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左顾右看,各揣心思的跟着他进了客厅,看着一群人尾随他的样子,让人感觉,似乎寒觞才是这里的一家之主。
许嫣然想是猜到了些什么一样,她眼睛里荧光闪烁,还咬着唇角害羞的坐着,不停的搅着自己的衣襟,脸上布满了绯红。
许父许母过来人,一看女儿的神色,就知道绝对是有好事宣布。
夫妻两人,暗暗的互相看了眼,会心的一笑,转睛又看向了旁边的寒觞。
见他一脸的严肃表情,便知道两人怕是好事将近。
见人都到齐,寒觞直了直身体,郑重的对着坐在主位的许父开口:“叔叔,昨天您说的话,我想了很多。所以决定过完年之后,就筹备婚礼的事情,我想,婚礼的话,还在瑞士那边举行。不过,在帝都可能也会长待,嫣然喜欢的话,也可以先在帝都办,那里,也有我们的家。”
寒觞的态度和转变来的太突然,让人毫无防备心理。
许父许母虽然心里有些底,但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时,还是激动不已,几乎是喜极而泣。
“哎呀,好好好,你们年轻人,想法多,想怎样就随你们去,我们没有意见的。”
许母高兴的说完已经激动的,热泪盈眶。
想不到女儿这么聪慧能干,只是一晚就让他主动提出了结婚,简直是没有比此刻,更加能让他们高兴的事情了。
要知道寒氏家族,那可不是他们这种三流小集团能高攀起的,能把女儿嫁给他,这够让他们烧上几辈子的高香去了。
看来,多年在她身上下的血本,还是得到了回报。
正文 第175章 忍痛割爱的感觉
许嫣然也是欣喜之至,泪流满面,这一天她等了多少年,终于要开花结果了。
母女俩立马就抱在了一起,好像今天就要嫁女儿一样,煽情着:“女儿呀,妈恭喜你了。”
“嗯,谢谢妈……”
许嫣然更是被寒觞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从此以后,一切就真的尘埃落定了。
“哎呀,哭什么,这是好事,大喜事,呵呵呵……”
许父也为女儿高兴,老泪横流,随后抹去了眼泪,收起激动的表情后,义正言辞的对着寒觞,说:“寒觞,我就把我的宝贝女儿交到你手里了,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我跟你了这条老命。”
这样子就真的像是岳父教训女婿一样。
“爸……”
许嫣然听他这样说,破涕为笑,转头娇羞的嗔怪他一声。
“你呀……还没结婚就这样护着他!”
许父溺爱的责怪着她,但心里却真的是高兴。
有了寒觞这个女婿,他们许家,别说在海市,就是在国内都算是名流了,还是女儿争气,让他们都跟着扬眉吐气。
“叔叔,我会照顾好她的,嫣然救过我一命,对我又如此体贴,您放心吧。”
寒觞对许父保证着,依旧是一板一眼,即使是求婚,也还是平常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喜悦成分。
但此时,深陷喜悦的几人,哪里还会顾得上看他什么表情,他的态度和这些话才是最重要的。
门外站着的龙刚和阿勇,却是一点不为他的好事将近,而感到高兴。
只是沉着脸互相看了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在他们的眼里,黎莎为他做的,可比这个女人多的太多了,几句软绵绵的撒娇,就是对他体贴?
若依他刚才那样讲的,救了他一命,那他岂不是要为黎莎,负上几辈子的责任。
两人心里都不舒服,暗自为那个女人,感到委屈不值。
几人还在为他们的婚讯而激动着,寒觞在宣布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变得空荡荡的,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抽身上了楼。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难受的,那个女人也走了,既然已经决定娶了她,都要忘掉一切从新开始才对,而许嫣然才是陪伴他以后一生的女人。
可他明明都知道这些,心里却还是难受,原来忍痛割爱,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对于许嫣然,她救过他一命,现在又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托付给了他,曾经又是那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对于许嫣然,即使寒觞再不爱她,也会毅然决然的给她一个名分。
寒觞落寞的将自己关进了房间里,独自坐在沙发上,苦涩的勾了下唇角。
在衣兜里抽出了一支烟点燃,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昂着头从嘴里吐出了层层的烟圈,眸光也被烟雾熏染的开始模糊不清起来……
思绪也跟着这些烟圈飘忽到了两年之前……
那一次,黎莎被他救醒以后,知道这是国外,死活不干。大吵大闹的坚决要回国,说什么都不愿意跟着他当什么狗屁保镖。
她的性子不单执拗,也傲慢的很,在那之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简直做到了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甚至在伤好了以后,气势汹汹的跑去跟他谈判,可他还是不愿意让她回国,两人明显很不愉快的谈崩了。
正文 第176章 再没了祝福短信
后来她盛怒之下,对着正在办公的他大打出手,桌上的电脑文件什么的被她扫掉了一地。
最后的结果是,黎莎被他一招就给制服,狠狠的拧住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冰凉的桌面上,死死动弹不得
要知道,寒觞从二十岁接管了寒氏企业以后,还没有一个人敢在他跟前张牙舞爪,如此的气焰嚣张过。
别说是敢把他的文件毁了一地,就是对着他连个眼睛都没人敢多抬一下。
寒觞对她的蔑视,内心很是受搓,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也同样挑起了他的兴趣,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后来虽然被他强力压制,各种威胁,甚至是强要了她,她也只是被迫的低了头。
他把她睡的服服帖帖之后,她表面上对他还算尊敬,做事也说得过去。但他明白,她心里就是很不服气,并不是真心臣服自己,当然,也从来没有跟着其它手下一样,叫过他一句主人。
她每次对他都是直呼其名,寒觞这两个字,在她嘴里还叫的无比悦耳动听。
在别人听到,都倒抽凉气的时候,而他却居然没有发怒,或是责备她什么,只是任由她随便去叫。
她还会有时些候,不择时机的当着家里佣人的面,直接跟他叫上板,完全不顾及他的脸面和尊严。
只要黎莎一发言,让他有很多时候,都是气的青筋直跳,但也下不去狠手收拾她。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晚上把她狠狠的甩在床上,使劲蹂躏一番,也只有在床上,她才怕他,惧他。
还记得第一年要过年的时候,那个女人傻乎乎的站在他身旁,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神,让他不耐烦的叫她一次又一次。
后来他才知道,是春节要到了,她应该是想家了。
于是,他吩咐佣人,也学着中国的春节一样,弄了许多的烟花,在除夕的那一晚,在院子里放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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