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蹭着他厚实的胸膛,依恋着他。
“我…把我目前所有的存款都给你,我送你去一个远一些的城市,去新加坡吧,我会给你办理好一切,我们先分开,如果你能等我,就等,等不到我,你就找新男朋友,结婚生子…”
阿恒的话像一道惊雷直劈我的大脑,也像一盆凉水直浇我身,让我短暂的发冷打颤,即使再冷战,我也从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所以,我当即就大声抗议,“不!!”
阿恒听到那声“不”之后,他直接蹙起了眉头,甚至想要撒开我,我死死地攥着他身上的衣服,厚脸皮地赖着他。
我的举动让他无可奈何,怕我摔下去,他还是将双臂环在了我腰上。
阿恒沉吟着说:“前段时间,我头脑发热,其实我是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的…”
我恨恨地指控他,“阿恒!你要了我,就不打算负责吗?你不是说,我们会有孩子的吗?你的甜言蜜语都是放屁吗?原来,你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是吗?!”
“不是!”阿恒忍不住反驳,他头疼欲裂的样子显得那么苦恼,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我,仿佛在用眼神表达他伟大的诚意。
我再也受不了他的反复无常,随手拿起枕头就疯狂地砸他,且怒吼道:“不是?那是什么?!”
阿恒打开枕头,像狮子一般扑过来将我摁在沙发上,他满额的青筋全部凸起,也扯着嗓子吼道:“我怕你受伤害!我怕失去你!我怕的你从来不懂!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好好的在一起吗?我已是身不由己!我这个渣,有什么值得你爱?!”
这些话让我泪流不止,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故意刺激他,威胁道:“如果离开了你,我就跟别人睡,人尽可夫,那这样你怕吗?!”
阿恒再没了语言,他俯头恶狠狠地咬扯我,仿佛要将我撕裂,他粗重的呼吸充斥在我耳畔,他边像猎豹一样驰聘在草原上,边阴沉地警告我,“不要因为任何人,去糟践自己!”
我任性地告诉他,“我就要因为你,去糟践自己。”
他堵住我的嘴,尽情释放近来憋屈的欲望,他狠命地教训我,在赐予我痛和快乐的同时,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地对我说,苜蓿,不能糟践自己,你是我的幸运草啊…
我在他最累的时候,狡猾地问:“那你要给我糟践自己的机会吗?”
他无奈地长叹,“不了。”
我放心地背过去,捂着小腹。他探过头来,语气有一丝紧张,“疼?”
我点点头,骂他混蛋。
他慢慢下去,亲吻我的小腹,笑着帮我揉身上发疼的地方。
阿恒去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屏幕亮了,我随意瞟了一眼,竟是尤安歌,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不看,但是尤安歌让我不得不注意。
我点开来查看,尤安歌给阿恒发过几条短信,第一条短信上全是阿恒的名字外加感叹号,第二条她约他见面,第三条她让阿恒别对自己太自信。
我不清楚她短信里的那些意思,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见她,只觉得胸口闷极了!唯一能让我舒服的是,阿恒没有回过一条短信给尤安歌。
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他也不会正大光明的留着短信。
我停止了胡思乱想,选择相信阿恒。
我退出尤安歌的那条短信,不经意间又瞥见了下面有姜春的短信,她曾经炮轰阿恒,你能带给苜蓿什么?你有什么出息?苜蓿傻愿意跟着你,你特么难道也装疯卖傻的毁人家姑娘一辈子?
一股无名的火气在心中直冒,导致于后来我常常对姜春发脾气。
我才将手机放回原位,阿恒就裹着浴巾出来了,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想去看,顾及他在面前,我就抑制住了好奇。
直觉告诉我,发短信的人是尤安歌。
阿恒拿起短信看了看,他的黑眸里毫无情绪,看完就将手机随意扔在了茶几上。他单手擦着滴水的湿发,盯着我问:“你刚刚动我手机了?”
“嗯。”我避开了他的视线,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隐约带着一种防备感,使我很不舒服。
阿恒将修长的腿交叉翘在桌子上,他按了几下遥控器换着台,直白地说道:“我不喜欢任何人碰我手机,别误会我有什么,这只是个人习惯,如果我想和谁有什么,第一时间会向你坦白。”
我低落地哦一声,他的手摸过来握住了我,偏头一瞬不瞬地注视我,“不信?”
“信。”我的音调拖得很长,而且死气沉沉的。
阿恒瞬间露出了整齐的大白牙轻笑,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白牙亮得刺眼,不去拍牙膏广告真是可惜。他挑。逗地勾摸我的下巴,直到把我逗笑,他才罢休。
我不喜欢吵架,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第二次吵架距离不远,是在一个星期以后。
尤安歌又约我见面,确实是个纠缠不休的烦人精,我没答应她的邀请,她自动找上了门儿来,我和向岛还有姜春在外面闲逛时,竟遇见了尤安歌,我并不认为是巧遇,也不知她是如何找上我的。
向岛见了尤安歌,简直如临大敌,他马上打电话找兄弟来。
尤安歌也不紧张,她身后跟了好几个壮实的流气男人,他们扯高气扬地把我们拦在路上,尤安歌对上我就是一通威逼利诱,让我必须离开阿恒,还说了一些羞辱人的话。
她骂我是倒贴的货,迟早被人轮。
姜春气得撸起袖子上去干架,尤安歌往后一退,那些保镖就将姜春扣在了地上,姜春二逼地放话说,她爸是谁谁谁,要让尤安歌吃不了兜着走。
尤安歌掩着嘴笑得快要断气。
向岛的身手一人顶俩,他游刃有余地和保镖格斗,尤安歌不欲生事,就吩咐保镖把姜寒放了。
“我睡过的破鞋丢给你,你接好了,千万别嫌弃他的屌脏,no,你跟他差不了多少,都一样脏,刚好配对。”尤安歌又贬低我一通,领着黑社会人士,大摇大摆地上车走人。
我的气憋在了心里。
姜春的气撒在了墙上,她又是捶拳又是踢墙,也张口破骂,“靠!这贱婆娘倒卖给老子一千万,老子也不睡,第一次看见比我还贱的人!我一定找我老爸收拾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货。”
人已走,向岛打了一个电话让兄弟们不用来了,他正经地叫我和姜春赶紧先回铜雀门,回去的途中,向岛与我说,尤安歌和阿恒早就分手了,现在攀上了威爷的宝贝儿子威仁琛,就高调的耀武扬威,她因爱生恨,总是煽动威仁琛带人和阿恒发生碰撞和摩擦。
因威爷和梁老大不对盘,威仁琛帮自己女人找阿恒的茬,也没有引起威爷的反感,只是叫威仁琛注意自身安全。
向岛嘴里的尤安歌,一会儿纠缠阿恒,一会儿精神病的想教训阿恒,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一个疯婆子。
我听了这些,才明白向岛对尤安歌的忌惮是因为什么了,她背后有个威大少,如果想要动我,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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