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钟文昊的心情显然差到了极点,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偏生地上还硌得要命,侯伶被搞得有点不爽了,干脆夹aa紧他,让他提早she了。
钟文昊这才从她身上翻身下去,侯伶裹着衣服进浴室冲完澡出来,钟文昊光aa着身体坐在沙发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喝酒。
侯伶单肩斜倚着靠在墙上,盯着钟文昊把整瓶的鹿鞭酒喝得快见底了,不仅勾唇问:“呵,你不是误诊吗?还喝那么多壮aa阳酒?别喝过头了反而委aa阳。”
钟文昊抬头就冲她勾手:“过来!”
侯伶妖娆地撩了撩头发:“怎么了你?中午不是还高高兴兴地说这回一定能够让我进钟家。小鹿呢?安顿好了吗?你不在没有关系吗?不怕她又找‘文昊哥哥’?”
钟文昊一把拉侯伶进怀里,粗鲁地将酒杯里的就灌进侯伶的嘴里。
“你神经病啊!”侯伶生气地推开钟文昊的手,酒杯清脆地摔碎在地上。
钟文昊醉意醺醺揪住侯伶的头发:“连你都不听我的话!连你都看不起我!”
“滚蛋!你什么人啊?你可是大名齐齐钟家的少爷,是钟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谁敢看不起你啊?”
“我?钟家少爷?钟氏继承人?”钟文昊自己指着自己,噗嗤一笑,“我呸!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什么都得看那个老头子的脸色!我少爷个屁!”
“我就是讨厌佟羌羌怎么着?!我就是睡了安鹿怎么着?!我就是养小三了怎么着!那个死老头自己不也睡过那么多女人?!自己不也和小三生了个韩烈?!”
“对,对!还有那个韩烈!那个韩烈!”钟文昊干脆连酒瓶子也砸了,“上了我的老婆!换了我的儿子!连老头子天天都提拔他!”
钟文昊的思绪似乎很混乱,转而又前言不搭后语地指着侯伶的鼻子骂:“佟羌羌!跟我分财产?门都没有!别想拐走我的钱给你的奸夫!不签是吧?不签就不签!婚也不离了!我看你还怎么跟那个韩烈在一起!”
侯伶双手抱臂,饶有趣味地观赏着钟文昊发酒疯。
钟文昊的在这时响起。侯伶帮他从沙发底下捡起来。瞥见是朱锦华,勾着唇递到钟文昊面前:“喏,你妈。”
钟文昊接过,却是直接将电池卸掉,然后气咻咻地又跑去酒柜再拿了一瓶酒。
见状,侯伶主动帮他把杯子递上去给他倒酒。
钟文昊搂住她的腰,又开始一通上下其手。
侯伶推了推他:“受了气只会跑来女人怀里找安慰,你算什么男人?”
钟文昊被侯伶的话刺激得更加面目狰狞。
侯伶抢在他爆发前赶紧道:“换做是我,肯定得一报还一报。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想斗,那就一起不好过。大不了两败俱伤!”
钟文昊不悦地说:“男人的事,女人少插手!”
“哟,这怎么就只是男人的事了?”侯伶冷哼,“我问你。听你的意思,你爷爷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
“今天被佟羌羌那个贱人告发的!”钟文昊眼神阴鸷,想起来问侯伶,“你早碰到她了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起?你知道她今天说她手里有我婚内出轨的证据吗?”
侯伶淬钟文昊:“我怎么没跟你提过?我那次跟你说安鹿的事情时,不是就跟你说过我遇见你老婆了?是你自己一直没反应,我还以为没事!”
钟文昊皱眉,狐疑地思忖片刻:“是这样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段时间你只顾着紧张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哪里还有心思听我说话?”侯伶的语气里携了点酸溜溜。
钟文昊因她的话回忆起自己那三个月被蒙在鼓里,跟五好先生似的成天牵挂别人的孩子,心里头就来气。
侯伶给钟文昊递了酒:“那现在是不是又没有办法把我娶进钟家了?”
钟文昊暂时不想告诉侯伶他已经打算要娶安鹿的事,安抚侯伶道:“这事你别担心,我既然答应你了,我自然会想办法。”
侯伶轻嗤:“你所谓的办法,估计就是等你爷爷去世。自己能做主的时候吧?”
钟文昊哑口。
侯伶紧接着怼他:“这都牵扯到我了,还怎么只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我可做不到像你这样被你小叔欺负了还忍气吞声!”
“你他妈才忍气吞气!”钟文昊对侯伶的措辞十分不高兴,分明是看不起他的意思。
侯伶轻笑着,双手环上钟文昊的脖子,“那好!我要报仇!”
钟文昊皱眉问:“那你想怎么报仇?”
侯伶凑到钟文昊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两句。
钟文昊立马拒绝:“不行!这丢的可不止我们钟家的脸!搞不好连钟氏的声誉都会受损!”
“你傻不傻!丢钟家脸的又不是你!是你小叔!”侯伶一副恨不得打醒钟文昊的表情,“他都把你老婆勾搭走了,啪啪打你身为男人的尊严,何不让众人的唾沫把这对奸夫淫妇淹死!你不是说他是小三生的儿子?他也已经不在你们钟氏任职了,那又怎么就会影响钟氏的声誉?”
钟文昊的整张脸是黑的:“这样不就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被戴绿帽子?”
“难道藏着掖着你的面子就还在吗?”侯伶掩嘴笑着捏了捏钟文昊的脸,“你完全可以利用你所处的弱势位置,博得大家对你同情,甚至是尊重,就看你自己具体怎么在大家面前表现了。”
侯伶最后冷冷地眯了眯眼,“凭什么他们舒坦了,我们就无法安稳?大不了两败俱伤谁也别好过!否则以你目前的情况,你爷爷迟早要彻底偏向你小叔,我看你到时候找谁哭去!”
钟文昊沉吟不语,似在认真考虑侯伶的建议。
佟羌羌因为韩烈餐桌上的一句话,自己先去查找了一些关于婚内出轨的离婚案例,发现自己果然是太天真。
049、小贡梨
犯不着咨询法律顾问也能知道,婚姻法里所谓财产分割,分的是夫妻俩共同财产。
除了她和钟文昊所住的那栋别墅,当初是钟老爷子送给她当作结婚礼物,房产证上明明确确地写有她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任何东西,她都无权向钟文昊索要。
她顶多能利用钟文昊婚内出轨试试争取更多的赡养费。可要拿出证明钟文昊婚内出轨的证据,又何其难?
佟羌羌立马丧了气。若非这次临到要被扫地出门,她不会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过去的十多年,她就是钟家的一只米虫。攀附钟家,依赖钟家,毫无自我可言。
阳光透过窗口投射在床尾,一室光亮。佟羌羌打了个呵欠,把脸埋在被子里蹭了几下,然后起床。
阿花不在,公寓里安安静静的,只剩她和五花肉一人一狗。五花肉甚至已经不兴搭理她了。听闻她走路的动静,它只微微歪过来脑袋,眯着一对小眼睛,傻乎乎地盯了她两三秒,便继续睡它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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