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看到应听雨转身准备走回来,纪流琛连忙闭上了眼睛装醉。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异常的快,仿佛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
感觉到应听雨扶起了自己的头,很快一颗药就被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紧接着又被灌了一口温水。
伸手摸了摸纪流琛的额头,确定他的体温正常,应听雨刚想起身,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地拉了一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等应听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而那个本该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正紧紧地抱着她。
“你没有醉!”以为纪流琛是故意装醉糊弄她的,应听雨有些生气,挣扎着就想推开他起来。
但是纪流琛的怀抱很用力,应听雨使尽了全力,都不能让自己挣脱他的怀抱。
纪流琛没有睁眼,只是将应听雨抱得更紧了,头抵着她的额头,用一种满是疲倦的声音轻声说道:“不要动!就这样就好。不管明天怎么样,现在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就好……”
纪流琛疲倦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魔力,轻易就蛊惑了应听雨的心。
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就这样让纪流琛一动不动地抱着她。
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让这一地月光瞬间温柔如水。
楼下篱笆外站着的冯千语,望着二楼亮着光的那间屋子,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怨毒!
应听雨居然真的醒了!那么大的意外,她居然这么轻易就醒了!
冯千语不甘心!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纪流琛,却被他弃若敝屣,而应听雨明明不爱他,却被他当成了心中至宝。
总有一天,她要把应听雨给她的羞辱,一分不差地还给她!
自从清醒以后,应听雨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睡得这么踏实过。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点,她才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而身旁的位置早就空了,纪流琛似乎早就离开了。
揉了揉自己发晕的脑袋,应听雨下楼检查了一番,确定纪流琛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心里忽然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了他这么久,这家伙居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就跑了!
越想越生气,应听雨换好衣服后,就准备去纪流琛的公司找他说清楚。
明明被甩的是他,为什么感觉吃亏的总是她!
打车去了纪氏集团,应听雨本来憋着一肚子火要发泄,但是杀到了纪流琛的办公室,她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总裁秘书一见应听雨杀气腾腾地冲上来,就连忙通知了周正。
看到周正出现的时候,应听雨没好气地问道:“周助理,纪流琛呢?”
能在总裁办公室这么直呼纪流琛全名的人,怕也只有应听雨一个了。
一直对应听雨很好奇,今日一见果然如传说中的嚣张跋扈,秘书室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应小姐,纪总要去w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论坛峰会,今早已经搭乘转机走了。”周正客气地解释道。
“走了!”没想到纪流琛真的这么一走了之了,应听雨气愤道:“他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我们还没有说清楚呢?”
似乎早就料到应听雨会来公司,纪流琛早就吩咐过了周正:“应小姐,总裁临走前交代过几句话。他说希望等他从w城回来的时候,应小姐已经想清楚了问题的答案。”
其实这个论坛峰会纪流琛并不准备参加,但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他决定还是去了。
这样敏感的时间,分开一段时间对他和应听雨来说或许更好,能让他们各自都有时间想清楚问题的答案。
更何况,他的脑子里有些乱,他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理清楚这些事情。
“应小姐,说句逾矩的话,我跟了总裁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样好过。以前你已经伤了他一次,希望这一次你能给他一次机会。”这些话周正本不该说,但是这些年纪流琛是如何对待应听雨的,周正一直看在眼里,还是忍不住替纪流琛说话道。
“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纪流琛不在,原本高涨的气焰一下子焉了,应听雨呐呐地说道。
离开公司的时候,周正原本要派人送应听雨回去,但被应听雨拒绝了。
周正没有坚持,就遂了应听雨的心意。
下行的电梯到了一楼,应听雨刚走出公司大楼,走到路边准备拦车去花店,就有一个黑影突然从暗处冲了出来,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提包。
愣了一秒,应听雨立即反应过来自己遇到了抢劫,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抢劫啦!”
话音刚落,应听雨就见从另一个方向的角落里飞出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只见那女人脱下了手里的高跟鞋,风一样就朝着抢包的男人追了上去,随后挥舞着手里的高跟鞋,朝着前方逃跑的抢劫犯一丢,准确无误地砸到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歹徒被这一下砸蒙了,身体顿了一下,那红衣女子趁机上前一把抓住了他,随后抬起自己的膝盖,就朝着对方的命根子狠狠地踹了一下,直击要害。
这一脚踹的厉害,那歹徒瞬间就跪到了地上,紧接着红衣女子旁冒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一个反手就擒制住了那个歹徒。
红衣女子这一连串剽悍的动作看的应听雨目瞪口呆,应听雨不禁赞叹道:“童安妮,想不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嘻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那歹徒直到现在还抱着自己痛呼,一看就是下手不轻,童安妮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你上次被骂的狗血淋头的时候,怎么不还手啊?”回想起上次见面的情形,应听雨好奇道。
面对上司和歹徒,情况怎么能相提并论?
正在童安妮准备解释的时候,一旁擒制住歹徒的那人,突然开口问道:“你就是应听雨?”
☆、061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应听雨才将注意力从童安妮身上转移到钳制抢匪的那个男人身上。
只见他上身穿着白色t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水洗牛仔裤,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个子很高,一张阳光的脸很有活力,样子看上去很年轻。
“你是?”应听雨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年轻男孩子,不由反问道。
“我叫童话,是童安妮的堂弟,我经常听我姐提起你,你比我姐形容的还要漂亮!”童话人很热情,见应听雨问他,连忙自报家门道。
说话的时候,童话一双笑眼弯成了一对月牙儿,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童话的笑容很灿烂,让应听雨对这个自来熟的男孩子很有好感,于是也笑道:“我是应听雨,你的夸奖我收下了。”
“你跟我姐说的一样爽快,不过没她说的那样高冷有距离感……”
“童话!不要胡说八道!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深怕童话口无遮拦说漏了嘴,童安妮连忙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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