,岂不是太不够面子了?”
裴一曼没想到白橘默会这么淡定的挤兑她,看她的样子,好像也没什么大悲,裴一曼走近了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声音警告着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白橘默轻轻一笑,“真正胆小的是裴小姐吧?请我来参加宴会的是你,害怕的也是你,你怕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抢走厉靳廷吗?”
裴一曼恨恨的盯着她,手扣住她纤细的腕子,“白橘默!我现在就可以叫保安请你出去!”
她微微一笑,清丽动人,“裴小姐今天可是女主角,生气的话,就不好看了。”
她伸手,拨开裴一曼的手指。
透过白橘默,裴一曼看见厉靳廷大步走来,她立刻丢开了白橘默的腕子,擦过她的肩头,直接走向厉靳廷。
“厉,你来了。”
精致妆容脸上方才的愤怒,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盈盈笑意。
裴一曼顺势挽住男人的胳膊,厉靳廷刚想抽出手臂,白橘默回身,目光与他的刚好对上。
厉靳廷黑眸沉沉的落在她小脸上,手臂忽然重新落在了裴一曼双手中,任由她环抱着。
白橘默眼底刺痛,唇边微微勾着,有一丝苦涩。
“厉,橘默非说要来我们的订婚宴,我就擅自邀请她来了,你不介意吧?”
厉靳廷的目光,始终凝视着白橘默,却是勾唇冷笑道:“怎么会,她好歹也是我的前妻,我们订婚,她来祝福一下,无可厚非。”
白橘默水眸一怔,柔软的心脏,仿佛被插进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的鲜血淋漓。
可她却偏偏莞尔笑着,“祝你们百年好合!”
厉靳廷心底蓦地升腾起一团火,这女人,待会非得扒了她的衣服,好好抽她一顿不可!
百年好合!她竟敢说的出口!
厉靳廷状似无意的低头在裴一曼耳语了什么,然后从她们之间绕了过去,去另一边和客人打招呼了。
裴一曼抱着手臂,亦是横了她一眼,“看见了吧,现在厉,喜欢的是我!”
等裴一曼走后,白橘默去了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便被一个挺拔身影,直接堵在了女厕内。
门,砰一声重重甩上。
狭小的空间里,穿着高跟鞋的她,差点被撞倒。
“喂!”
她一抬头,便看见一张清峻冷寒的脸!
她的水眸瞪大,力持镇定的道:“厉先生,这是女厕!”
“为什么答应裴一曼来这里?”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反将她抵在墙壁上,冷声质问。
“你也说了,作为你的前妻,我怎么可以不来你的订婚宴!”
厉靳廷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往怀里狠狠一带,他坚硬的胸膛几乎撞疼了她,清秀眉心微微蹙起。
“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白橘默,我现在真想干死你算了!”
她小脸透红,羞耻感从心中涌出,冷笑着说:“你应该对你的正牌未婚妻说这句话!我凭什么要伺候你的生理欲望!”
男人的大手,忽然掀开她的裙摆,黑眸嗜血的冷凝着她,“你以为我不敢在这里要你?”
在那小小空间里,连空气,都是他霸道的气息,她水眸里的光芒,忽然就软了下来,就那么怔怔的仰视着他,“你的未婚妻就在外面的宴会里,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苟且?”
他滚烫的气息,熨烫下来,薄唇,肆虐着她柔软的唇,脖颈,脖子,锁骨……
而他的大手,进犯着她的娇羞地带。
“你想试试在女洗手间是不是?我让你试个够!”
她的小手,在他肩头捶打着,“厉靳廷!变态!”
厉靳廷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不管她的挣扎,也不管两人身处何地,在衣衫完整的情况下,拉开裤链,褪下她的蕾丝內裤,便直接侵入了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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