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沐眼泪珠子滴落在他握着她柔软的手背上,随着他一下一下的进犯和蹂。躏,她咬着小手哭出了声音。
“二叔……我好痛……求求你轻一点……”
霍北寒抵在她耳边,烫热的呼吸几乎要灼烧她,可偏偏那声线里,却是冷寒如十里寒冰,“痛?童童,还要不要跟我分开?”
佳沐拼命摇着头,小手攀着他肩头,随他沉沉浮浮在情。欲之中,身下的痛意和酸麻搅乱她的全部的理智和思绪,忘记了这里是霍家,忘记了这里甚至是玄关处,丢却了羞耻心,在他怀里叫出来。
那只大手,在她身上不断点火,让她忽略了下方那痛意,只听见耳边那残酷嗜血的男声:“童童,离开我的机会只有一次,若你用了这一次,那就永远别再奢望我身边的位置会属于你。”
佳沐指尖掐进他皮肤里,仰着小脸承受他时,泪雨梨花,“二叔……我不离开了……我好难受……求求你……”
男人冰冷的薄唇压覆在她唇瓣上,声音低哑:“童童,求我什么?”
惊心,胆战,在静谧的夜里,那羞耻的声音越发清晰。
佳沐窸窸窣窣的埋在他怀里哭出声,下方流出的不知是什么,在她最后晕厥时,只无力的抽噎着:“二叔……我真的好痛……”
隐约之中,霍北寒顿住了动作,狠狠一僵。
正文 第370章 :默默守着她
第370章 :默默守着她
佳沐只觉得下身传来钝钝的疼痛感,那种痛意渐渐放大,挑拨着神经末梢。
双腿之间,一股温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蔓延,鲜艳仿佛曼陀罗的血色,一滴滴溅落在地板上。
霍北寒黑眸蓦然缩了缩,冷寒一片。
佳沐体力透支,倒在霍北寒怀里,眼角全是泪痕,小手紧紧抱着霍北寒的脖子,“二叔……我好痛……”
……
深夜,医院里。
霍北寒坐在长椅上,挺拔的身躯俯着,目光放空直直的盯着冷岑岑的地砖上。
过了不知道多久,急诊室里的医生从里面出来。
霍北寒迅速起身,大步走了上去。
“她怎么样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想说什么,又似乎碍于霍北寒的身份,不敢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霍先生,您女朋友怀孕了,这件事……您知道吗?”
霍北寒抿了下薄唇,微微颔首。
接下来的话,即使医生不说,霍北寒也清楚。
“您女朋友没什么大碍。”
“孩子呢?”
“孩子也还好,就是见了点红,但是……可不能再有下次了,孕妇最近还有点贫血,看她脸色也不大好,回去要好好养养,千万不能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了,否则……很伤身的。”
医生说完,尴尬的笑笑,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尤其这是头三个月,大人和孩子都还虚的很,等胎盘成熟稳定了,那件事倒也可以适当做做,现在还是有点不合适。”
霍北寒点了下头,径直进了病房里。
佳沐靠在枕头上,半躺着,小脸血色尽褪,苍白的令人心疼。
抓着被子的白嫩小手,上面纤细血管可见,皮肤又薄又细。
一见霍北寒进来,佳沐下意识的就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黑白分明的水眸里,写满了对他的防备和畏惧。
霍北寒愣了下,隔着不远的距离,站在门口,就那么定定看着她。
她到底……还是怕他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压抑着对她的感情,唯恐吓跑她,吓坏她,他以为只要等她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他的心意,可如今看来,有些事,永远都会横亘在他们之间,像条鸿沟,永远也跨越不过去。
佳沐看向他的目光,像个胆小的孩子,怯生生的。
霍北寒抬起长腿,朝她病床边迈了过去,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当霍北寒坐在她病床边时,嘲弄的勾了勾薄唇,“吓到你了?所以现在这么怕我?”
霍北寒黑眸低垂着,瞧着她因为紧张紧紧攥着被子的小手。
他正动作着要伸手去揉揉她的发丝,佳沐反应很大的往后退了一步,不仅是霍北寒怔忪住了,连她自己也愣住了。
男人凌厉的眸底,滑过一丝落寞。
佳沐咽了口唾沫,咬唇道:“二叔,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解释,就像是一拳打在了他心房上,正因为不是故意的,所以才更令人难过。
人在潜意识里做的动作,才是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
霍北寒那只修长的大手,终是落在她小脑袋,轻轻抚了抚,俯身,轻轻拥住了她,却明显感觉到,怀中人儿因为害怕而僵硬紧绷的纤细身躯。
“童童,抱歉。”
他的声音与平时清冷的声线没什么区别,可她却还是听出了他内心深深的愧疚。
可即便如此,佳沐还是鼓起勇气道:“二、二叔。”
霍北寒放开她,目光凝视着她。
只见她缓缓开腔道:“二叔,我们……还是分开冷静一段时间吧。”
刚好,借此机会,让爷爷好好康复治疗。
在这个时间段,她不想再去气爷爷了。
她即使懵懂,却还是能感觉的到,最近她和霍北寒之间越来越厚的隔阂,也感觉得到,即使她再怎么自欺欺人,二叔和她之间也还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去解决。她想要紧跟二叔的步伐,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说完这句话后,一直不敢抬头看霍北寒,害怕他用吃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她,从这段感情的开始到现在,佳沐好像是怕他多一点吧。
连她自己都弄不清的复杂情绪,掺杂着仰望、爱慕、崇拜……还有敬畏。
霍北寒是一个令人又爱又怕的男人。
头顶上方的那道低沉男声,过了好半晌,终于平静的开口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就这样吧。”
霍北寒起身,蓦然背过身子去,他抚了下袖扣,眸色深邃,“好好照顾自己。”
只丢下这么一句,便大步离开了病房。
佳沐看着那道孤冷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口,她不知该开心二叔尊重她的决定,还是该难过和二叔已经开始的离别。
霍北寒出了病房,一直把玩抚摸着袖口的袖扣。
这是他三十岁生日时,童童送他唯一的礼物。
自打那天收到这对袖扣,他就一直戴着,没再戴过其他袖扣,实际上,这对袖扣在他的世界里,实在算不上名贵,可他却一戴戴了四年。
直到现在,他那么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可袖扣依旧有些磨损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四年前,童童才十四岁,在他的生日宴上,当所有宾客散场后,她将准备要送给他的礼物,怯生生的背在身后,似乎觉得太过寒碜了,红着小脸不好意思拿出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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