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只是厉总见不得光的情人而已,有必要这么在乎吗?!”
厉靳廷眉心一蹙,将她的身子反扣在门上,大手握着她的双手,身子压了上去。
这样的姿势,被困在他怀里的女人最是没有反抗能力,她像个小小的困兽一般,无力的挣扎着,厉靳廷以最少的力气轻易将她桎梏。
“小白,你不乖。”
男人的大手,不轻不重的落在她娇俏的臀上,像是惩罚一般,却又像是調情的手段。
“你别碰我!”白橘默气愤咬牙。
男人阴冷的声音在她耳鬓响起,“我不碰你,你想谁碰你?”
宁弋?还是叶擎?
他的唇靠近时,她忽然更加抗拒起来,伸出小手用力的推他,“别吻我!”
他刚吻过裴一曼,现在就来吻她,不觉得脏吗!
厉靳廷眉心皱的紧紧,昨晚她见了一面叶擎,今天连吻一下她都要这么大反应?
她不乐意,他偏要吻!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纤细优美的脖颈扭过来,丝毫没有反抗力的困难的与他接吻。
“唔……脏……”
她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厉靳廷却没有放开她的唇瓣,依旧在她甜美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大手,握住了她胸口处,肆意捏着,发泄着他的怒意。
叶擎吻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就乖乖的受着,叶擎这么摸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享受的很?
“厉靳廷……你混蛋!”
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白橘默竟然觉得他清冽的唇上染着裴一曼身上的GUCCI罪爱香水味道。
罪爱,性感至极,妖娆柔媚。
白橘默眼角沁出一抹温热,直到那冗长激烈的吻结束,她上衣扣子已经解开了三颗,狼狈至极。
她瞪着他,伸手用力擦着那唇上的气息,厉靳廷却握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脖颈边轻轻嗅了下,“身上喷了什么香水,这么好闻?”
白橘默呼吸凌乱,她愤愤的盯着他,“厉总大概是搞错了吧!我可没喷什么香水!应该是裴总监身上的香水味好闻吧!”
“栀子花香。”厉靳廷下着判断,还眷恋的在她耳鬓间轻轻摩挲了下。
厉靳廷微微垂着眸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落在她衬衫纽扣上,慢条斯理的一颗颗扣起来。
“我是不是放任你太久了,才让你这么没有自觉性?”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狠劲和警告。
“裴总监回来了,如果被她看见,就不怕她误会?”
厉靳廷抬眸,握着她的手腕,扣在门上,彼此正视着,锐利黑眸洞悉着她眼底的情绪,薄唇微勾,“小白,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
白橘默好笑着道:“厉总和裴总监在落地门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吻起来了,还好意思反问我?”
厉靳廷唇角玩味的笑意慢慢扩大,“你看见了?”
“我看不看见很重要吗?放开我!”
厉靳廷倒也没再为难她,松开她纤细的腕子,白橘默拉开办公室门,下着逐客令,“厉总,请回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低头,瞧着她,“你这颗脑袋这么会臆想,不应该只是画画好,应该小说也写的不错。”
她怎么能幻想出,他和裴一曼接吻的场面来?
白橘默推他走,“借厉总吉言,回头我就去网上写小说,红了请厉总让我辞职!”
正文 第040章 :只想祸害她,只想习惯她
第040章 :只想祸害她,只想习惯她
裴一曼刚入职,厉氏便迎来了一个大投资案,厉靳廷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自己加班到深夜不说,还连带着整个投资团队都在生命加班。
白橘默不懂风投,只能在他们密集开会时,端茶递水,只是,这深夜漫漫,她真的困了,一边会议桌上,十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方案,白橘默趴在一边的小方桌上不争气的睡着了。
厉靳廷摁了摁眉骨,抬头时,眼角余光便瞥见角落里趴在小方桌上打着瞌睡的女人。
他皱了下眉心,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正聊到idea兴奋点上的员工,愣了下,却也不敢再说下去,匆匆闭嘴。
坐在厉靳廷左手边的裴一曼,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签字笔,目光循着厉靳廷的视线,落在那趴在小方桌上睡着的女人身上。
白橘默栗色浓密柔软的长发从小方桌上倾泄下来,她一边的脸颊压着一条手臂,另一只手臂随意耷拉着,偶尔蹭一下,换个姿势,像是睡的不舒服。
裴一曼唤了一声厉靳廷,“厉总?”
厉靳廷这才将深邃眸光收了回来,“今晚就到这里吧,散会。”
等办公室里的投资人员都离开,裴一曼站在会议桌边,道:“厉,白橘默是你什么人?”
她总觉得,厉靳廷对白橘默特别,到底特别在哪里,她说不出。
厉靳廷面无表情,声音不咸不淡的开口:“她是我的前妻,现在是我的情人。”
裴一曼眼底滑过震惊,厉靳廷有过一段为期两年的婚姻,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当时她一直身在国外,而他又讳莫如深,开口闭嘴从来不提他的妻子,没想到……他的前妻,就是白橘默。
她也以为,当时厉靳廷不谈的原因,是因为不屑,不过是商业联姻,厉太太不过形同摆设。
裴一曼蹙眉,“厉,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允许无足轻重的女人缠着你。你喜欢这个白橘默?”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起身,迈开长腿走向那小方桌。
白橘默睡的迷糊,小脸被手臂压出几条红褶,比起白天和他顶嘴的那个女人,此时的白橘默乖巧安静,落在厉靳廷眼里,竟然生出一分可爱。
男人弯腰,将白橘默打横抱起,她没被弄醒,只是皱了皱眉头,小脸下意识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厉靳廷抱着怀里的女人往休息室里走,“我不喜欢任何人,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我习惯白橘默。”
能被厉靳廷习惯人,又有几个?何况,还是个女人。
靠在厉靳廷怀中的白橘默,她紧紧闭上眼睛,唯恐一睁眼,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爱任何人了吗?
她又在期待什么?
于厉靳廷来说,她不过像是个路边捡来的阿猫阿狗,陪他的时间久了,被他习惯了,于是就算不是那么喜欢,也不允许她被别人抢走。
她就像个可怜的小宠物一样,被他亲手折断了自由。
闭着的眼睛里,热乎乎的,她的鼻间发酸,一股一股的朝着喉咙涌动。
比忍着笑更难受的,一定是忍着哭。
厉靳廷将怀中的人放在大床上,白橘默一碰上大床,便立刻翻了个身子,状似无意的寻找舒服的睡姿。
等她背着厉靳廷时,忍着的眼泪,终于从眼角哗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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