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柔虽是无意的,但说的也是实话。
黎莎也纠结了好久,在帝都这种大城市不比是乡下小地方,她连个结婚证准生证都没有。
而办理出生证明不但要这些,还得有孩子父亲的名字,在那一栏让她填上寒觞的名字,她也无法面对,所以只好暂且搁下。
寒觞可是听的心痛极了,她默默的给他生了这么漂亮的女儿,却什么都没有,他还竟然混蛋的一心想把太太的位置留给那个女人,而且那个毒妇还差点杀了他的孩子。
孩子都一个多月了,竟然连名字都没有,寒觞想到这些眼眶有些微微的泛了红,随即轻轻点了下头,抱着孩子往黎莎的卧室走去。
黎莎站在窗边,刚刚挂掉电话,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她与宫妈妈解释了好久,并表示改天她一定登门拜访致歉,这才好不容易安抚好她。
转头就看见寒觞抱着孩子进了她的卧室,黎莎顿时感觉室内有了他之后,空气都不畅通了。
想到刚刚就是因为他,才让自己巴巴的跟宫妈妈道歉这么久,还不知道人家背后怎么想她。
黎莎想到这些之后,对他更是没有一丝好脸色,不客气的说他:“你已经看过孩子了,还不走吗?你还真的想留在我家过夜不成?”
黎莎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说着就已经准备越过他往外走去。
卧室并不大也就十平米不到,中间搁着一张大床,距离墙边也就一块地板砖的距离,而寒觞也正站在床尾。
寒觞没来的及回她的话,因为他不太会抱孩子,所以不断调整姿势,想让孩子舒服些,见她又要走,这才往墙边垮了一步,堵住了她。
正文 第269章 是我对她的承诺
再次没等寒觞开口,黎莎就以防备的姿态往后退了一步,厌恶的盯着他,不客气的问:“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家啊。”
黎莎有些想歪了,但也不能怪她思绪不纯洁,因为寒觞之前的作风,一贯如此,只要有任何不服,就毫不犹豫的扑‖倒你!
她每次跟他犟,或者不听话。那后果就是跟她在床‖上较量。
每次都把她折腾的像散了架一般,所以寒觞一堵着她,她立马就防备起来,尽管他手里还抱着孩子。
寒觞看着她的举止,如此小心的提防自己,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跟他拗着,跟他顶着,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疏离自己的?
现在想想,好像就是从许嫣然那次救了他,住在了城堡以后,两人的关系才渐渐的有了隔阂的吧!
寒觞突然又想到他和她之间的许多往事,让他触动了不少。
他若是当初不把黎莎当成报复宫麒骏的棋子,那他救了她之后,是不是会顺理成章的和她有了感情,然后再去开花结果。
寒觞就因为黎莎对他条件反射的防备,而想到自己犯错的种种。
之后,才意识到找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寒觞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说:“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找你商量下孩子的名字,孩子不是还没有起名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倒是让黎莎突然间如临大敌一般。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想让孩子姓寒吗?还是想和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她才不会同意让孩子跟着寒觞,让她的孩子叫这种男女爸妈,除非她死了。
“孩子的名字要取也是我取,我都说了,这孩子跟你没关系的,你只要好好当你的准新郎就好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孩子去要挟你的。”
黎莎是想到了他给的那张支票,才这样不咸不淡讽刺他,并表明了不会让孩子成为他的阻碍,让他安心的去结婚。
什么,让他去当准新郎?
还不会拿孩子去要挟他?
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竟是这么不堪。
寒觞心痛如刀绞,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说,口气也严肃了起来,似乎这样,这才是寒觞的一贯态度。
“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以后不准你再说我跟孩子没有关系的话,我会亲眼看着她长大,呵护她疼爱她,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我绝对不允许她成为别人口中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是她的爸爸,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黎莎眼睛突然就红了,但不因为寒觞对孩子的誓言而感动,而是听他说话的意思,就是要把孩子从她身边带走,黎莎当场就是又惊又慌又害怕。
黎莎的唇瓣抖动的厉害,才刚张开口,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急了眼,抬脚上前声情并茂着,按耐不住的激动和惊慌,还带着些祈求的语气说:
“寒觞,你就非要跟我抢孩子吗?我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连我唯一的念想和寄托都不给我吗?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把孩子从我身边带走的……”
黎莎一边哭喊着,就已经上前准备要抱走孩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掠夺者,这个侵犯者。
寒觞听到她说这些,心里是痛极了,悲伤爬满了他的俊逸的眉眼。
正文 第270章 你要抱到哪里喂
寒觞心痛不已。
猛的伸出一只手,连忙把她紧紧的抱紧怀里,试图安抚她。
抱着她们母女俩,在她头顶大声的告诉她说:“你有念想,你有寄托的,但不会只是孩子,你还有我……”
寒觞此生的第一次深情告白,却让黎莎的脑子,直接死了机。
因为他还有一个美貌与气质并存,还马上要和他结婚的未婚妻许嫣然啊!
那他刚刚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让我给他当情‖人?
还是想让我给他当婚外恋,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想到这里,黎莎又气又愤,又夹杂着浓浓的恨意,猛的就挣开了他的手臂,就连孩子她也抱了过来,站的远远的警告他,语气鄙夷又不屑:
“寒觞,你别太过分了,你一个要结婚的男人,不回去跟你未来的妻子说这些,跑来跟我说这些煽情的话做什么?让你成为我的念想和寄托,对不起,我太卑‖贱了,不敢亵渎高贵的你。”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什么卑贱什么高贵……”
寒觞听到她如此贬低自己,比她骂他还要生气,但他说完后,就后悔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就在黎莎割腕醒来的时候,某人不但不关怀她,还恶毒阴狠地对她说:“你以为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还想躺在我的胯下?做梦去吧……睡‖你不过就是为了整死宫麒骏而已……”
寒觞想到这些,脸色立马就黑了,刚刚的话,就像是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而且,自己的罪行,好像已经到了该判死刑的程度上了。
此刻,面对黎莎刮骨熬油的目光,寒觞觉得很没脸面对她和孩子。
寒觞依旧挡在中间,让黎莎也出也出不去,两人就这么站着,黎莎一直都在怒视他,瞪的眼睛都酸胀起来,寒觞也纹丝不动,任由她瞪着,直到孩子的哭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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