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光着臀,坐在马桶上,这姿势,真的很不雅观……
小脸上,升腾起一抹烫热。
厉靳廷直接伸手将她从马桶上抱了起来,从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流出他留在里面的烫热精华。
白橘默捏着小拳头砸向他肩头,“厉靳廷,你干吗?放我下来……”
男人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在她脚底下垫了高高的枕头,白橘默皱了皱眉心,他的举动再明显不过,据说欢僾过后,把大腿抬高,不让那些精华从体内流出来,更容易受/孕。
她抬头怔怔的看着他,轻哼了一声,“你不是需要送上门的特殊服务吗?怎么把那个女人赶走了?”
厉靳廷目光深邃的盯着她双腿之间,白橘默立刻夹紧了腿,小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厉靳廷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大手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了揉,“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
她满不在乎的道:“要是能被抢走,那就注定不是我的了。”
男人勾了下唇,低头轻吻着她的发鬓,大手从那平坦小腹上,探到女人温暖的私密地带,气息低哑的在她耳边喃喃:“天天喂这块湿地,怎么肚子就是没反应?”
白橘默小脸红了下,眼眸眨了眨,咽了口唾沫,咬唇缓缓开口:“靳廷,你说我是不是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厉靳廷便直接打断她,额头与她的轻轻抵着,“胡思乱想什么。”
厉靳廷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那这么长时间,也没怀上孩子,就是她的问题了,会不会是第一次摔下楼梯流产了,所以才会导致难以受/孕?
她这也不算是胡思乱想,毕竟,在清宫之后,医生说她可能往后怀上孩子的几率比较小。
可这段日子,厉靳廷这么渴望孩子……
水眸,颤颤的盯着他,“靳廷,要是我生不出孩子……”
唇瓣,被薄唇狠狠堵上,在一记似惩罚一样的重吻里,她的气息微乱,厉靳廷皱眉瞧着她,“胡说什么!”
她扁了扁小嘴,“我是说万一……”
“那就过二人世界。”他的回答,快速利落。
白橘默的心,一下子安稳下来,现实生活中,也不是没有人因为妻子生不出孩子而离婚的,或是找外遇代孕的,都说,孩子是一个家庭的维系,若是没有孩子,当初再多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后来的口蜜腹剑。
小女人黑白分明的大眼,似是不确信的盯着他,厉靳廷低叹一声,大手搂着她的后脖颈,哑声道:“要不是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我才不喜欢忽然有个孩子来添乱。”
“真的吗?”她嗫嚅了下唇瓣。
厉靳廷黑眸深深的定在她小脸上,“你怀孕十月,我就要禁/欲十个月,你说我会喜欢吗?”
她嘴角抽了抽,原本,她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来,没想到……这男人嘴巴太毒舌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可她的心里,怎么会像是揣了好几只兔子,乱蹦乱跳的。
她将小脸偏向了别处,嘴里嘀咕了一声:“衣冠禽兽……”
扯上被子,将自己盖住,闭上眼,不管身后的男人。
可那男人偏偏贴了上来,大手捏了捏她软白的小手,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小白,我现在没穿衣服,怎么能叫衣冠禽兽?”
白橘默:“……脱了衣服也是禽兽!”
大手,在她小腹上摸了摸,“我是禽兽,那我们的孩子,岂不是小禽兽?”
小白差点气笑,“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孩子?”
“怎么有人这么说自己老公?”
小白望天,“……谁承认你是我老公了?”
现在,他们还没复婚,还不是夫妻关系。
想到这一层,她眼神暗了下去,厉靳廷一直都没提过,要跟她复婚的意思……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静静躺在床上。
厉靳廷就是属于那种,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却对她做出那些和他禁欲外表下,极其不符的流/氓事情,而这男人脱了衣服,那就……更禽兽了。
身后胸膛传递来温暖,夜间山风微凉,即使窗户打开一条细缝,通着风,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良久,久到白橘默以为,身后的男人已经睡着。
那低沉好听的男声,却在她耳边,喑哑开口:“在你十八岁成年礼上,我就在想象,你躺在我身下被我做到哭出声的样子。”
她紧紧闭了闭眼,佯装在他怀里睡着,可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到底是清清楚楚的听进了耳朵里。
他……这是在跟她表白吗?
告诉她,她以前都不是单相思,他也在默默喜欢着她?
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你所爱的,恰好也那样爱着你。
他等了她太久太久,等她长大,等她盛开……终于,她彻底属于他。
她的清甜美好,被他独占。
……
孟氏公馆里,孟浩刚从泳池里出来,全身只穿着一条平角泳裤,肩上搭着一条浴巾,短发和英气的俊脸湿漉漉的挂着水珠。
裴一曼曲着曼妙的身子,躺在岸上的休闲椅上,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
孟浩赤着脚,大步走过来,从裴一曼手里取走了红酒,抬头,一饮而尽。
裴一曼坐起身子,盯着他淡定的样子,终于有些气急。
“孟总,你口口声声说要帮我坐上厉太太的位置,那你的计划呢?”
孟浩嘴角边滑出一抹红酒的猩红,“所以,我没动作,你就迫不及待的抢先动作?”
她一噎,眼神闪烁了下,“孟总,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孟浩微凉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抬起,黑眸精明锐利的审视着她,“你不是找人绑了白橘默,把她卖到大山里去了吗?怎么,计划失败,这会儿就不承认了?”
裴一曼挥开他的手,抿着红唇,“怎么,孟总心疼了?”
孟浩兀自又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好脾气的淡笑着道:“心疼谈不上,不过要是真被山里的粗俗汉子给玷污了那么美妙的身子,倒是也些可惜,不过,你也太心急了。”
裴一曼冷哼一声,“孟总放心吧,她还没受苦呢,就被厉给救下了,你们男人一个个把她当宝贝一样护着,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有什么魅力?”
孟浩忽然扣住裴一曼的两条纤腿,径直分开,瞧见她下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丝阻隔,冷笑一声,沉下腰身,将自己挺送了进去。
“这个你就要去问厉靳廷了,问他,白橘默是不是下面紧的要命,才让他这么欲罢不能的。”
裴一曼讨厌这个男人在要她的时候,还嘴里讨论着白橘默,恐怕他心里也在想着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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