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宥甜倒没认真看过自己的耳朵,至于上面有没有痣,她也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这个粉丝,有些难缠,她再次澄清了一遍:“抱歉,你认错人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耳朵旁一股疼痛,脸上的口罩,已经被刚刚那名女粉丝扯开了,重见天日的瞬间,伴随着那名粉丝的尖叫声,一时间,引起了超市里所有人的注意。
不好!
“快跑啊!”熟悉的声音,从耳旁传入,带着格外让人安宁的音调。
突然,手臂被用力拉着,阮宥甜低着头,跟随着前面那人的脚步,快速的跑起来,速度之快,虽然那名粉丝还继续追上来,可后来还是被甩开了。
邓依伦将阮宥甜拉近了超市的楼梯间,狭长的水泥楼梯,深灰的有些暗沉,看上去,似乎有些历史了,楼梯间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邓依伦整张脸都被口罩遮住,他侧着脸,注视着走廊外的情况。
阮宥甜就藏在他身体和墙壁之间,她的高度,恰好听到刚刚跑步过后,邓依伦心脏强烈的跳跃声,淡淡的薄荷味,依旧弥漫在鼻尖,她喘着小气,很久都没有跑过这么快了,有些累,她的头,倚在眼前的胸膛上,柔软而舒服。
那名粉丝,来回在走廊上跑了几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邓依伦全程看在眼底,还好他刚刚回去找阮宥甜了,要不然,碰上这种粉丝,还真是倒霉了。
再回过头来,这看到胸膛前那乖巧的头,脸颊正静静的躺着。
邓依伦抬起手,温柔的抚摸着那脸蛋,皮肤,如此细滑,手感,极为良好,鼻子,嘴巴,脖子…
在这种安静的环境里,邓依伦体内的某些不安分的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将胸膛前的那脸蛋,轻轻抬起,嘴,如期而至,吻上那柔软的位置。
吻,真是一件让人容易上瘾的事情。
一旦吻上了,就松不开了,而且,那个吻,能调动全身上下的细胞,似乎在某个时刻激发了全部细胞一样,兴奋,而雀跃的。
直到…
“依伦,好了…”
阮宥甜推开了邓依伦,刚刚那个吻,足足吻了将近三分钟,两根舌头,相互放肆的缠绕在一起,唇齿间,都是彼此的气息,阮宥甜只觉得,体内一股暖流,从下腹涌起,阵阵酥麻的感觉,愈发的不可控制,终于,忍受不住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邓依伦。
她担心,再这么下去,她承受不住内心那股按捺不住的感觉…
邓依伦手臂撑在墙壁上,低头看着那微微发红的脸蛋,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糖糖,明天的床戏,如果你这么害羞,那我该怎么办呢?”
明天的!床!戏!!
这就说到阮宥甜的心坎去了,床戏这玩意,她之前接过的戏里,只遇到一次,而且,那一次也只是简单的夫妻两睡在床上,在被子下那个,压根就不露骨…
可这一个戏,却不然,新婚夫妇大晚上的跑去麦田这是演哪出?这也算了,还被就地正法,她光看着那剧本,都能想象到明天的戏,是该有多尴尬和剧烈
加上导演、摄像、灯光等一系列必不可缺的人物,在片场现场,绝对有超过十个人以上,二十只眼睛,全神贯注的盯着你…
“哎,我是想想,都觉得绝望…”阮宥甜将头抵着邓依伦的胸膛,都几乎埋在里面了。
“你说,能和导演商量,删掉这个镜头吗?反正,现在这么严,这种镜头,也不一定能播出,那干脆就不演得了…”
邓依伦抬手温柔的抚摸着阮宥甜的头,一边宠溺的说着:“傻瓜,你觉得这个导演,会放过这一种场面吗?”
那可是他独特的爱好啊,毫不夸张的说,片场里的人都知道,贺导,是个重口味的人,尤其喜欢激烈的xing场面…
“那也是,邓依伦,没想到,居然有比你更变态的人了。”阮宥甜抬头,傻傻的笑着,可却毫无征兆的被吻上了。
“邓依伦,你变态。”
卟~!响亮的亲吻声,邓依伦一脸得意。
“邓依伦,你变态。”
卟~!又是一声响亮的亲吻声,阮宥甜不说话了,嘟着嘴,邓依伦噗嗤笑出了声音,搂着怀中那人的腰,头头是道的说:“糖糖,我又再一次践行了真理,女人啊,用嘴巴就可以搞定。”
“那男人呢?对付男人要怎样?”
看着阮宥甜一脸虔诚和认真,邓依伦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极好的答案,语气轻快的说着:“嗯,一样,用嘴巴就可以搞定。”
…
……
阮宥甜微微一愣,还没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后者又轻快的飞了一句来:“嗯,对待好男人的小兄弟~!”
“!!!!!!!!!!!!!!邓依伦,你这个变态!!!!!!!!!!!”
阮宥甜一边追上邓依伦,一边说着他变态,就这样,两个人嘻嘻闹闹的去停车场了。
……
晚餐,阮宥甜将在家乡里的火锅锅底的秘方,都拿出来了,热腾腾的火锅,烟雾弥漫,满桌子都是肥牛和各种青菜,这种季节,最适合打火锅了,再过一两个月,估计也开始热了。
因为刚刚摆弄着各种材料,阮宥甜将一贯的长发,全部扎在脑后,扎成了小丸子,圆鼓鼓的立在了头顶,和她圆呼呼的眼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格外的萌。
阮宥甜,是个吃货,加上她这种体质非常好,无论她怎么吃,身材还是那么的纤瘦,加上从小喜欢跟着妈妈进厨房,学到了不少。
“怎么样,这个锅底,好吃吧?”
番茄土豆猪骨汤底,味道浓郁,可却带着些酸甜的味道,尤其涮肥牛,味道好极了,将肥牛的那股骚味,完全去除了。
“嗯,这味道我喜欢,糖糖,现在愿意下厨的女人,可真不多了,突然发现,我好幸福。”
邓依伦突如其来的感性,让阮宥甜心里暖暖的,虽然这些话,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听起来,让人觉得很幸福,很温暖,似乎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因为那个人,他看到了,他肯定了。
阮宥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头顶上的丸子,前后摆动,一本正经的说:“嗯,所以啊,你要好好珍惜我哈。”
“必须的,谁敢来和我抢,我就和谁急!”
“傻瓜。”阮宥甜笑着说,灯光下,那笑容格外婉柔。
“傻瓜,我们都一样。”
邓依伦倒是饶有兴致的哼起了歌曲,音准和音色,倒是很不错,一句过后,开始收拾桌面上的餐具,还不忘抛了个媚眼,说:“来来来,傻瓜,我和你一起去洗碗,赶紧的哈,等会还有大事情要干呢!”
“什么大事?”…
邓依伦眉眼间,都是不可言喻的微笑,一本正经的说:“糖糖,我们等会来对明天的床戏吧!”
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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