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拿死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怕吗?”
我惨笑了下,摇摇头:“不会,你当然不会怕,你有钱有权你就是王法啊!”
说完我就闭上眼睛,对他道:“你要做就做吧!”
秦牧森并没有继续下去,他听了下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小脸:“知道你刚引产,我可不不想做到中途来个浴血奋战,刚才不过就是吓吓你罢了,瞧你那点出息。”
他松开了我,还将我的衣服整理好了。
将我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好。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其实我也不是那种多不怕死之人,至少刚才那一刻我是怕的。
秦牧森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他看着我看了好久,竟然伸出大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脸,奇怪,我怎么会觉得他温柔。
真是中邪了。
“李木子,你是不是很恨我?”秦牧森问。
我抬头看他:“我觉得你在说废话。”
秦牧森绕尤其是的点点头:“确实是一句废话,可是怎么办我觉得你之于我是个很有意思的玩具,很有意思你懂吗。我们这种人最怕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秦牧森竟然有心情跟我聊起了天。
他有心情不代表我有心情,我敷衍他道:“你们这种人最怕下地狱啊!”
秦牧森听了刚才还一脸笑容,现在立马急转阴天脸色乌黑乌黑的:“你这种连自己三个月成型的孩子都能狠心杀掉,要下地狱也应该是你这种人才是。”
我听了竟然屋里反驳,声音苍凉:“或许吧,我会下地狱。”
他看着我有些苍凉的模样,好半响没有说什么,良久才道:“你是不是后悔打了那个孩子,没准儿你背着我生下来,我还能给你一大笔钱呢?”
我突然朝他笑了笑:“那我可不敢,母凭子贵这种事儿不适合我做,再说了生下来也是个私生子,没人爱没人疼,重复我的悲剧吗?”
秦牧森说过我别妄想母凭子贵,如今我把这话还给他。
“你生都没生,你怎么就知道会是悲剧,如果你怀的是秦牧扬的种,即使是私生子即使没人爱没人疼是悲剧,你也会毫不犹豫的生下吧,而不是毫不犹豫的打掉。!”
秦牧森突然大吼,他像是积累了很多的怒火,就等着这一刻爆发。
秦牧森的火在我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了又想问他:“秦牧森对于我打掉的那个孩子,你好像过于激动了点。”
“那是我的……那是你想多了,我的孩子不配由你这种女人生。”
秦牧森冷冷的甩了句话。
“我知道,所以我很自觉地把孩子打掉了。”
相比较秦牧森的暴怒,我倒是很平静。
或许是我真的不在乎那个孩子吧!
秦牧森的情绪平和了些,他没有之前那么愤怒。
他问我:“为何要等到三个月胎儿都长到成人型了,才去打掉,李木子你是何用意。”
秦牧森对于这个打掉的孩子,我觉得他态度上很是奇怪。
难道他是想我生下……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我多想了。
“没有用意,那天我喝了三杯白酒肚子很疼,昏倒了好心的司机将我送进医院,我才知道我怀孕了,并且已经三个月了,我第二天就跟医生约了时间,我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那是你的种,所以他只能死。”
我看着秦牧森的脸色不断的变化,我想我猜的或许有那么几分的对。
第11章 共同的敌人
秦牧森的脸色真的是很难看,他估计也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里不知名的情绪在闪烁,他转身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整个人才舒了一口气,轻松下来。
肚子很饿,也没心情工作了,就出了公司到公司对面的肯德基店买了个大汉堡坐在店里吃。
边吃边刷qq,学生时代遗留下的习惯,比较喜欢玩qq,平时跟朋友同学聊天也是用qq,工作上才会用微信。
刚登上qq,系统就给我发来生日祝福信息,才想到今天是17号,我的生日。
以前还有秦牧扬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说声儿生日快乐,或者直接飞回国内背着秦家偷偷的给我过个生日。
现在他成了别人的丈夫,也不会有人在生日这天给我打个电话简单的说一句:“木子生日快乐。”
一个人的日子其实挺没意思的,我本就不是个外向的人,不爱交际没有什么朋友,以前我天真的认为我的世界只需要有秦牧扬一人就好,不需要别人。
如今秦牧扬不要我后,我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般的孤寂。
吃完了汉堡回了公司,下午个跟秦牧森折腾了那么一通,也没有心情在工作了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图纸,就出了办公室,我对秦牧森的助理文瑶说,身体不舒服,想早点下班回去休息。
文瑶很为难的看着我说:“木子你还是自己进去跟秦总说下吧,我做不了主。”
其实现在距离下班时间也就半个多小时了,可能是刚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吧,就想早点回去,在路边为自己买一个小蛋糕,没有人爱我时,我应该更爱自己不是吗?
我敲了敲秦牧森的办公室门,秦牧森略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秦牧森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问:“什么事儿?”
我说:“秦总我身体不舒服,可以早点下班吗?”
秦牧森了并没有很快的就给我答复,他抬起手腕看了看他腕上的那块陀飞轮,抬头对我说:“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就这么急吗?”
“秦总我身体不舒服”我又复述了一遍。
秦牧森从椅子上起来,拿起自己的黑色风衣穿上,对我说:“跟我出去一趟。”
“秦总我身体不舒服。”我又说。
可能我说了很多遍,秦牧森也烦了他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口气不善:“我没聋,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他走到我面前说:“走吧!”
出了公司上了他的迈巴赫。
“这不是去工厂的路。”我说。
“我有说要去工厂吗?”秦牧森反问。
“那你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秦牧森答:“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不说,我也不想再问,下午的时候,秦牧森问我,他最怕的是什么,其实我知道他的答案,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最怕的是什么,应该是生活太过于平淡了,所以他们想玩玩刺激,找找乐子。
他说:“李木子你是最有意思的玩具。”
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玩具,总归一个玩字当前,我就是一个给他提供乐子的玩具。
“你很平静,怎么不怕将我给你卖掉?”秦牧森开车的间隙打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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