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阮小时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顾瑶反手一个巴掌打断,她的脸上瞬间变得肿胀,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贱人!即便戴T你能保证就万无一失么?”
阮小时被打得脑袋一嗡,同时也将她藏在心里隐隐的担忧全部打了出来,她不敢保证。
这种事情绝无万一,有的人戴T都可能怀孕,或是因为佩戴方式不对,或是因为过程中脱落,或是因为TT本身质量不就够好。
“我……不能!”阮小时仓皇无助的说着,似是在回答顾瑶的问,又像是在轻松告诉自己。
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让她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脸增加了一丝动人的哀伤之美。
“那你就离他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否则我就会告诉时光你得了什么病,你应该了解他的性格,不想他死,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顾瑶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阮小时此时立刻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阮小时的手掩在连衣裙的袖子里,紧紧的攥着,咬着唇,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我会离开,你不要告诉他我的病。”
正文 第20章 她想寻死
靳氏集团。
靳时光伏在案头,手中攥紧一只签字笔,奋笔疾书,他正在处理这段时间积压下来的提案。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的深邃,完美的比电影明星还要耀人。
顾瑶换了身白色的长裙,轻轻推开门,眼前的场景让她抿住呼吸,不由感慨,果然,她看上的男人就是这样完美!
靳时光眼角余光瞄到的时候,恍惚间还以为几天未见的阮小时来公司找他了,当他欣喜的抬起,才发现原来是顾瑶。
他蹙眉问道:“怎么?查到了?”
“当然,靳总还不相信我的实力?”顾瑶脸上闪现出自信的光芒。
相信,当然相信,当年在国外的时候,顾瑶就是窃取对方商业机密的好手,只是她做事太过凌厉、太过不择手段,即便他提醒过很多次,她却仍旧一意孤行。
靳时光收回心神,继续开口:“那你说说?”
顾瑶的假意眼神灰暗了一下,带着惋惜:“阮小时她……她之前在你结婚前夕,得了花柳。”
“你、说什么?”靳时光握着笔的手一顿,金制笔尖应声断裂,压制的语气以至于声音都有些颤抖。
花柳?
那是什么病他怎么会不知道?阮小时竟然会得花柳?她、竟这么不检点么?
一时之间靳时光真的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顾瑶却真真切切的重复了一遍:“是花柳,我开始也有些不相信,然后我就去找了阮小时大学闺蜜——司木木,她告诉我的,阮小时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忙于工作,其实私底下很开放。”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一下司木木,我相信时光你和阮小时是大学同学,不会不知道司木木是谁吧?”
司木木确实是阮小时大学里最好的闺蜜,当年阮小时跟在他屁股后面追的时候,这个好闺蜜没少出主意。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靳时光隐忍着心中暴虐的情绪,低沉着嗓子开口。
顾瑶还想说些什么。
靳时光蓦地抬起头来,如同鹰隼的目光朝着她射过去,顾瑶浑身一惧,金靳时光怒了!且是暴怒!
这种时候,饶是顾瑶也不敢再多停留了。
不过,顾瑶乐得见到这种暴怒的靳时光,怒吧!回去的时候好好的虐死那个白莲花阮小时!虐的她立刻就死掉!
靳时光开车一路疾驰回去,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颤抖的,更何况是心?
他爱的女人,竟然得了花柳!
车一个飘移停在了花园停车坪上,他阴沉着脸拉开车门,迈步下车,一步一步走的沉稳缓慢,但是每一步却好像有千斤重一般,地都快要凹陷了。
按上指纹锁。
电子防盗门应声而开。
靳时光迈入房内,朝着四周扫视一圈,客厅沙发上没有、厨房没有,他继续踱步上了盘旋楼梯到了二楼。
二楼客厅没有。
二楼主卧也没有!
难道说……这个女人逃了?
突然,一道身影闪到眼前,阳台上阮小时打开窗户迎风站立在高椅上,她的裙摆随风飘荡着,消瘦的身子似乎就要被风吹到坠下。
她想寻死?
正文 第21章 滥交
靳时光快步上前,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下来,揽进怀里。
阮小时惊惧一下。
她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心头一跳,他怎么突然回来了?难道说顾瑶还是告诉了他?
还没问出口。
靳时光就一把将她拽出怀里,按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你想死么?得了花柳那种见不得人的病,所以就想死了?”
“之前和我做的时候,一定要戴T也是因为这个么?”
阮小时被吼的发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瑶没有告诉靳时光自己得了艾滋,只骗靳时光自己得了花柳?
这样也好,这样一来她先前的那些举动也都有了解释,靳时光也不会轻易想要碰她了!
她垂下了眼眸,修长如同黑色蝉翼的眼睫颤了颤,道:“是的,我得了花柳,所以不想让你碰我。所以……靳时光放过我吧!我是个肮脏的女人,从身体到心灵没有一处不是肮脏的,我自己现在都厌恶到作呕,这样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告诉我,怎么得的?”靳时光厉吼,像是一头苍野孤狼绝望的哀嚎。
阮小时机械麻木的回着:“这种还能怎么得?不外乎滥交。”
听着她轻松的语气,满不在乎的神情,靳时光真的很想掐死她!
暴怒像是一只隐藏在胸中的巨兽,汹涌咆哮着,他再也控制不住,巨兽猛地挣脱囚笼,战胜他的理智。
靳时光一把锁住她的咽喉,将她抵的连连后退。
阮小时的后背狠狠的撞在墙上,撞得五脏痉挛,口中一阵腥甜。
靳时光厉声呵斥:“阮、小、时!你知道我,我现在恨不得弄死你,然后把你的尸体研磨成粉吸入我的骨髓,这样我就能和你融为一体,也好过你轻而易举的就把我折磨疯!”
阮小时也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他这样掐着,脖颈骨头发出一丝丝的响声,空气渐渐稀薄。
她却释然了,涨的通红沁血的小脸上嘴角勾勒起来,闪烁的大眼微眯着,眼神开始涣散:“这样也好,死在你的手上也好……”
蓦地。
靳时光终于松开了手,阮小时顺着墙壁滑落,软软的摔倒,伏在地上,苟延残喘着。
“阮小时,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一点点痛苦,我会让你失去所有的一切,让你什么都没有了,最后只剩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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