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之梦_木风夕阳【完结】(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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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啊,下一个谜语是什么啊?”
感觉到身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注视着我,转过身子,望向黑压压的人群,没有发现,想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
“呵呵,小夕,你好厉害啊,还剩最后一个了,你说我们猜哪一个好呢?”雪姐姐指着几个华丽的灯笼说着。
“随便吧,要不都猜了吧,反正今天已经猜了这么多了,多几个给你多拿几个奖品,留给小涛。”我看着这几个灯笼,不加思索地说,既然来了就多玩玩呗。
“呵呵,好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猜15个谜语吧,亲爱的芭比娃娃我来了。”
唉,这个小妮子没有救了。

☆、元宵节3
“可大小姐还真有雅兴啊,居然会来到这种地方,才加这么幼稚的游戏。”讽刺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可是仔细听听好像有一种酸酸的味道。
我转过身,睁着大眼睛努力寻找声音的主人,可是除了人头攒动之外就是五颜六色的灯笼,哪来的人在说话呢?莫不是鬼啊,想到鬼,我一下子紧张起来,拉着雪姐姐的袖子,小声的说:“雪姐姐,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啊?”
“没有啊。”雪姐姐奇怪的看着我。
“可是我刚刚明明就是听见有人在说话啊,而且还是阴森森的啊。”我吓得躲在雪姐姐的身后,胆怯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小夕,你是不是猜谜语太投入了,以至于出现幻听了啊。”雪姐姐担心的望着我。
“没有啊,我听的真真切切的啊。”
就在我们迷茫之际,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了,“我真的就像鬼吗?”
“啊,鬼啊。”我把持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叫了出来了,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了。
“小夕,哪来的鬼呢?”雪姐姐扶起我,替我擦掉脸上的汗水。
“可是刚刚……”我发现我的前面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凭着感觉他就是刚刚说话的“鬼”。
“雪姐姐,鬼啊。”我看见那个“鬼”之后大叫一声扑在了雪姐姐的怀里,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以为我疯了。
“小夕,哪来的鬼啊?”雪姐姐拍着我的肩膀,她知道我从小就害怕鬼,所以此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放低声音,慢慢的安慰着我。
“他,就在我们前面。”
我不敢回头,头埋在雪姐姐的怀里,伸手向前指。
“呵呵,他就是‘鬼’?”雪姐姐突然笑了,笑声里明显的夹杂着不怀好意,这个死丫头怎么可以笑我呢?难道是我刚刚看错了吗?
“小夕,他不是鬼了,是那天,你打了的大个子男生喽,也就是学生会会长萧军,别害怕了啊,没有鬼。”
啊,不是鬼?是大个子男生?萧军?可是恐惧仍旧没有散开,我还是不敢抬头。
“我那天被你打成鬼了吗?”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那你应该为我偿命啊,还我命来。”
“鬼啊,别找我,不是我的事情,不是我,不是我……”我抖索的往后退着,双手捂着脸,不敢去看他,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还我命来,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小夕,小夕,小夕,你怎么了啊,小夕。”雪姐姐焦虑的喊着。
“不干我的事情,别来找我,求你了,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声泪俱下,听者心碎,我实在是没有力量去承受这一切了,担惊受怕的生活。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鬼,我是人。”那个鬼一把捞起我来,用手将我的头板起来,直视着他的脸,在泪眼迷蒙中,似乎看清楚了他不是那个向我索命的厉鬼,我不放心的伸手去摸他的脸,还好虽然是很冷但还是有一丝的温度,不是鬼。
既然不是鬼了,那我就不用再害怕了,我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冰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转身就走,不理会刚刚那个人。
“可夕,你站住。”背后他阴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这次似乎还有一丝微怒和生气。
“雪姐姐,我们该去兑换礼物,该回家了。”我向前走的身子停顿了一下,头也没有回的跟雪姐姐说,并没有理会那个黑衣男。
“小夕,他怎么办呢?”雪姐姐在身后小声的嘀咕着。
“他,我不认识。”我冷冷的抛出这句话就大步的往前走,好像后边有狼在追,确实后边正有一头狼在发怒。
“你给我站住”后边的他声竭力斯的命令。
哼,谁是你的手下啊,想命令我,下辈子吧,我在心里冷冷的说,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元宵节4
“唉呦”我没有注意到前边,一不小心就碰到前边的人了,鼻子好疼啊,是不是碰歪了啊。
“你这么想走啊。”头顶邪恶的声音传来了。
“好狗不挡路”我一看又是他,不再去管鼻子有没有碰歪,绕开他就走。
“可夕,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他不再是那么的愤怒了,悲哀地说。
“我不认识你,谈不上想见还是不想见。”
“可夕,父亲想你了,你可以回家看看他吗?”
我往前走的身子听见这句话之后,不由自主的停了一下,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一个冷酷的黑衣男,他会想我吗?我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爸爸现在在厦门工作,想我了他自然会回来看我的,不用劳您大驾,还有,我不记得我爸爸还是你的爸爸。”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痛,现在好想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好好的痛哭一番。
“你别再装傻了,那天就是想要跟你说这件事情的,没有想到,你的力气还蛮大的吗?”他摸着那天被我打的脸,戏虐的说。
“要是阁下还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父亲病得很厉害,他最想要见到人的就是你,我希望你能够回家一趟。”虽然是请求可是习惯于命令的他说出来的话语命令的成分总是多于请求的成分。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的爸爸现在在厦门上班呢,他的身体很好,再说还有我妈妈照顾我,不劳您费心。”
“可夕,你不要得寸进尺,父亲已经在为那次的事情忏悔,他已经后悔了,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弥补你们的机会呢?”呵呵,就是说嘛,这个人怎么会说请求呢,习惯了吆喝,习惯了被人尊重,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说请求呢?
“怎么弥补啊?忏悔就可以让他复活吗?忏悔就可以抚平我母女心中的痛吗?”竭力的止住想要流出来的泪水,身子倚在雪姐姐的身上,不让他看出我的虚脱,心痛,痛的不能够呼吸。
背后的人噎住了,不再说话了,周围的嘈杂声衬托出我们的寂静,周围的人是喜气洋洋的过元宵,而我们呢?
“雪姐姐,我们回去吧”我低低的跟雪姐姐说,声音里透露出了古老的沧桑和世事的无奈。
周围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我此时的心情,不自觉的给我让出一条道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记起今天来的目的,我对雪姐姐说:“雪姐姐,我们去领奖台吧,我们的奖品还没有拿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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