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把他当成是像宫麒骏那样,和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滚在一个床……上的男人了啊!
寒觞你现在还不和她解释,还要等到何时?
寒觞垂着的一只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可黎莎依旧挂着讥讽的笑容看着他,刻意而又疏离的拿掉他的手,但是力道却是很轻。似乎是怕伤着他。
黎莎的语气冷冷的,她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刚刚自己说的,我想,你昨晚喝了酒,中午又陪我参加了应酬,现在也应该很累了,还是躺着休息一下吧!”
正文 第681章 一整晚做出的决定
黎莎不放心,低头时顺势往他的手上看了一眼。
其实寒觞的掌心的白色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但从她的角度来看,却只是看到他手背上干干净净的白色纱布。
见他表情如常,伤口也没事,黎莎留下他在屋里,自己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走了,寒觞无力的垂着手臂,掌心处缝合的两道伤口全都被他用力的握着黎莎,而生生的崩开。
可他却觉得,此时他的心,比生生撕裂开来的伤还痛万倍。
寒觞一脸怔色的看着她毫无留恋的转身出门,最后她嘴角的那一处刺眼的讥笑还是刺痛了他的心房。
许久,他眼睛里还是充满了各种的难以置信,要不是黎莎亲自陪着他回来的,他一定认为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是被掉了包的。
寒觞整个人像是灵魂被抽离了似的,脸色突然煞白的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他渐渐的合上了双眼,原来,她和父母团聚相认,作为老公和女婿出席的他,竟然被她理解成了应酬?
那席间的欢声笑语,合着都是在他们面前演戏的?亏他还理解成了这是她心疼他,原来她把这顿饭,当成是他们夫妻之间最后的晚餐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出现,那么在他回到家的那一刻,她就会对他说出这些话的吧?
这个就是她一整晚做出的决定,那就是离开自己。
寒觞不知所措了,当初他私心的认为黎莎失了忆,是老天给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更加痛恨这种隐瞒欺骗的行为。
现在,他要怎么办呢?
外面,黎莎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钥匙开了门。刚刚下楼去叫上了两个佣人准备好好打扫一下房间,毕竟等他伤好,还要一阵子。
上楼时,她的胳膊扶着楼梯的扶手,不经意间,她看见了她手臂处的一衣服,不知被什么染脏。
因为衣服上黑色的,乍一看看不出来,等她再定睛一看,这竟然是血迹。
这手腕是他刚刚抓的,那他……
黎莎脸色突然就变了,神色慌张的忙对着身后的佣人吩咐,“快点去给我拿医药箱上来,还有打电话赶紧让家庭医生过来,要快。”
佣人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先生面面相觑,见她神色紧张的忙往楼上跑,佣人二话不说,赶紧下去拿药箱的拿药箱,打电话的打电话。
寒觞双腿搭在床边上,身体躺在床上正闭着眼睛,她突然急忙推开门让他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
还不等他起身,黎莎就已经到了跟前,突然间就拉起了他的手。
寒觞一怔,她怎么发现了?他一慌,正想抽回,然后告诉她没有关系。结果却被黎莎有些恼火的死死的拉住手腕。
寒觞看着她,她站在床边面带怒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是训斥不懂事的孩子一般,“明知道这只手受伤了,为什么还要用这只手用力的拉我?”
她两手拉着他的手腕,心疼的看着他手心里被血渗透的纱布,这一大片的红,刺伤了她的眼球。
寒觞跟着起身坐了起来,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把头埋在她的腹部上,喃喃的说,“我怕你会扔下我离开,所以我只是想要拉住你,不让你离开我,离开这个家。”
正文 第682章 我先给你简单包扎
看着寒觞像个孩子一样,黎莎吸了一口气眼眶瞬间红了。
是啊,若所有的事情都像他以前说的那样,那该多好。
叩叩叩……佣人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她收敛了情绪。
意识到寒觞还抱着她,黎莎连忙推开他,才说了声,“进来。”
佣人进门,把医药箱交给她,然后恭敬的说:“太太,已经和医生打过电话了,等等就到。”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在她的示意下,佣人退了出去。
寒觞一动不动的坐着,看着她在自己身边放下医药箱,打开,熟练的拿出酒精和脱脂棉,长镊子等,又拿过一个垃圾桶放在面前。
见状,寒觞的蓝眸又伤感了些,想起来她一个人当初包扎伤口时的情景。
这些原来她也学过,也是她经常做的,即使是失忆了,可是有些东西仍是潜藏在她脑子里,只不过是没有激发出来而已。
她准备好东西之后,才看向他,“我现在要给你简单的处理一下,不然等会血干了,拆纱布会疼的。”
她口气清冷的说完,也不等他回话,直接蹲在他腿边,拿过他的手,开始一层一层的拆开纱布,即使是有心理准备,等她看见他掌心里血肉模糊的一大片时,仍是触目惊心。
“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得?”她扔下被血染透的纱布,抬起头看向他,有些责怪的意思。
这伤口都缝了针了,应该不是昨晚在家摔东西弄得,倒像是玻璃扎的。
寒觞乖乖的伸出手坐着,眸光深沉的看着她的脸,一语不发。
他不回答,她也不再多问,拿起镊子夹住浸泡过得酒精棉,小心的给他消毒,清洗血迹。
她的动作虽轻,可他仍是疼的汗珠直冒,却是死死的咬着牙,一下都动的任由她处理。
几番下来过后,除去那些几处小口子之外,掌心里两道长又深的裂开的伤口,让她心开始抽搐。手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有些拿不住手里的工具了。
这缝合的好好的伤口,活生生的裂开了,就连皮里鲜红的肉芽都翻出来了。看伤口缝成这样,一看就伤的不浅,这绝对不是他说的什么不小心给弄伤的。
寒觞看着她手有些颤抖,无所谓的说,“我没事,不疼的,你继续吧。”他额头上莹莹的汗珠满布,仍是故作没事人一样,风轻云淡的和她说着。
她抬头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的苍白和眼角的微跳,她看在眼中疼在心上。
抿了抿唇立马垂下头,快速的在他伤口撒了些止血消炎的药粉,顺势拿起一块纱布先包住伤口。
“我先给你简单的包扎好,等会医生过来,怕是还要重新缝合一下。伤口……太深了。”她说到最后,声音很低,也有些颤抖。
虽然她一直低着头,可她的种种异样,寒觞却是尽收眼底,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是心疼他的,还是爱他的。
只要知道她心里是有他的,是爱他的,就足以扫平他的一切伤口。他唇角噙笑伸出左手,在她的脑顶宠溺般的,摸了几下,又帮她把垂在脸颊的马尾,给拨到了身后。很随性的动作,毫不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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