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廷!你做什么!”
“五分四十秒,昨晚你和那个宁弋独处在一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橘默在他的桎梏中用力挣扎,“你跟踪我!你这个变太!我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和你有关系吗?!厉靳廷,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低下俊脸来,这张脸五官精致英俊,犹如鬼斧神刀雕刻的完美艺术品,白橘默曾无数次为之倾倒。
“离不离婚,由我说了算!在你没还清你欠我的之前,别想脱身——”
他俯身下来,低头攫住她的红唇,带着怒意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小嘴,他在她耳边犹如地狱修罗一般呢喃:“白橘默,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身处地狱,既然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想回到我身边,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白橘默的身子,在他臂弯里微颤,双眸因为羞辱有些泛红,她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厉靳廷,我的心早就死了,是你亲手摧毁的!在你说那句我白橘默的死活和你厉靳廷无关的时候!”
厉靳廷大手一挥,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部扫落在地,他扣着白橘默的腰肢坐在办公桌上,双臂在她身体两侧桎梏住,强势的逼近。
“白橘默,你回国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在国外好好的,为什么偏偏还要回北城?!
她看着男人猩红充斥着欲望的暗沉黑眸,歇斯底里:“北城不是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白橘默,你为什么要回国……”
男人咬牙低喃,在她脖颈上发泄般的咬出一个吻痕,那只戴着男士腕表的修长大手,带着一丝残暴和冷厉在她身上敏感处摸索。
白橘默的浑身颤抖着,一边推拒,一边下意识的情动……
思想和身体,处于理智崩溃的边缘。
厉靳廷是調情高手,哪怕她用尽两年武装的盔甲,却在一夕之间,被他亲手褪下,霸道的攻城略地。
“厉靳廷……”
“去掉厉,叫一声。”
白橘默的一字领衬衫被他直接褪到腰际,而她纤长的腿被迫环在他腰身上,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腰间的裙扣上,冰凉的腕表接触到她最柔嫩的皮肤之时,白橘默陡然清醒……
她猛然将他推开,慌张的拾掇着自己凌乱的衣衫。
故居熟人,轻车熟路,彼此的身体就像吸铁石一般不可控制的吸引着对方。
白橘默红着双眼,比起厉靳廷的衣衫整洁,她更像是那个不择手段沟引他的女人。
可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撩拨她的情绪啊。
他可以面无表情的在她身上狠狠发泄,可以与她做着这世间男女之间是负距离的情事,可唯独,那深凉眼底,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怜惜,也从未抱着她时,说过半句爱。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白皙脖颈间烙印的深色吻痕,语气轻佻又冷漠,“还对我有感觉?白橘默,做我的情人。”
她伸手,在他俊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厉靳廷,我没有那么下贱!”
……
白橘默下班,宁弋开着那辆騒包的布加迪在DDB楼下等着她,俊男豪车,吸引了无数年轻妙龄女子的目光。
等白橘默走到公司楼下时,宁弋绅士的打开副驾驶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美丽的白小姐,请问宁某有荣幸与白小姐共进晚餐吗?”
白橘默忍俊不禁,被逗笑,看了一眼周围带着刀子向她飞来的倾羡目光,赶紧上了车,“下次能不能低调点。”
宁弋一边开车,一边问:“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中餐吧,西餐吃腻了。”
白橘默的手机催命一般的响个不停,来电显示,乔治。
“喂,乔治。”
那头的乔治声音急迫,“Renee,你怎么走了?晚上还要参加《大唐风云》的开机仪式呢!”
“我只是个小插画师,参不参加有那么重要吗?”
乔治恨铁不成钢,“厉总难道没跟你说,晚上你要作为他的女伴出席晚宴的!刚才厉总的助理都把晚礼服和高跟鞋送过来了!一回头我就找不到你的人了!”
白橘默本来心里就窝火,此刻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线一般,她冷淡的道:“晚上我要和男朋友一起吃晚餐,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请他别在非工作时间剥削我!”
正文 第009章 :悍然闯入她的生活!
第009章 :悍然闯入她的生活!
白橘默直接挂断了电话,而一边正在开车的宁弋,目光深谙的瞧了她一眼。
宁弋玩味着“男朋友”那三个字,“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橘默和宁弋从小到大就差没穿一条裤子了,宁弋在白橘默眼里,也从来不是一个男人的存在,倒更像是闺蜜。
宁弋腾出一只手,握住白橘默搁在膝盖上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橘默,我们结婚吧。”
白橘默一怔,浅笑着道:“我们两个如果真的结婚,根本不会像是一个家,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可她不知道,若是宁弋娶的人是她白橘默,不管这花花世界有多美好,他宁弋都会收起玩心做她白橘默最完美的丈夫。
气氛忽然尴尬宁静,她咬了咬唇,目光真诚的看着他,“宁弋,我从小到大,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好哥们男闺蜜,我们就一直这样维持下去,不好吗?”
比起那随时都可能倒塌的爱情和婚姻,以友情的关系存在,似乎更牢固。
……
到了餐厅,白橘默随便点了几个菜,宁弋最后又加了一道饭后甜品。
“再来道巧克力蛋糕。”
白橘默微微一怔,苦涩勾唇,“我早就不吃巧克力蛋糕了。”
“是从两年前开始的?”
她苦笑着摇摇头,“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吃巧克力,那个东西苦苦的,还会长胖,小时候吃多了还会蛀牙,又不像糖果那么香,黑乎乎的一点也不好看,只是……”
“只是因为厉靳廷当初在你过十岁生日时,巧克力蛋糕是他送你的第一份礼物,对吗?”
白橘默吞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
她不是真的喜欢吃巧克力蛋糕,而是因为宝贝那份巧克力蛋糕,厉靳廷在她四岁的时候,便被白振华领进了白家,从白橘默记事以来,厉靳廷对她的脸色永远是冷冰冰的。
那年,厉靳廷十二岁,她四岁,小孩子大抵都是颜值控,看见比童话故事里小王子还要英俊的小哥哥站在白家门口,白橘默迈着小短跑提溜的跑过去,主动牵起厉靳廷的手。
靳廷哥哥,这个夺去她所有快乐的人……贯穿了白橘默十年之余的人生。
手机再度响起,是徐铮打来的电话,白橘默没接,直接将手机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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