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霍隆庭猛地抽了出去,黏腻的白浊全部喷在了岑司祁的大腿根处,而岑司祁射出来的东西也溅在了床单上,又淫靡又情色。
大汗淋漓地倒在岑司祁的背上,霍隆庭心满意足地舔着他的脖颈,嗓音沙哑地表白:“我爱你。”
没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能打动岑司祁,他红着眼圈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知道,我也爱你,一直都爱你。”
霍隆庭轻声笑了起来:“嗯,我也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岑司祁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抱住了霍隆庭宽阔坚挺的肩背,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腰,贴着霍隆庭的脸与他耳鬓厮磨:“你刚才干嘛要抽出来再射……”
“弄里面太难清理了,我不想你不舒服。”以前他在性事方面从来不会考虑岑司祁的感受,弄疼弄伤过他很多次,这点他也会改。
岑司祁摇头:“没关系,我喜欢你射在里面,这个不用改,你太温柔了我反而不适应了……我们再做一次吧,这次我想看着你做。”
霍隆庭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子:“你说好就好。”
第五十二章
清洗干净后相拥着躺上床,岑司祁在霍隆庭怀里翻了个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那一堆瓶瓶罐罐上,不由地皱眉,爬起身一样一样拿过来仔细看了看,神色都凝重了起来。
霍隆庭揽着他的腰小声解释:“这是医生小题大做,非要开这么多的药。”
岑司祁抿紧了唇,看着那些药罐子不作声,心里却十足不好受,这些药都是给霍隆庭治病的,但除了那一瓶几乎见底了的安眠药,其它都没怎么动过,霍钊霖说他并不配合治疗,原来是真的。
“真的没事……”
岑司祁抬眼看向霍隆庭,眼里带着掩饰不去的担忧和气闷:“你病了不吃药能好吗?就靠每天吞安眠药?”
“是药三分毒,吃那么多药也没什么好的。”
“那你的病呢?就这么拖着不管它?让它越来越严重?”
霍隆庭贴过去亲了亲他微红的眼圈:“我这个病其实是心病,你回来了就会好的,你就是最好的良药,不需要再吃其它的药了,别担心。”
岑司祁抬手轻推了他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哪有病不治就能好的?”
“真的,”霍隆庭将他拥进怀里,重新躺了下来,轻声呢喃,“只要你别再不要我,我会好的。”
“我哪有不要你……明明是你不要我了。”岑司祁趴在霍隆庭的怀里瓮声道,说了两句便不想再说了,都这么多年了,再翻旧账实在是没意思,他只是担心霍隆庭的身体而已。
霍隆庭握住他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嗯,是我的错。”
岑司祁心里莫名地难受,他抬手帮霍隆庭按了按太阳穴,问他:“真的很不舒服吗?一般多晚能睡着?”
“不好说,累了很快就能睡着,有的时候太想你便怎么都睡不着了。”
以前岑司祁从来没有听过霍隆庭说这样肉麻的情话,现在倒是有些习惯了,爱与不爱,果然是不一样的。
“真的这么喜欢我吗?”贴着霍隆庭的脸与他耳鬓厮磨,岑司祁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霍隆庭闭上眼睛,唇角泛着温柔的笑意,亲昵地蹭着岑司祁的鼻尖:“对,很喜欢,我爱你。”
这三个字,从今以后,他愿意每天都在岑司祁耳边说一遍。
岑司祁轻声笑了起来:“睡吧,我陪着你,不用再胡思乱想了,早点睡。”
“好。”
那一晚他们终于都得到了难得的好眠,一夜无梦到天亮。
岑司祁醒来时已经过了九点,他下了床到衣柜里随便拿了件霍隆庭的衬衣套上出了房间门,霍隆庭正在厨房里泡咖啡准备早餐。岑司祁四处转了一圈,虽然当年只在这里住过短暂的几个月,在这个地方留下的回忆却大多是美好的,这里还是和当年一样,是属于霍隆庭的私人领域,唯一不同的只是客厅一角多出来的的猫架和猫窝,以及那只懒洋洋窝在猫窝里正打盹的肥猫。
岑思走进厨房时霍隆庭正把刚烤好的面包取出来,转头冲他笑:“洗漱完了吗?去外面坐着,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霍先生还会做早餐啊……”岑司祁摸了摸鼻子,觉得很是稀奇。
“我一个人住早餐基本都是自己解决的。”霍隆庭很无奈地解释,大概是因为从前只要有岑司祁在,他就会主动包揽下这些事情,但是现在霍隆庭很高兴也很愿意亲手做早餐给岑司祁吃。
他走到岑司祁面前,抬手揽了一下他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司祁,以后喊我的名字吧?”
岑司祁愣了一下,对上霍隆庭期盼的目光,良久,才呐呐道:“霍……隆庭。”
霍隆庭轻笑:“再喊一遍。”
“隆庭……”
“乖,”霍隆庭侧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去帮我喂个猫吧。”
岑司祁双脸烫得通红,赶紧转身逃离了厨房。
把准备好的食物端到猫窝前,岑司祁蹲下来有些犹豫地伸手揉了揉肥猫的脑袋,小家伙立刻贴了过来亲昵地蹭着他的手掌心直叫唤,岑司祁瞬间乐了,之前不是都不认识他了吗?怎么现在又愿意让他撸了?
与岑司祁亲热了一阵,肥猫趴到了自己的大碗前开始狼吞虎咽,霍隆庭给它准备的食物都很精致,岑司祁想着五年前自己随便扔几条炸鱼干就能养活的流浪猫现在竟然非高级进口罐头不吃了,还真是好命,难怪之前他接回去那几天小东西一直跟他绝食抗议呢。
“它现在确实很娇气,还是你养得好,别管它了,过来吃东西吧。”霍隆庭端着早餐从厨房里出来放到了餐桌上,提醒岑司祁。
岑司祁去洗了个手,回来到餐桌前坐下,问霍隆庭:“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我养小动物的吗?”
霍隆庭给他倒橙汁,随口解释:“不是不喜欢,是我对动物毛发过敏,不过现在好了,这只猫是你的,我就是想帮你养着,没想太多。”
“你就是故意想要我心疼你……”嘴上抱怨着其实岑司祁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霍隆庭真的为他改变了很多,要适应过敏必然也不会像他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吧。
不想让岑司祁多想,霍隆庭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吃东西吧。”
用完早餐,霍隆庭取出了昨天从国外带回来的说要送给岑司祁的礼物,是一大盒E国当地很出名的一款手工巧克力,岑司祁在国外那几年特别喜欢的,在微信里跟他说过好几次,还说太贵了他也就很偶尔才舍得买一次,那个时候霍隆庭就恨不得去把整间店都收购下来送给他。
岑司祁抱着他的礼物十分感慨:“我那个时候还想给赵生寄这个呢,可惜不能长时间保存没法邮寄,回国的时候我还给他带了,结果他说要去澳洲不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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