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猿”一走,我成了众目睽睽的焦点了。我连忙说道:“你们别听长臂猿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众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翻身,起床,也去洗手间,不再理会她们那直勾勾的眼神。
“立正!”
随着长臂猿的一声高喊,我们俩个手拉着手一起迈着猫步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我突然感到好可笑,“噗呲”一声乐了。
长臂猿玮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不许笑!”然后拉着我来回走了两趟,最后还来了个漂亮的造型,结束了“舞台走秀”。
我强憋住笑,坐到床上。
“这算什么?有你们这么恶搞的吗?”
一帮美女笑过之后,李嫣然指着我们两个说道。
“不伦不类。瞧我的!”
大美女张宝红从床上跳了下来,屁股一扭一扭地走起来。当她要转身的时候,已发现后面跟了一溜扭屁股的人。
吃过早饭,我和玮玮一起到教室去上课。刚走进教室,就发现好多同学在直勾勾地盯着我们两个看。
拉了一下玮玮,我们对视了一下。突然,玮玮把我揽在怀里,拥着我走到座位旁,把我按在座位上,然后她才对着众人“哼”了一声坐在我的旁边。
刘健一见此情形,有点儿坐不住了。他悄悄地来到玮玮身边,用手捅捅了她,想让她随他到外边去说话。玮玮故意不理他,刘健讪讪地走了。
刚一下课,玮玮拉着我就走。我甩开了她的手:“玮玮,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给别人造成那样的印象?为什么不理刘健?果真要与我Lesbian?”
我有点生气了,噘起了嘴。
玮玮咧开大嘴笑了,对我耳语道:“帮我吓吓刘健。”
“什么?你这个令人讨厌的晕蛋!”我咬牙切齿。
玮玮怪笑着,怕我抓到她,面向我快步后退着走,没有想到脚一崴,一下子闹了个屁股蹲。
看到她的狼狈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眼前人影一闪,刘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玮玮从地上拉了起来,还为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刘健一伸手,戳了戳玮玮的额头说道:“你呀,你!”
“摔到哪里没有?”刘健心疼地问道
“刘健,你别理她,她想发疯呢!”我告状说
“就知道你在恶作剧!”刘健瞪着玮玮说道。
“你这么胡闹,就不替小樱桃考虑考虑?”
终于又碰上一个能为我考虑的人了,谢天谢地!
“谁在班里造谣?看我不修理好他!”玮玮气吭吭地发狠道。
“我一早来到班里,见李嫣然和张宝红嘀咕,说得和真的一样。我不相信你们两个搞拉拉,但我知道你天生一副爱搞怪的性格,肯定什么也不顾,只管自己高兴。往后要注意了,不能耽误樱桃谈恋爱!”
刘健一下子说出了我的心声。本来我就不好找男朋友,‘蕾丝’的消息一旦传播出去,哪个男人还敢要我?
“好了,你陪她疯吧,我可不想陪了。哼,耽误我的青春放光芒!”我白着眼睛走了。
来第一食堂打饭的人一向就比其他食堂的人多,我排了好大一会儿的队才把饭打好,端到一个空位上吃了起来。
我吃完饭刚走出食堂门口,只见张长生快步走了过来。
“老乡,你好!”我连忙上前招呼。
“樱桃,你吃过了?”他听到我的说话声一愣,很显然,刚才他没有看见我。
“我刚吃过。要不我帮你打饭吧?”我热情地问他。
“不用了。”他刚想抬腿,又停住了脚步对我说道:“樱桃,你到外事办去一次吧,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家教职位。勤去问着点,我已经和负责人打好招呼了。”
“谢谢你,我一会儿就去。”
“不用谢。你先去,我去吃饭。”张长生话还没有说完,腿就跨进了饭厅的大门。
这个‘外事办’是“在校生对外事务联系办公室”的简称,也是一个学生社团组织。说白了,它的职责就是帮助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人或者想锻炼自己的人寻找一份工作。
在我们这个学校里,各种社团组织五花八门,像什么“XX文学社”、“XX诗歌社”、“XX漫画社”、“XX经济论坛”等等,令人应接不暇。
像以上这几种我还能勉为其难地接受,尽管我不加入他们。可有的社团就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了。像“红粉搞怪社团”、“胖胖猪社团”、“一剪梅社团”----我真的不知这些社团的“领导们”究竟想干什么。
外事办在离学生会不远的一间房子里,据说是学生会让与外事办的,因为它与学生会起到了互补作用的缘故。
外事办的大门是经常敞开的。据老乡张长生介绍说:外事办的成员有八、九位,他们按照值班名单每天坚守岗位,负责接待求职的人和招聘的人,唯恐错过一个让学生赚钱的就业机会。
我来到外事办,一个称不上帅哥的小伙子在值班。
简明地问清楚了我的来意后,他递给了我一张表格让我填写。他嘱咐我:要把特长和意向填写清楚。
我考虑了一下,认为自己可以胜任中学生的英语、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的辅导。于是,我注重说明了自己可以同时辅导两个以上的学生。
我把表格递给他,他看了看,放在抽屉里,然后对我说:“请你耐心等待,有职位的话,我会及时和你联系的。”
☆、家教
六月初,是小麦收割的季节。麦子成熟的时候,也是田野里风景最美的时候。成熟的麦穗,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金黄色的麦浪,一下子起伏绵延到了天边,像极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在城市里绝对欣赏不到那壮丽的景象。
家乡的麦收,一般要持续到六月二十号左右。因为有了大型机械的操作 ,小麦收获的时间大大提前了。
我们家现在还是人工收割。这个时候是父母亲最忙的时候。他们一边种菜,一边收麦子,相当辛苦。又加上我和弟弟不在身边,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度过这个又收又种的季节的。
昨天我往家里打电话,妈妈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一连问了几次怎么了,父亲和母亲都说没有事,弄得我担心了老半天。我在猜想:是不是我村子里的那几个爱嚼舌根的老娘们儿又惹妈妈生气了?
对于我的猜测,父亲给予了完全的否定。说妈妈有点感冒了,没什么大碍,让我不要挂念,好好读书。还说弟弟就要中招了,时间没有几天了,让我想法打电话劝弟弟不要紧张,考好考不好都没关系,只要心情好就行了。
面对父母亲的叮嘱,我一一点头答应。尽管他们看不见我的动作,可我还是满脸的微笑。
不知怎的,和父亲通过电话后,心里面老是疙疙瘩瘩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六月下旬中招过后,弟弟就要上高中了,我要赶快想法挣点钱,来助爸妈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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