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当家:恶魔恋人要罢工_燕过南飞【完结+番外】(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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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转过背,脱了外面的风衣,走进洗漱间,男人不可理喻起来,句句都可以钻出刺来,懒得再理。

  云少凌想说,我也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可我对你有了男女之情,未必少骏就没有。但到底没说,只是站在门口,瞪着她的背影,黑色的紧身针织衫将她的腰身衬托得更为纤细。

  “那你见王婷,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居然单独跟她相处,你就不怕她再加害你。”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她这个木脑袋倒好,简直没有一点警惕心。

  言希咬着牙刷,含糊几个音节,白色的泡沫在口腔里翻转。

  云少凌不知她说了些什么,气恼不打一处,看她清水漱口,热水洗脸,衣袖半捋起,露出莲藕似的一截玉臂,像白净的瓷器,然后云淡风轻地走到他身边。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身边吗?”

  云少凌一时又接不上话来,“你……”

  言希与他擦身而过,被他抓住手腕抱住身体,“以后不准再这样单独行动了,知不知道。”

  那眉眼里的担心叫她的眼睛蓦地紧了下,想起王婷与她说过的,这个男人,只是表面放荡而已。同时,起了几分戏弄他的心思。

  “难不成,你想告诉我,外面,你还招惹了不知道多少个类似于王婷这样的女人,我得一个一个地小心谨慎了去。”

  “她又跟你在胡说八道?”云少凌咬牙切齿杀人的心都有。

  “没有啊,不是刚才自己话里有这么个意思吗?”言希挑了挑眉。

  云少凌重重敲了她的头,“你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我在担心你,你竟然跟我乱扯,我有这么说过吗?”

  言希摸着被敲疼的地方,微仰起头,望着他星眸闪烁,“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没有被突然质问的恼怒,云少凌反倒升起一阵狂喜,反问,“你在意?”

  在意就好,他要的就是她的在意,而不是每天无所谓的态度。

  “你先回答我。”言希微微垂眸,那灼热的目光,像有了烫人的温度,在她的心底隐隐地跳动一个小火球。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蹦出了这个问题,而且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问完了,发现自己也期待着某个答案。

  而回答她的,是他覆上来的吻,细细地,如同那天在海边,温柔如暖风。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捧着她的脸,眸光深凝,“无论你听到关于我的过去如何放纵,但是,从今往后,做我的唯一,好不好?也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诱/惑,难得的就是始终如一。

  她渴望着,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不求荡气回肠的誓言,但求能平平淡淡相守到老。

  他说,从今以后,是彼此的唯一。

  彼此的唯一。

  她知道自己,一旦爱上了,这辈子,怕是赔上了。可是他,当真守得住天长地久吗?

  言希的心,有些乱了,盯着自己的脚尖,忘了要回答,耳尖上疑似的红没能逃过男人的眼睛。

  云少凌唇角微扬,火上添油加了把劲,“言言,可以吗?别再计较我的过去,也忘了我对你做过的荒唐事,从今往后,我对你加倍地好,你也别跟我闹别扭,好不好?”

  “谁跟你闹别扭了,还不是一回来你就跟审个犯人似的。”言希轻声哼了一句。

  “好好好,是我不该,是我的错,言言要生气,打我这张臭嘴巴好了。”

  云少凌当真拿起了她的手朝自己的嘴上煽去,只觉得自己这辈子最窝囊的事也莫过于低声下气来哄个女人了。

  言希在手指就要触碰上他的脸时,甩手收了回去,“谁要打你了,打得我手痛。”

  那娇眉俏眼加微微嗔怒的声音,落在云少凌的心里,像条小虫子在拱着似的,挠得心痒难耐。

  “言言也会心疼我了,真好。”

  言希啰嗦了一下,全身爬满鸡皮疙瘩,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就越来越肉麻,快受不了,不由地横了他一眼,“这么晚了,你还不上去睡觉,我困了,晚安。”

  她下了驱逐令,这几个月,两人在家时,基本上分房而睡。虽然他时不时会有些小sao扰,但基本上还算比较配合。

  “言言,你都狠心快五个月了,今晚让我抱抱睡觉好不好?天气冷,我给你暖被窝。”他跟在她身后,粘着跟到床上,讨要糖果的孩子也不过如此。

  言希正要伸腿一脚将他踹下床去,他已是翻身而上,将她紧紧压住,附上一个几乎夺去呼吸的吻,然后威胁道,“乖乖睡觉,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做点别的事。”

  言希气结,什么破男人,温柔不可信,霸道才是他本性,变脸跟翻书似的。

  正文 214、五姑娘(3000字)

  不是他不想要,温香软玉抱在手里,又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不是残废,是个再也正常不过的男人,没有心猿意马那是假的,只是发现忍耐的效果好过那急攻进取。

  至少,她现在除去对他怒对他冰冷着脸,也会笑,会嗔,表情生动了许多。

  以前总觉得这个女人是软硬不吃,再怎么强迫,也掰不直她那颗心,来软的吧,也是敬酒不吃,弄得他几乎无计可施。哪怕那十几年最隐秘的暗房呈现在她面前,她依旧不冷不热。

  他这一生,几时又这么地狼狈过。哪怕是在创业的最初期,最困难的窘境,他也没这么地烦躁无措过。

  可以至于有一阵子伸手就想揍人,刘三问他是不是踩了地雷,秦亚华说他是惹了黄蜂,被人踅了反踅别人。

  他只得把多余的精力,奉献给了拳击馆。

  只是后来发现,女人不吃软,只是仍计较在那些过去他伤害过她的事上。那些过去是她的阴影,锁住了她的心走不出来,看不到他的好。

  是真是个记仇的丫头,纵使他后来努力弥补,她仍将他视作恶人,苦大仇深的样子,转过了家人的背,便不会给他好脸色。

  掠夺换来的顺从,到底不过是表面的,而他要的是她的死心踏地。

  所以,他开始收敛锋芒,收敛她厌恶的暴戾之气,尽量让自己变得平和。而瓦解她的防备是个漫长的过程,似乎除去隐忍换来她一点的改观,他暂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欠她的,终究是要还的。

  刘三曾经问过他,为个女人,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值吗?

  其实这无关值与不值,身体易得,人心难求。

  他要她的那颗玲珑心。

  *

  言希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冬天的夜总是很漫长。

  床头的灯整夜未熄,晕黄了一室。

  她被他抱在怀里,头枕他的手臂,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似乎睡得很安静,呼吸清浅,细细的热流蜿蜒在她的脖颈里,微痒。

  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一个姿势睡一夜,麻了被压着的那半边手臂。由于被他那一声恐吓,睡前连身上的针织毛衣都没有脱下,囫囵躺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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