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家伙。
他去捉她,滑不留手还捉不住,他捏她软软的腰,“让你玩,你干嘛去?”
“我在玩啊,挺好玩的。”云卿飘荡的长发在水里浮起一片墨色,整一个清媚的水妖,她用腿撩了撩水花,甩他,舒服的无辜眨眼,“那你是让我玩哪个?”
“……”
某人盯着她,变黑的五官,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他妈真醉了?
简直被气吐血。
他游到她的下方,双腿把她鱼尾巴一样的小脚固定住,让她漂在水面不能再动,大手有力,拖起她,接而在水底下他亲吻完她的唇瓣,便俯下去,“还是换我吃吧。”云卿在好一阵的迷蒙白光里,到不了岸。
好像船漂浮在海中,有船员使坏,每次快到了,那划桨的动作就慢了。
好久好久,久到她快窒息了,终于好了。
明明在水里,却像脱水的小鱼,等被捞上岸时,那男人的薄唇紧跟着吻住她的嘴,往她嘴里送着她的味道,“甜的,记住了么。”
“唔唔。”云卿粉拳一个劲儿的推他。
“伺候周到还打我?”陆墨沉捉住了小手,按在浴缸边沿,危险的盯着她绯红的全身,犹如猎豹,“还要不要?”
“要什么?”她嗓音哑颤,刚才发生了什么真是不敢想象。
她窝在他坚硬的肩胛上,“我好像要死了。”
“已经死过了。”陆墨沉扯下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修长的腿滴着水,迷人又性感。
云卿觉得这一路都有危险戳着她。
好不舒服,到了床上总算背后柔软了。
陆墨沉朝外叫了声阿婶。
阿婶立刻过来,老脸微红,因为刚才那动静,云小姐有点大。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送一件新洗的衬衣,还有一杯热姜茶。”
阿婶很快把这两样东西送到,门只开了一条缝,男人修长的手指接过去。
衬衫丢到床上,男人昂立在床边,暗眸低垂,“自己换上。”
云卿肉骨无力,浑身竟酸软,湿漉漉的长发在浴袍里动了动,还是听话的摘了浴袍,换上衬衫。
他看得又是一热,喉咙滚烫。
她换好后平躺下,衣摆从大腿被带上去,半遮不放的,比刚才浴缸里的美人鱼还要诱/惑。
陆墨沉禁不住俯身下去,撑住她身侧,幽眸股涨着强烈欲念,“云卿,我想要。”
云卿眨了眨眼,盯着他那双吸人的眸子好久,迟钝的反应过来,颊畔一红,她躲在枕头后面,半只眼睛水漉漉的,摇头。
“艹。”他低骂。
云卿上过了云端,神思就恢复了一丝丝,蠕着声音,“你不能总趁虚而入,不正当关系,陆先生,欺负我酒醉的,陆先生。”
他大掌捉住她乱挥的小手,喝了口姜茶,用最暧昧的方式,低头给她灌入进去,等她猝不及防吞下,他就深深地吻住。
吮的她舌根麻木了,她呜咽着呜咽着眼泪就淌了出来。
陆墨沉看到了,身躯一怔,微微松开一寸,“怎么了?”
云卿还是茫然的,不知道他眉头为什么要皱起。
等他抬手去擦那滴眼泪,她才后知后觉,眯着濡湿的睫毛笑了笑,“我怎么哭了。”
陆墨沉不开腔,捉住她的手指揉了揉,好一会儿才问,“还是在难受?”
喝醉的人情绪是反反复复的,创伤太重,即便喝醉也不能完全麻痹伤口。
刚才浴室里迷幻了一会儿,和他闹得出格,这会儿,安静了,她怕又是醒了点。
云卿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捂了捂心口,摇摇头,还笑。
陆墨沉却沉下眉,嗓音寒冽起来,“你是为友情肝肠寸断,还是为顾湛宇至深的背叛掉眼泪?”
云卿……她怎么说得清呢。
如果都能分辨清楚,那她早就从阴影的痛苦里走出来了吧。
陆墨沉眼底闪过一道冷戾,攫起她的下巴,狂妄道,“我允许你为友情失魂落魄,不允许你在我面前为他痛哭!听明白了没有?”
非常的用力,云卿甚至有点痛。
吃怕地望着他寒恻的眼神。
每个男人都有尊严,陆墨沉这样万人之上,尊严更不容挑衅。
她迷瞪的,点点头,不去惹他。
陆墨沉眸色里的危险褪去一分,把她的手放到刚硬腹部,端起姜茶,语调严厉又不乏循循教导,“你是我眼里很理智的女人,那么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能像上午那样莽撞,随意轻生。”
“上午……”云卿回忆,渐渐地垂下眼眸,白皙的脸庞笼罩起一片冷影。
他俯身喂她,喂完了,沉声道,“弱者才轻生。你不在意你自己,没人会在意你!”
云卿怔了怔,难堪般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漆黑的眼。
第156章 给她吃,喂饱点
云卿怔了怔,难堪般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漆黑的眼。
当万念俱灰,有一个人对自己说这些狠话,批评,打击,蔑视,无论多少负面,却能像最利的剑,刺醒她。
轻者痛,仇者快。
她知道他是好意,别具一格的教导方式。
她有些迷蒙,压抑着眉,凑了凑身子爬到他坚硬的大腿旁边,脑袋贴着他的腰,闷闷的蜷缩着。
好像叶子里受伤的小虫。
软软的,颜色漂亮的,让人迷恋。
陆墨沉知道她还醉的厉害,不然不定能这么听话,闷声不吭的。
他接着把姜茶喂完,喂到她嘴唇泛起嫣红,气色好了点,他探了探她的额头。
还好,没怎么滚烫。
容易生病的糟女人。
看她哼哼唧唧的,要睡不睡,他抿起薄唇,捉住那细手一挪,沿着他腹部的浴袍进去,沉哑道,“都给你那样了,礼尚往来,你也伺候下老子。”
“陆墨沉……陆、混蛋唔……”
又被吻住,严重缺氧的当头,也无法挣扎开他的强硬,作为小虾米,还是喝醉了的小虾米,多半只能任由他欺负了去。
半推半就做些烦人的‘小工作’。
……
同一时间的深夜,军区大院却是笼罩在一片雷霆中。
陆老爷子坐在书房里许久,苍颜的两道眉头压迫着紧绷的怒意,盯着书桌上摊开的东西,许久不语。
勤务员站在门口,看着摔碎在地上的老花眼镜,不敢去捡起。
夜幕雨垂坠,一会儿,军区大院外面有车辆的熄火声传来。
老管家从大门进厅,急促地走上楼,到了书房外面,与勤务员互通一眼,压住了气息,嗓音低低道,“司令,柔希小姐来了,孙少爷也来了。”
陆老爷子扭头,这回想都没想陆柔希行动不便,“让他们上来!”
那吼声,楼下刚进门的陆柔希听到了,眉头一揪,不禁看向面色带着一分憔悴冷酷的儿子,“湛宇,是不是你生意上又做什么错误决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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