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水水想,闺蜜连心,卿卿的心情她多少能猜到的。
不在,肯定有她不在的理由,惊弓之鸟,惊鸿照影。
“都散了吧?”秦律总结性发言,看到季斯宸又抽出根烟,众人的眼底普遍都有红血丝,他还是提了提唇,“太不容易,历时四个多月,墨沉一定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和阴曹地府搏斗,凯旋归来,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咱们的艰辛也未必小了,没日没夜的随叫随到,烟都不知道抽了多少,都值得!今天统一回家睡个大觉,他醒来肯定是没跑了,别以为是梦。”
沈青豫由衷大笑,“律哥这么说我才放心,我害怕二哥回光返照一下嗝屁呢。”
“有你这么咒兄弟的吗,没文化。”夏水水翻个白眼。
季斯宸不言不语,摘下嘴边的烟蒂,舔了下干燥的唇纹,转身,硕壮的身躯走远,“老子找个女人解解乏去。”
“靠,季斯宸你别玷污律哥医院里的小护士就行!”沈青晔扬唇喝道。
沈青豫痞笑地跟着回头,就看见身旁的小娘们,一双青睐的目光妖娆似火,有意无意地盯着季斯宸的背影。
沈青豫脸孔一沉。妈地。
季斯宸是行走的荷尔蒙,体格迷人,抛个眼神就是上/床的信号没错,但你特么,看个毛啊!
“还他妈惦记那根万人上过的且且?”沈青豫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盯着夏水水的大红唇。
夏水水的俏脸一热,反正口不择言,“老娘惦记了怎么了?巨根哪个女人不惦记,碍你什么事了?”
“你特么说碍我什么事了,在埃及我俩都……”
“什么什么了!”一说到埃及,就是夏水水的噩梦,简直噩梦!当即衣服底下的文胸里一缩,几乎形成了身体的条件反射,使她一张美艳的脸更加绯红不已。
她往后躲了躲。
偏偏这个男人倏地伸手过来,想要拉她手,但是衬衫的手臂不小心擦到了她胸前。
咝咝——空气中好像有一点即燃的火花,男女荷尔蒙一碰就交融。
沈青豫的喉结粗粗的滚动一声,清澈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胸。
夏水水的眼睛水涟涟,平时是嘴炮的大王,真要动真格,她就是行动的小人。
她咬着唇扭身往后躲。
“你躲什么?难道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含吗?”
“你……你特么不要逼脸!”她破口大骂。
“你像不像个女人?要不是我吃过……你这种身高这种豪言粗语绝壁在别人眼里是个人妖!”沈青豫眉毛一皱,眼尾却轻挑。
吃……吃什么吃。
那点秘密不要特么动不动就拿到阳光下来说好吗!
此生夏水水最后悔的事,也就一件,她为啥就被这个人渣蛊惑去埃及旅游了!简直不堪回首的‘尴尬’记忆!
她怒极,一双生得似猫眼般的眼睛天生妖娆勾情,嘴里却口不择言,“我是不是个女人,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沈青豫一愣,随即眼底卷起深深暗热,正要说话,陡然瞧见律哥居然一直在旁边没走???!
“……”老脸掉成粉碎状。
其实最尴尬的是秦律好吗。
逼来逼去的,此二人完全不与他活在一个语言世界,他为什么不走?
因为这两个人一直没给他让路好吗!
躺枪的秦律铁青着一张清雅绝尘的脸,面无表情咳嗽了一声,“能不能让我先过去?”
夏水水:“……”
沈青豫我插死你,我特么不要面子的啊?
就这么被围观了N久……
两人看着秦律儒雅的走过去,顿时尴尬癌默默的飘过。
秦律没走两步,一道白色纤娜的身影蹦跶过来,声音甜的就像巧克力蛋糕上面的那层慕斯,又或者是西瓜瓤最甜的部分,“秦老师,你的午餐!今天周三,是强身壮阳套餐,咱们药房里的羊鞭,货好还打折,你赶紧吃,吃了赶紧活儿变好……唔。”
秦律黑沉着全部脸廓,毫无办法,只能去捂住那张润嘟嘟的嘴。
男人脸上都是疲惫,此刻还要应付胡搅蛮缠的小实习徒弟,真是够够的,他压抑着嗓音,“胡言乱语诽谤我什么?活儿怎么就不好了……”
不对!他耳根微红闪过,绷着一张四书五经的脸,“我跟你没关系,你别想用这种流言蜚语玷污你老师以求升上住院医师!”
那小实习圆滚滚的眼睛一瞪,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他一定生气,那也总比他懒得理自己强,她嘟嘴,干脆亲他的掌心,一股子干净的消毒水味,就如同他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好想睡服他……
秦律倏地松手,冷脸拉着她走了。
沈青豫羡慕的盯着那一高一矮,律哥修长优雅,小实习又小又萌,天天有人送午饭呢,真特么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幸福至尊。
他回头,瞟了眼,拉过夏水水粉嫩蔻丹的手指,“走,陪小爷吃饭去。”
“吃你妈个鸡……”
“还少了一个字吧?你要吃,我给你吃。”沈青豫完全没脸没皮,耍流氓二哥言传身教!他都练到七八层了,深深地看了眼夏水水,“医生说了,我的‘开心乳/头综合症’治不好的!好不容易寻到你这种合适型号,味道又好的,我能轻易放过?”
“死变态。”夏水水横逼着一双眼,颊畔嫣然。
妈地,什么鬼扯的‘开心乳/头综合症’!她就没听过这种奇怪的病,什么发烧严重,受伤严重时,病人需要含着r头(或者奶瓶)以寻求心理上的依赖安慰,换言之就是r头能让他们开心!exm?病情就会很快恢复,甚至足以救命。
特么的在埃及那次,这人渣为了救她身受重伤,几乎丧命,就是含了她……足足两天,然后他特么的居然就莫名其妙好了。
他怎么不去死呢!
自此后,一度成为夏水水心中不可言说的极度秘密,和阴影。
妈个鸡妈个鸡……夏水水烦躁的伸手捂住冒烟的脸蛋,噌噌踩着高跟鞋气冲冲的走了。
……
温棠下午就赶过来了,由陆品媛一家搀扶着,母女俩等在病房外面的休息室抱头痛哭。
陆品媛算是很铿锵的女性了,此刻都掉了好一串眼泪,自个儿的亲弟弟,四个多月不死不活,真的太难熬了。
墨沉就是整个陆家的支柱,军门陆家已经不若从前,特别是老爷子错信顾湛宇偏袒那对母子之后,陆氏彻底垮掉,老爷子在军政界的影响力也大受波及,现在大家族里公认的也就是墨沉。
所以,陆品媛不光身为姐姐希望陆墨沉尽快醒来,而是陆家需要这个擎天柱,撑起浩瀚的大场面。
小弟陆念北被陆墨沉隔离的太好,十一二岁就远赴加拿大,当年墨沉出那么大的事念北也不知道,全家人都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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