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挣不脱,只恨自己生为女子身,力气比男人小一大截,打起架来总是吃亏的那一方,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默不作声,冷战。她紧抿了唇,冷哼着将脸别到另一边。
“言言,真打算跟我这样呕气下去?别闹了,好不好?”他的声音软软的,不似从前那么冷而霸道,像是在求和。
他看得出,这女人是在跟他赌气。若是怪他没有保护好她还容易解决,那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偏偏他上了心的是那些足以让人信以为真的别人嘴里的话,他是一边喜悦着她终于对自己有了些他期待的反应,一边又焦虑着她若钻进了死角眼里,倒霉的还是他。
那个背后的女人,还真够毒的,既想毁了言希,也要离间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一石二鸟计,倒是聪明。
这种人,若让她继续隐匿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就是条毒蛇,不除不行。而她加诸在言希身上的伤害,以及在他们之间造成的困扰,他都将一一加倍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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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8、晨起运动(3000字)
任他磨破嘴皮,言希长达半个小时的沉默,饶是最好的耐心,也都被磨光了。更何况,云少凌对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
能坚持这么久的温言软语,已是他的极限。
这女人,还真是软的不吃非得要他来点硬的。一狠手间,将她掀翻在床上,随身覆上。
言希终于有了些反应,眼里闪过些慌乱,拳头抵在他胸口,但没有用,被他拧着扣在了头顶。他的另一只手落在她的睡衣上,利索地解着扣子。
据“你要喜欢沉默,可以选择继续闭嘴,当然,我无聊了,自然得找点有趣的事情来打发下时间。”
那所谓的趣事,她不会不明白他的所指,更何况,他正身体力行地告诉她。
跟这个男人斗,她永远是被动的那一方,两只眼睛里,冒着火光瞪着他,嘴皮子颤抖着却抿得更紧,像真是赌了气似的,左躲右闪不想让他得逞。
扒云少凌视若不见,只是单手脱起一个不太配合的女人的衣物,多少会受到一些阻碍,但这并不妨碍他驯服这只野猫的心,越来越仗着他的宠和溺,敢跟他冷战起来。
有什么话不好说,非得跟他这么别扭地僵着,这点性子,他还真是不喜欢。
睡衣被剥下,胸衣被解开,然后是睡裤与底裤,luo呈相对的时候,他的身体紧绷起欲/望的节奏,她感觉得到。
言希缩着身子往后退,她退一点他就进一点,不紧不慢地跟着,也不依不饶。
“要不要求我?”他尾音微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皙饱满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得厉害,他不禁干了喉咙。就算她求了他,他也不一定能熄得灭这身体里蠢蠢欲动。更何况,她的性子,不会低头。
言希果真如他预料的那样,高傲地扬起了小脸,别开目光以显示她的不屈不挠。
云少凌不怒反笑得欢,将她的脸捉了回来,迫使她的视线对着他的眸子,“看来,言言是在等着我的疼爱呢。”
言希终是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一老狐狸,她的任何一句话或者一个小小的动作,只要他有了那个心思,都有可能曲解成为对他有利的东西,纵是她十张嘴巴去辨解,他也能将方的说成圆的。更何况,现在她还不想跟他说话来着。
而他现在用的这一招,曾经被他利用来很多次地吓唬她,她有了些免疫,但这一次显然不只是吓唬,那火热的力量正逼近她的敏感地带,他分开了她的双腿,甚至没有任何爱抚地挺身而入。
那里干涩得紧,被这么一撞,疼得她揪起眉心来,几乎要背过气去,“云少凌,你出去……”
那双手也不知道怎么就挣脱了,用力地捶打着他,推他,指甲狠狠地抓他。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肯吭声了?我以为你会一直当哑巴。”
“出去。”她冷冷地,她不要他这具欢愉了别的女人的身体再来沾染她。他能有洁癖,为什么她就不可以有。
“去哪?”他故意地,又是狠狠地一顶。
言希整个身体被抬起来往前一耸,头便重重地撞在了床头的铁架雕花上,痛得她的眼泪就那么刷刷地涌了出来,那些本来还压抑着的委屈就像冲破了土的植物,在她的心里盘根纠错着。
她到底欠了他云少凌什么了?被他欺负十几年,被陌生的男人欺辱,她记不起那天晚上后来的事情,也不敢去问,怕听到残忍的事实。
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那个人最终没有对她怎么样,她就当是被一黑猩猩吃了几块豆腐,可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消不去。她也不知道云少凌到底有没有骗她,那天最终解了她身上药力的人,她没有丝毫印象。
而另一个让她介怀又不安的是,那个人说,他在春节的某个晚上,玩过一个派对,派对的性质,自是不干不净的。
她说她那一阵子住在家里,怎么他就让她平静了几天呢,原来是另有玩乐。
雪人以及照片之后,她以为自己看到了一点点的阳光,却发现原来灰尘无处不在,只要伸手一抹就变成了黑色。
不是不应该介意这些的吗?可现在恼人得紧,这又代表了什么?
言希忽然发现,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只想要一点安静的私人空间,暂时没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却步步紧逼,将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哭着,拳头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云少凌,你出去,出去,疼啊……”
头疼,下/身也疼,就连胸口,也觉得堵得疼,好像全身都被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观。
“撞哪了?”他看她梨花带雨地,刚才那咚地一声撞,自己的力道似乎用得有点过了火,终是不情不愿地抽出身体。
她痛,他也痛,得不到舒解全身都胀得疼。
原来想折磨一下她的,没想到反过来把自己给折腾了,她总有本事让他趋近血管爆裂而亡的边缘。
他的身体一离开,她就赶紧坐起蜷曲成一团。他的手掌揉在她撞肿的地方,“好点了没有。”
言希只是伏在膝上闷闷地哭,有时候哭是一种发泄,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脆弱,不应该在这个男人面前掉眼泪的,可偏偏没能够忍住。
云少凌望着她一耸一耸的肩,轻轻叹了声气,所有的不耐烦又化作了无可奈何。
“别哭了好不好?不就撞一下吗?小时候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被拖出好几米远都没哭过,就这么一撞你就哭上了,不就长了一小包吗?要不,我多撞几下,就当赔你。”
他说着,当然撞去,一连两下,力道不轻,撞得整个床铺都抖了几下。
言希抬起泪痕双眼怔了下,看他准备撞第三下时,哑了声音道,“你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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