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身上的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她不是跟云少凌在一起的吗?
困意立即醒了大半,她猛地将手挡在胸前,“你是谁?”
那人只当她是待宰的小绵羊,反手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扣住,“马上会给你快乐的人。”
言希想挣扎,却发现浑身软得像团面,还有那种她再也熟悉不过的情/欲燥/动在身体里流动。她一时全懵住,无法想起从棋牌室到床上所发生的一切。
那人的手很快探入她羞耻的部位,偏偏她又抗拒不了身体里陌生又熟悉的情/潮涌动,理智与生理的对决在这一刻在她的身体里拉扯。
“快放开我……你知不知我是谁的女人……”
那人嗤笑,松开了她的手,去褪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防护,“当然知道,不过,你一定想不到,谁是放我进这个房间的人。”
“谁?”她轻溢,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濒临在海滩上的鱼,只剩下大口的喘息和全身的酸软无力,再也没有能力弹跳回大海。
“当然是,你的金主。”
言希倏然张大了眼,黑暗之中瞳色猛地一亮,理智在脑海中迅速分析判断,所谓金主,无外乎是指云少凌。在他的这个圈子里,知晓她与他另一层关系的人,应该没有几个大多只把她当作那些被有钱人包/养的女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吧,他不说她也懒得澄清。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
他是那么霸道的一个人,就连跟人对唱一首歌共跳一支舞都不行,又怎么会将她的身体让渡给别的人,他是个有着某种洁癖的男人。
“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可能,如果不是他,你觉得我能有机会跟你亲热吗?”那人像是笑她的天真,下手的力道越加地狠起来,没有丝毫地怜惜,“怎么样,有感觉了吧?”
“你在水里下了药。”言希震惊着。
那人轻笑,“你还不算太傻,没办法,听说你是个厉害的女人,我可不想亲热的时候身上挂彩。”
言希心里顿地一沉,又听那人继续道,“有件事,也许你更加想不到。”
“什么事?”言希不知道自己还支撑多久,那药物在身体的流窜似乎越来越强烈。
“在KTV,你的饮料里,下了安眠药,回想一下,是不是有过很困的感觉?”那人提醒她。
言希不可置信地,那饮料确实是云少凌亲手端给她的,她也一直坐在那个位置,哪怕是唱歌的时候,也没有离开过。但是后来,她困得紧,其实也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白天睡得太多,怎么还那么地泛困。但当时只以为是夜深了,自己又极少熬夜,以为是不适应。
这一刻,她坚信的一些东西开始动摇了,真的会是他吗?她茫然地摇着头,却又觉得那样地无力。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想破脑袋她也无法理解,比若曾经他不肯放过她更费解。
身上男人如同一只种猪,在她的身上拱着,言希只觉得全身冰凉,偏偏求救无门,就连呼叫救命的声音也那样地有气无力,只觉得恶心得紧。
“把他给我叫上来。”她要亲耳听那个口口声声说只要她听话他就会对她百般好的男人亲口承认这一切是他的所作所为。
“别费那劲了,现在凌少在下面棋牌室里玩得正高兴,他不会上来的,咱们还是把正事给办了,乖,他能给你的快乐,哥哥我也不会差。”
言希费力地搜遍脑袋,想不起这个声音,属于今天晚上夜场里的哪一个人,如此陌生,又如此地叫人感到恐惧。
正文 153、谁想毁了她他就毁了谁(一)(3000字)
“我不相信。”言希呢喃着,作垂死挣扎,那满室的照片仿佛在眼前飘飘荡荡,一瞬间又变得模糊起来。
她对他的信任本就不牢固,但此事总觉得有蹊跷,前一刻他还在厨房里为她洗手做饭菜,为她手被刀切而心疼,那表情还真真切切在眼前,怎么一瞬间就会毫无征兆地将她推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更何况,虽然不是亲生,但她到底也是云家三女,他若做这些事,难不成就没有顾忌,那不是给他自己脸上抹黑吗?她的身份容不得他放肆到这种地步,否则,蒙羞可不只她一个,也包括他自己。
可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心里蓦地又虚了一大块。
据身上的男人在头顶嗤笑,“信不信已是事实,小东西我看你可天真得很,凌少是什么样的男人,别以为对你认真几天,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玩腻了,还不是照样跟兄弟们交换女伴玩乐……”
言希摇头,不能相信他会这么对待自己,也不知怎么地,在挣扎中就触碰到了枕头底下的手机,浑身激灵下,借着黑暗的掩护下,颤抖摸索着按下了快捷键。
那是拨向云少凌的,也是云少凌亲手设置的。他把他的单名在她的手机上设置成了快捷第一位,当时她还讽刺过他作派幼稚,他不以为意,甚至威胁她不可更改。
扒她懒得计较,也从来就没有使用过这种快捷的方式,基本上都是他打电话给她,她若没有重要的事,绝对不会主动Call他,Call他也是从通话记录里调出他的号码。
从不曾想过,会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启用,带着一种绝望,又像是怀着某种希冀向他求救。
牌桌上,云少凌搁在桌边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秦亚华瞄了一眼抢过,笑道,“看起来,你的小宠物蛮粘你,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就心慌来电话了。”
“挂掉,出牌呢,女人还真是不能宠,一宠就无法无天。”刘三伸手一把夺过,利索地挂了电话,他连输了几把,旁边还有个女人叽叽歪歪,看别人的幸福就是碍眼来着,心情不爽来着。
云少凌眼皮跳了跳,丢出一张牌。
秦亚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又扔过一根过去,“哎,你管家婆不在,可以抽了。”
“就是,为个女人戒烟,真没出息。”刘三撇嘴鄙夷着,绝对损友一个。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为了个女人寻死觅活,还有不知道是谁为了个女人断绝父子关系。”云少凌叼着烟挑了挑眉回敬道。
某些东西,一旦成瘾,一时半会还真的彻底戒除不了。他现在只能尽量地做到,不在她的面前抽,并且逐渐地减量,瘾犯了,就偷偷抽一根。
秦亚华与刘三面面对视,神色黯然,刘三将手机砸了过去,“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还提那些做什么?”
那是他心里的一道硬伤,他曾经对一个女人全心宠爱,以他所能,给他最好的,可最后换来的却不过是一场背叛。
那时候他甚至都想好了,要带那个女人去见他的父母,但她却高高兴兴地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绝决对他说分手,头也不回地相拥离去。
他后来找到她,求她的回头,她鄙视着他的寒酸,连枚戒指都买不起来送她。而他准备送她的戒指就在口袋里,比她手指上那个小K送她的不知大了多少倍。他不过是隐瞒了家世,自小独立惯了,他希望自己所给她的,都是自己一分一分努力所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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