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抓住了阮小时的脚裸,猛地一拖,阮小时的背拖行在地面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阮小时猛地伸出脚朝着男人的裆部踹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脚腕,伸手摸了一把:“滋滋,这脚裸消瘦娇嫩,真是极品。”
说着男人就要伸着舌头舔上去,阮小时胃里一阵翻腾,险些吐出来。
“不要——”阮小时用尽全力一脚踹向他,挣脱开他的手掌,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冲着门口跑去。
那是一扇足足有三十公分厚度的夹层钢铁们,它正在缓缓的合上。
阮小时拼命的跑着,不敢回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想着在门合上的瞬间跑出去。
眼看着。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八米。
七米。
六米……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门缝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砰”门重重的关了起来,阮小时脚底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转回头,那个面目丑陋的男人,正伸着舌头,舔着唇角,猥琐的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过来。
“乖乖的宝贝儿,来我怀里吧,这里那么冷,让我来温热你吧!”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让我们在死前留最后一点尊严。”阮小时匍匐在地上,眼泪顺着剔透的眼眶里流出来,晶莹凉洁,掉落在地上,瞬间凝结成一颗水晶。
“尊严?呵,尊严这种东西,早在患上这种病的时候没有了。”
正文 第39章 我们只能等死
男人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恨意,双目赤红着,原本那种猥琐却不见了,变成了对人性深深的厌恶。
他一步一顿,脸上的神情狰狞到几乎撕裂开来。
“那些人只要知道我得了艾滋,不管我是怎么得的,就会露出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仿佛我就是滞留在世间的垃圾。”
“家人离我远去,朋友们也抛弃了我,所以要尊严做什么?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存在么?”
男人的手一把拽住阮小时的连衣裙袖子,斯拉一声,袖子应声撕裂,露出雪白的藕臂来,又因为室内极低的温度凝结上一层寒霜,白的快要透明了。
阮小时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唇齿相碰着。
“不,我们有尊严。”
“尊严不是别人给的,尊严是我们自己给我们的,即便别人厌弃我们,我们也应该爱自己。”
“我、我……我是一个护士,我在救治艾滋病人的时候,被感染的,我……我不脏。”
“你,你也不脏,我相信你,你得这种病也绝对不是因为滥交,你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人,不要再伪、伪装了!”
阮小时决定赌一赌,反正要死了,就让她最后带着尊严死去吧。
男人脸上的仇恨终于濒临瓦解,呆滞了一会儿,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我是个普通的工人,儿子生病了,没有钱,为了给儿子治病我便去一个黑诊所卖血,没有想到就这么感染上了……”
“呜呜……”
“儿子拿了钱虽然治好了,我老婆却知道我感染了这种病,带着儿子走了,亲戚们也厌弃我……都说我在外面乱搞才得了脏病,我、我没有啊……”
男人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就像是个半大的孩子,不能自已。
阮小时缓缓伸出手,僵硬着举至了他的头上,良久才轻轻落下,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没关系,等到你的孩子长大之后,会明白的。”
“到时候他会以你为傲。”
男人哭泣的身子怔了下,抬起头来,看着阮小时,快要凝结的嘴唇轻声的问道:“真的么?”
阮小时轻轻的笑了笑:“当然。”
男人仰头痛苦。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的,让他感觉黑暗的世界,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亮光。
“谢谢,真的谢谢,可是……我们都出不去了,这个门一旦关上,除了有人从外面打开,里面是没有办法开的,而且……”
“这里是靳氏企业的冷冻库,货物都是传送带直接传送进来,再直接传送出去,我们出不去的。”
“我们只能等死了。”
男人一脸愧疚的看着阮小时,他害了她。
阮小时摇了摇头,因为寒冷,身体开始极度虚弱,声音轻的像空气:“没关系,反正我们得了这种病,迟早都是要死的。”
“在这里默默冻死,还能保存一份体面,总好过我们到最后被病痛折磨死,人不人鬼不鬼毫无尊严。”
男人蓦地站起身来,哭得更厉害了,“对、对不起。”他朝着阮小时重重的鞠了一躬。
阮小时不解的看着他:“你这是……”
正文 第40章 就此睡去 不再苏醒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有尊严的死。”
男人眼泪纵横,面上忏悔、恐惧和无奈交织着,本就丑陋的脸,都快要拧巴在一起,痛苦的哽咽着:“我老婆来找我要孩子的生活费,我没有,顾瑶便找上了我,说只要我强X你,让你死的衣不蔽体,她就会在我死后给我的老婆孩子一大笔钱。”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弯腰伸手朝着阮小时的衣领探去:“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但是我没有办法,除了这样,我没有办法再给我儿子钱了。”
阮小时可悲的看着他,咬着牙想要支撑着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虚弱没有力气,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彻底放弃了挣扎。
“罢了!如果你觉得能帮你,不用你来,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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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时伸手朝着自己的衣服扯去。
男人咬着牙,猛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没关系,反正都要死了,尊不尊严也不重要了,我的尊严能换来你儿子衣食无忧,也算是值得了。”
阮小时将针织开衫脱掉,放在一边,里面露出一件米色吊带长裙来,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瞬间凝结上一层冰霜。
阮小时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唇齿轻轻的打着颤,四肢已经开始发麻,知觉越来越虚浮,冷到极致竟已经感觉不到冷了。
她又伸手朝着吊带连衣裙伸出。
男人看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朝着她磕了一个头:“你的大恩大德,我只能来世做牛做马再报了!”
说着,他哐哐哐,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上流出血来,原本HIV病人凝血功能就差,却因为这里极度寒冷,血一流出来瞬间就结成了病。
阮小时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继续褪去长裙。
男人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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