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痛,千万别叫出声来,让大家都难堪。”鸭头嘱咐。
长条状的物体抵到肛口,顾羽的身体第一次受到外物的进入自然的排斥,鸭头按摩他髋骨处紧绷的肌肉,让他得以放松。娴熟的手法,让长条物一点一点进入由浅入深到身体里面。
这样的行为让顾羽的羞耻感再次来临,直至爆棚,身体却豪无察觉、没有来由的感到兴奋。
他想过放弃,抽站立在他后面按压着他□□身体的人一巴掌,拔腿就跑。
鸭头总是适时的安慰他,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长条物在他身体里左右上下来回撩拨,他已分不清搅乱的是他的身体还是脑子。
“我为什么在这?为什么忍受这些?”这样的想法没有来由的冒出来,他已忘记了在男人面前信誓旦旦说过的那些话,只盼在他忍耐到极限的时候,能痛痛快快的狠扁身后的人。
塞肛结束,鸭头拔出长条物的动作都很轻很轻,就怕弄疼他。
他终究没有扁鸭头,看他洗好长条物,擦干,收进盒子里。
鸭头在洗手台前收捡工具时,看到镜子里稚嫩俊丽的脸上现出迷茫,遂安慰说:“这样的事,第一次做难免觉得难受,适应就好了。”
鸭头看他茫然未逝,想给予他一份忠告,但愿他会明白。“他对你极好,我看的真切。可是情到真时真亦假,你不能不当真,也不能太当真,善自珍重吧!”
“为什么是我?”顾羽开口跟鸭头说了这一晚上以来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是你?”鸭头笑笑,仰头思索着怎么回。“上头说要来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主,要一个未开包的小伙,我看你长的好就带过去了。”
顾羽又问:“为什么要没开包的呢?”
这样没有缘由的问题让鸭头觉得真真可笑,“客人们都有自己找乐子的方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听说那天,外面那人的相好跟别人跑了,发了好大火。”
顾羽知道自己的问题太傻气,没再问,鸭头也怕男人等急了,拿着盒子就出去。
男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身来,见鸭头哈着腰站在门口,说道:“二十万,去外面的人那里取。顾羽的事不许说出去,刀架在脖子上问你,让那人来找我,泄露半个字,你提着脑袋来赔罪也没用。”
这是男人跟他讲的最狠厉的话了,他自然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的下场,可这不过是富人风花雪月的过场,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连连称是,他一定守口如瓶。
鸭头走后,男人进到房间,看到顾羽躬身躺在被子里,正忍着痛,便安慰他说:“第一次都会痛,过了这次就好了。”
男人忍着□□,现出疲态,身体的反应久久未退,在掀开被子,贴在他身后之时更显兴奋。
他瘦弱的身板和吹弹可破柔软的肌肤,让男人欲罢不能,一个个湿热的吻一遍遍揉捏抚摸,在男人充满他身体的那一刻似要冲出喉咙里。
爱与欲,是鸭头的长条物无法营造的欢愉。顾羽难忍□□,在一遍遍抽拉中忘记了鸭头给他的不快,似在车上那般忘我。
全情投入给予男人的快感,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强忍着的、辛苦盘算得来结出的果。
事业上的成功给予了男人心理上和物质的双重满足,那身下这具身体,解决了他生理上的需求还有心理上的快感也是双重满足。
后进式,前进式,搁在肩上柔滑的双腿,贴在男人胸前细滑的胸脯,在他柔嫩的身体里一遍遍抽拉,根本停不下来。
顾羽不知做了多久,痛晕过去多久,在抽拉中痛醒,身体只有痛的感受,在他湿热的吻和有力的抚摸下,心理得到满足。
他认为这也是爱。
男人终于累了,躺在他身后沉沉睡去,双手牢牢搂着他比以前小心翼翼的拥抱更显亲密溺爱。
顾羽全身如尖刀刺入,痛的没法沉睡。
深夜,男人的电话铃声刚响,他立刻惊醒,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男人头埋在颈窝处酣睡,被他推了几下,半睡半醒埋怨说:“好累,别吵了,睡吧!”
顾羽没再推他,可是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把他惹烦了,拿起电话,看到是生意上重要朋友的电话,才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不是那位朋友,而是那个人。
4.
“我就在你门外,有话要跟你说。”
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丢开手机,叹出长长一口气。
他不得不出去,也终于决定出去,亲了亲顾羽的后脑,说:“来了一个讨厌的人,我必须得去见他,你在这乖乖的睡觉,我一会就来陪你。”
男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房门,关上,打开大门。
一个发长至耳下两寸,穿着一身白衣的俏丽小伙被门口的彪形大汉拦在门外。见他,笑了,笑的勉强,不减妖冶。
男人搔着乱糟糟的头发,包裹着魁梧身躯的睡袍在他转身走开时飘曳生风,似随口说的“进来吧!”,如强有力的指令,致使门口的大汉听命,放行。
从没受过这等待遇的来人恶狠狠的瞟了瞟门口的大汉,似在说“等我找你们算账”,大汉却并没有半丝畏惧,阻止不明身份、老板不愿意见的人出现是他们的职责。
男人在吧台椅上坐着,给自己倒了杯烈酒,又点上烟,让自己保持清醒。
来人说:“我这里有好酒。”一个深色的酒瓶落在吧台上。
男人瞅了一眼,是他那瓶珍藏了多年不舍得喝的陈年干红,不屑的干笑在他脸上弥漫开来,“我既然把它给了别人就没打算再喝了。”
来人苦涩一笑,“看我多傻,明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一定会这样做,还心存幻想,以为你会看在我给了你,我最好的年华的份上会有所改变,想来我跟这瓶酒一样,不管你曾经多么珍视,给了别人就不会再要回去。”
男人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烟,揉了揉惺忪的眼,久久没有说什么。
来人如雪一般的肌肤,腮上是鲜嫩桃花般的绯红,神情里却透着不合时宜的苦闷,“你说过,除了我,不会和其他男人做的。”
男人疲惫不堪,怨恨他此时还来重提旧事,脸上的表情和眼里都是不留情面的厌烦。“黎若,没有谁能守着承诺吃定一个人。我跟你说过,要驯化自己身体里的野兽才能驯化别人。我已厌烦了你的小心眼、妒忌、醋坛子。人会变,你是,我也是。感情都会变,过去的,现在的,都一样。”
黎若蹲在他膝边,怅然痛哭,强拽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泪脸,却被他厌弃的抽开。
“你放着大别墅不住,住在这个小公寓里就是怕我找上门来,对吧!”黎若忍下抽涕,“你早已做好决定,不管我会不会回头找你,你都不会再要我了。所以立即招了另一个男人来伺候,你就不怕我吃醋报复?”
黎若抬起眼眸看向男人,眼睛里都是狠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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