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都已经进了房间,他落寞的站了一会后,才抬脚回了包厢。
“觞……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包厢里的许嫣然独自坐了有一会儿了,看见去趟卫生间这么久才回来的寒觞,疑惑的问着。
“没什么,去楼下了一趟。”寒觞阴沉着脸回答,坐回了位置上。
去了楼下?
许嫣然看着他怪异的脸色,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也没有再问下去。
寒觞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长型的深紫色锦盒,放到她面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口气,依然是淡淡的,即使是未来妻子的生日,也听不出来任何的喜悦感。
“真的吗?谢谢!”
许嫣然激动又兴奋的接了过去,打开了一看,是一条定制款的钻石手链,灯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知价格不菲。
许嫣然看的出来是他用心挑选的,十分的高兴。
“觞……那你来帮我带上好不好?”许嫣然笑的娇艳,拿着手链凑到他身前,嘟着嘴对着他撒娇。
因为撞见那一幕,寒觞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但依旧耐着性子接过了手链,给她戴了上去。
“觞,我带着好不好看?”许嫣然满意的抬起手腕,娇滴滴的对着寒觞问道。
寒觞依然是冷着脸,略微的扫过一眼,点了点头:“快吃饭吧,一会凉了。”
云字号包厢的黎莎,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
自从经理和服务员走了之后,她手里端了许久的茶都没有喝上一口,呆呆的举在半空里。
只有她知道,现在的心里是什么酸涩的滋味。
他给美艳的未婚妻,过着生日,而自己的孩子,却是要别的男人给她过满月,可你有什么难受的,在打算生下孩子的那一刻起,你不是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吗?
……
正文 第188章 孩子是寒觞的吗?
“黎莎?你怎么了?”宫麒骏疑惑的看了她半天,端着茶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黎莎?”
宫麒骏又孤疑的叫了一声,依然没反应。
宫麒骏连叫两声没反应,看着旁边佣人们投来的古怪眼神有些生气,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因为包厢里是套间,所以几人抱着孩子,包括西风都去了那个包厢里,此时只剩下两人。
黎莎还在闭着眼睛专注的听着,耳边,许嫣然轻柔激动的声音再次传来:“觞……你说咱们的婚纱照要在哪里拍呢?还有,我们要拍什么风格的?宫廷风的?还是复古风的?”
寒觞那没有温度的声音接着跟来:“你自己决定吧,你喜欢就好。”
“那就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去外地拍一些,然后回瑞士再拍上一套好不好?”
“随你高兴。”
原来他们都要结婚了,黎莎握着茶杯的手开始有些收紧,微微的晃动着,茶水也开始翻腾起来,马上就要溢出。
宫麒骏看着旁边像雕像一样的女人,清咳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心里有些憋气。
伸过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端了许久的茶杯,才发现茶杯的水马上就要撒出来了。
“喂,你在想什么?”
宫麒骏拉着脸,突然大声的对着她耳边喊出一声,黎莎猛然间受了惊睁开眼,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在了她的大腿上,裤子整个被浸湿。
黎莎呆滞的看着腿上的一大片茶水,和掉在腿上的茶杯,此刻脸上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就是魂不守舍。
“你在想什么?没事吧?”
看她这幅样子,宫麒骏的声音明显夹杂着怒火,但还是连忙拿起她身上的茶杯。
幸亏水有些凉了,并不烫,但茶杯整个翻了,里面的茶叶全扣在了她腿上。
宫麒骏又连忙抽出纸巾给她擦掉,一张一张的往下扔。
黎莎浑身僵硬,随着宫麒骏怎样帮自己整理,也一动不动。
此刻耳边再次回荡着两人的对话,那就是:“我们的喜帖要设计成什么样子的?”
此刻她仿佛能够看到许嫣然那一张幸福得意到极致的笑脸。
“黎莎,今天是孩子的满月,你确定要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吗?就是因为刚刚碰见了寒觞吗?”
宫麒骏凌厉的话音紧接而至,那个名字,仿佛敲疼了她的心,黎莎连忙回了神,停止了窃听。
“额……没有,我……我就是不太舒服。”
黎莎面对宫麒骏那咄咄逼人的样子,目光明显闪躲着,支支吾吾找着借口。
“孩子是谁的?她的父亲是谁?是寒觞对不对?”
宫麒骏阴沉着脸连问她好几句,音调也被他压的很低,透着压抑但却很尖锐。
他的心里虽已经明了,但却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即使知道自己心里也很不舒服。
听到宫麒骏满身强势的逼问,黎莎一时心慌的找不到出口,指尖不断的捏着衣襟揉搓着,而这些都躲不过宫麒骏那双精锐的狭眸。
“孩子就是寒觞的对吗?”宫麒骏见她不说话,再次凌厉的追问,一次比一次有压迫感,虽然是一句问号的题,却已经让宫麒骏说出了答案。
但这个已经被他肯定了的问题,此刻如同锋刃,稳准狠的戳进了她的心窝。
正文 第189章 堵在门口的男人
“不是。孩子是我的,是我……是我和别人生的。”
黎莎面对他接二连三如炮轰似的逼问,只能垂着眼帘,无力的辩驳了一句。
即使知道已经被他看了个穿,但还是没有勇气昂着头对他说:对,孩子就是寒觞的。
因为,她说不出口。
她的反应,已经让宫麒骏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宫麒骏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因为刚刚黎莎见到寒觞的反应,让他十分的不高兴。
之后他不再咄咄逼人,而是轻叹了口气后,转过身靠在了椅背上,这个女人的倔强让他心疼不已。
“这么说,孩子就是寒觞的了,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不说呢?你不知道他要结婚了吗?”
宫麒骏之前确实猜测过这个孩子的来历,毕竟像黎莎这种女人跟别人不太一样。
什么样的男人能上她的床?当然,最大的可能就是寒觞。
当他看见黎莎面对寒觞时的那种表情和不安,他就更加确定了。
面对宫麒骏一连串尖锐有力的发问,黎莎死撑着身体坐着,当他说出他要结婚时,却是再也坐不住了,突然就起了身。
因为她起身时的猛力,撞到桌上的餐具,而发出叮当的一声脆响,她也没有发觉,而是黯然落魄的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说完之后,在宫麒骏暗沉沉的眸光里,黎莎逃一般的跑出了包厢。
宫麒骏看着她慌忙逃离的背影,嘲弄的冷笑了一声。
“寒觞,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既然你当初都决定娶别的女人,却为什么要和她再发生关系。你跟未婚妻恩爱缠绵时,而那个女人却一个人在生孩子,现在女儿就在你的眼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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