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水瞧着都咽了咽口水,揪住她的耳朵,“醒醒了!”
“吃药吃药!”
她也是当老妈子当惯了,每次云卿喝醉了她和苏家玉都不放心!
导致现在坏人好事,妹的,她也不想啊!
“你争气点,喝完了药体力好点,继续啊。真他妈有福气了你,那精瘦强悍的身条,超大号的硬件,你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啊!羡慕嫉妒恨……呜呜。”
咬着牙咕哝完,夏水水还贴心的把床头柜边上的置物盒里一枚冈本偷偷挪到显眼的位置。
酒店明里暗里都会备这种的。
好姐妹性/福归性/福,可不要惹上‘麻烦’。
“给点力哈。”夏水水凑到她耳边吹风。
云卿热得痒痒,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哼哼着。
夏水水抽开她紧拽的手,又把枕巾套回到自己头上。
走到紧闭的浴室门口,里面没亮灯,磨砂玻璃门透着冷感。
夏水水一嘴笑意,眼仁儿辗转,堵唇重重的咳了咳,“陆大人,呵呵呵呵,您继续,继续,我马上尿遁!”
说完就跳回到门口,身子闪出去,门啪地关上!
不过嘛,走自然是不会走的,哇哈哈。
夏水水紧贴着门板,耳朵放大放大无数倍——
门里。
浴室玻璃门打开发出沉沉的声响。
男人颀长挺拔的走出来,刚硬的肌肤上滴着水珠,滑过突出的喉结,板结的胸膛。
浴袍松垮地套在身上。
他朝床边走回去,掠过被子,捉住那只小脚丫,她的脚不长,37码,瘦而纤细,脚趾头却圆嘟嘟的十分可爱。
透着一层粉红色,和她娇嫩的地方一个颜色。
“自己躺好。”他宛如王者,成熟风情地命令道。
云卿靠在床沿,双手捧着杯子喝自己的水。
听到声音,并且是男人的声音,她懵不丁地抬起头。
茫然的盯了一会儿,忽然不安,“你是谁?”
陆墨沉:“……”
你他妈玩真的?
那只大手顺着脚踝,绕着滑嫰的肌肤往上,到了内侧,长指一动,她闷了一声,细细碎碎的,两腿倏地一并捂住裙子:“你干嘛?水水!这里有坏人闯进来了,水水……”
门外。夏水水一头磕到门上。
草。
她喝醉了是这么间歇性断片的,草。
夏水水有不好的预感,抖胆打开门,果然里面,床头强悍的小女人已经打起来了,“敢爬老娘的床,你以为你是什么小鲜肉?不认识你你也敢进来。水水,就这丫的,他进我们的房间,我刚才就不让你出去的,你看啊现在……”
云卿把五个枕头轮番砸到男人的身上。
室内一股不可直视的沉黑气压,压得夏水水逐渐哆嗦起来。
夏水水木有办法,这丫的闹起来忒能闹,难道是刚才那片解酒药的缘故?
她赶紧跑回到床边按住她。
“坏人,你看他。”云卿还气呼呼的,站又站不稳。
等男人的大手擒过来,她呼呼一声就摔在床上。
陆墨沉的脸黑成锅底,“不认识我了?!”
“不认识。”云卿摇得像拨浪鼓,一脸敌意,眼里醉得冒出了水。
男人气得膛起伏,三分钟前还不是这样儿!
他妈地还要扑上他来的!
夏水水感觉脸都被塌了,声音打颤,“陆先生您消消气,是这样的,她喝醉了没什么逻辑,一会儿静一会闹,谁打断一下,她那钝脑子就不记得前一秒的事儿了。对不住,都是我突然闯进来……”
陆墨沉乌云密布,薄唇紧抿盯着她。
盯得夏水水想切腹自杀。
“这……您看,要不您强来,我把她绑在床上绑好!”夏水水小心翼翼的提议道。
陆墨沉:……
“你是她好朋友吗?”
“是啊是啊。”夏水水连连点头。
陆墨沉太阳穴痛。
一堆这种朋友,她怎么活到现在的?
也罢。
她喝醉了的本事他领略过,几次都是颠覆他的认知。
这种翻脸不认识他的样子,他也见识过了。
男人冷湛地起身,浑身彻冷地就走了。
那股寒气压消失,夏水水一屁股坐到地毯上。
好一会儿才敢爬起来偷偷到门口看,男人背影修长,拎着衣裤,穿着浴袍靠在墙边上打电话。
夏水水心疼一把,不知道陆大大会怎么处理自己。
她现在也头疼,回头盯着床上又唱又跳的女人,妈地,真想一锅铲甩死她。
……
翌日清晨,云卿在生物钟里醒来,发觉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
白色的……酒店的床?
她在酒店?!
一条白嫩大腿横在她腰上。
云卿蓦地回头,看见夏水水那张慵懒的脸,狂跳的心钻回了肚子里。
还好,是水水,跟她搞基一下没事的。
云卿摁着钻疼的太阳穴,慢慢爬起来,刚下床就差点摔了。
怎么感觉四肢那么酸疼?
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夏水水已经醒了,大长腿竖在墙上倒躺着,拿白眼翻着瞪她。
云卿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闹腾了?”
“差点没把我搞死!”夏水水怒嚎。
云卿也晓得自己喝醉了会‘人格分裂’,低了低头,“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感觉跟打了仗似的。伤身又没好处。”
“你何止伤了自己的身哦。”
夏水水哼了一声,想起昨晚某个男人浴求不满走掉的样子,欲言又止,“哎,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儿?你见到谁了?”
“昨晚?”云卿茫然,“除了你还有别人?”
扎心了啊,老陆,为你点三根蜡……
“呵呵。你这种喝醉式的失忆最适合去发生一夜/情,一醒来,我是谁,我在哪,我c了谁?”
云卿看着她绘声绘色的动作,气到了,“我有那么无耻吗。”
“下次录个视频你就知道你多丧心病狂了。”夏水水掀开被子,走进浴室,“你就是平时太正经冷板了,喝醉了放肆放飞自我。”
云卿决定不信夏水水说的话。
这么个没节操的。
……
把自己弄精神了,她才回家。
离婚证给老爸看过,云承书默然地没有说什么,只吩咐她过好以后的生活。
连请了一周的假,云卿打算放空一下自己,独自一人飞往南部的沿海小镇晃荡的了一个星期。
回来时黑了一圈。
眉姨啧啧不满,“从前白嫰豆腐似的小姑娘,学那些人晒什么沙滩浴,你看看现在巧克力一样的自己,赶紧买点珍珠粉抹一抹。”
云卿瞧着镜子里更扎实了的自己,脸蛋都没那么苍白了,“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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