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孟知连连摆手,“妈您也早点休息,作业批不完就明天拿到办公室去批嘛。”
“教书的也不必你们这些读书的轻松。”刘仪笑着捏了捏女儿脸,转身出去,带上门。
“晚安老妈。”
门关上的那一瞬,孟知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她跟过去,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拧了拧门把确定从外面拧不开,然后才走到自己小小的衣柜前。
打开衣柜门。
“出来吧。”
衣柜门被打开,光线照进,四肢修长的少年正蜷缩在空间逼仄的衣柜。
沈寒霁黑着脸从衣柜里出来,直起腰,看了孟知一眼。
孟知忙不迭地赔笑:“我衣柜小,辛苦你了啊阿霁。”
她看着沈寒霁头顶,咽一口口水,踮起脚,把自己不知怎么跑到沈寒霁头顶的小内裤给拿了下来,“嘿,嘿嘿,嘿嘿嘿。”
沈寒霁在发现从自己头顶拿下一条内裤过后脸更黑了。
“我回去了。”他道,走向刚被孟知反锁的房门。
“你从哪儿回去!”孟知赶紧扯住沈寒霁胳膊,“不能走门!我爸妈在外面,他们会发现的!”
孟知死死抱住沈寒霁胳膊,仰着头看少年精致的下颌角:“阿霁我作业还没做完呢。你陪我写完,然后,然后再从我窗户翻出去好不好,嘿嘿嘿。”
沈寒霁没答话。
孟知抱住他的胳膊晃,态度狗腿,撒娇意味明显:“拜托了阿霁,求你了,求你了好不好?”
“阿霁~”
“阿霁哥哥~”
“老公~”
“糯糯他爹~”
“亲爱的~”
手臂不时划过某人两团尚在发育期的小白馒头,感官变得敏锐,沈寒霁低头,看了她一眼。
“拜托了你了阿霁哥哥~”孟知眨巴着眼睛。
沈寒霁唯有叹气。
“耶!”孟知兴高采烈地跑到书桌前坐着,她坐的是板凳,特意把自己的靠背椅让给了沈寒霁。
婚后练出来的撒娇大法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有用的。孟知恭恭敬敬地递上纸笔。
沈寒霁握着笔,认命地给她讲题。
他一定是疯了,着了这个叫孟知的女人的道。
半夜因为她一个扔进他卧室的小纸条,爬墙翻窗户跟个贼一样溜到她卧室陪她写作业。
他爬进来的时候某个不知趣的女人还抱怨:“你窗户就不能开大一点啊,我扔了好几个才扔进去你房间里去。”
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并且以后要当我媳妇的话我早就揍你了——沈寒霁这样告诉自己。
“滑动摩擦力公式是f=un,N是正摩擦力,不是你算的木块的重力,你看题都给你画出来了木块在被向上拉……孟知你到底听没听?”
“……”,孟知的牛奶喝倒了。
白色的奶液洒了一下巴一身。
“咳咳咳。”孟知一边咳一边抽纸擦,沈寒霁无奈放下笔,也抽了纸巾给她擦身上。
胸口有不少,他拿着纸巾的手指划过。
睡衣轻薄,她内着无物。
沈寒霁擦着擦着心思就不由自主地歪了。
他是个男人。
二十三岁,已婚,并且开过荤的男人。
现在是,大半夜。
面前是,他的合法妻子。
娇妻。
“已经好了,不用,不用擦了。”孟知轻轻把胸口的手掌推开,“继续,继续讲题吧。”
锁骨上那两块还被刘仪发现了的红她暂时不追究。
沈寒霁重新拿起笔。
然而飙出去的心思想要飙回来已经不那么容易了。
孟知在跟着他写的步骤依葫芦画瓢地演算,沈寒霁眼神乱飞。
她刚刚咳得狠,双眸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脸上的奶渍根本没擦干净,唇角还残余几滴暧昧的白。睡衣的领子宽松,少女胸口微隆,绵白而柔软。
眼睛已经彻底管不住了。
孟知好不容易写完一道题,成就感十足,“你看我这道题……唔……呀!”
下一瞬,孟知便直接被拖着臀抱了起来,坐在书桌上,屁股下压着她刚写了一半的物理作业。
“沈寒霁你干什么!”
“我想干。你。”
他说话连脑子都来不及过,说过之后才发现这话太直白不雅,于是干笑了两声,“我这么晚又是翻墙又是爬墙的来陪你写作业,给点儿福利好不?”
孟知气得直指自己锁骨上的红痕,“这个还不够?!”
他刚一进来就抓着她啃了两口,差点被她妈看出端倪。
“你觉得我会够吗?”他说起话来无辜又可怜。
孟知穿着裙子,被他抱到书桌上后他身子卡了进来,孟知已经明显感到自己大腿内侧正被某个东西抵着。
沈寒霁伏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像是跟孟知说话,又像是在提醒自己:“怎么办,你现在还小。”
“你TM还知道我现在还小。”孟知拍了他脑门一下。
“我不小了。”他挺了挺腰,另有所指。
沈寒霁握着孟知双手,两人十指交叉,“帮个忙好不好。”
孟知脸上晕红,别过头:“不帮。”
“今晚你剩下的作业我帮你写。”
“我自己写的完。”
“明天你的作业我也帮你写。”
“……,不用。”
“这个星期的作业我都包了。”
“……”
“哎呀不要我写就算了我还是回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唉那个等一等,也不是,完全不要。”
……
月光下,少年身手矫捷,三两下就翻过了院墙。
卧室,垃圾篓里多了两团卫生纸。
孟知躺在床上。
手,好酸。
第29章 、二十九块小饼干 …
暗恋, 十年。
孟知握着手机的手指缩紧。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心中荡开无数层涟漪。
她悄悄转头看沈寒霁, 沈寒霁正在看书, 灯光洒在他侧脸, 明亮与暗影相织, 整个人笼上几分安静与神秘。
孟知自认为自己坚持得最久的一件事就是跳了六年舞, 但跟十年比起来,也刚过人家一半而已。
十七减十, 等于七。
七岁开始的。
那时的孟知连男女有别都分不清,夕阳下光着膀子竖起“一阳指”对其进行围追堵截。
孟知把手机还给沈寒霁, 没有说话, 慢慢地缩进被窝。
她想就这么混过去, 耳边却传来男人低醇的嗓音。
“孟知,你的答复呢?”
孟知耳朵尖滚烫, 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什么, 什么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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