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引来他的一阵嘲笑:“遮什么遮,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女人啊要清楚自己适不适合装纯,小心适得其反。”
虽然他这样说了,我还是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披在身上,进了里面的卫生间,我蹲在地上,刚才他做了几次,没有一次是带套的,我对避孕药反应很大,吃完了就吐,这样就导致避孕药很有可能就起不到避孕的效果,上次堕胎时,医生就说了,我是容易受孕的体质,没有什么防护措施,这样我很容易怀孕的。
秦牧森自是不会管我怀孕与否,反正怀了就打掉好了,身体是我的,他自然是不会在乎的,这或许也是他的一种折磨方式吧!
我告诉自己不要感到难过感到悲哀,人各有命这就是我的命,前生我肯定做了很多坏事儿,这一生,老天就这样惩罚我。
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安抚下自己。
秦牧森进来时,我就这样蹲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胳膊,将脑袋埋在膝盖处,全身湿淋淋的,一张小脸也是湿淋淋的,不知道时淋浴的水,还是我的眼泪。
秦牧森的一双大毛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抬头看他,轻声的问:“你也要洗澡吗?”
他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儿。
我自觉的起身,将地方让给他,抽了一块干净的大毛巾围在身上。
“我回去了!”我对他说。
他看了我一眼没坑声儿,我不知道他这是几个意思,到底是同意我回去,还是不同意我回去。
我就站在浴室里看着他,他淋浴溅出来的水花崩在了我的身上,其实溅过来的水已经没有了什么温度了,打在我身上,很冷。
我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身子。
这一刻的脆弱来不及掩饰就让秦牧森看光了去。
秦牧森冷眼看我,道了声儿:“要滚就滚快点,省的在这儿惹我心烦。”
我点头说:“那我走了。”
得到了秦牧森的首肯,我去了他的卧室,穿好自己的衣服,提上自己的包,忍着身上的酸痛,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别墅外。
回到了自己的租房里,我打开了音响,里面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也是我秦牧扬最喜欢的一首歌,《aslongasyouloveme》。
曾经我们对彼此说,只要你爱我就好,往事如烟,一切都化为灰烬,然而我还在听着这首经典的英文老歌,他呢?有没有在大洋彼岸守着他的妻儿,在听呢?
早上上班的时候,我没见着秦牧森,有意无意的跟文瑶打听,文瑶跟我说,秦牧森出国了,去美国了。
去美国?
秦牧扬就在美国,他去美国会与秦牧扬有关吗,昨天他为何突然问我最近有没有跟秦牧扬联系,还是他去美国只是为了工作。
一整天我都在胡思乱想,快要下班的时候,乔力敲响我的办公室,问我晚上有约吗?
上次我感冒时,乔力顶着外面的磅礴大雨,给我买了感冒药,我不是个笨笨的姑娘,我知道他心里对我有了什么想法。
这样的好,说实在我的于我来说,难能可贵。
只是我再也配不上了,从我心里有了盘算后,起了心思后,把自己当做商品一样交易出去后,我就不配了。
我拒绝了乔力的邀约,乔力很失望的开车走了。
心烦意乱,不想那么早的回去,就在市里面瞎逛,路上看见一家私人诊所,我突然想到文瑶说,秦总说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我昨天晚上吃了避孕药吐了一夜,吃药显然是不适合我的,但是我也不能任由自己这样怀孕,在打胎。
我出生的时候,正赶着农村计划生育最严的时候,我知道乡下的女人生了孩子后,至少都要求上节育环。
我没有生养,上这个对身子也不是很好,但是目前我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一周的时间上了这个,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即使秦牧森要跟我那个,也不用怕什么了。
我进了诊所找了医生,私人诊所给钱就行,医生才不会跟你说你没生过孩子,没必要上这个东西,毕竟是个金属东西,在身体里本就不好。
医生收了钱,就给我上了。
说是不疼,其实很疼。
我想到了上次打胎,那种痛彻心扉的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能在受一次了。
出了医院,天色已经很晚了,小腹涨疼很不舒服,我直接打了出租车会了租房处。
一个人随便的泡了一碗泡面就对付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整个身子有些火烧火燎的,摸摸额头很烫,我知道自己可能有些不适应这个节育环,发炎发烧了。
家里也没药,就猛喝热水,抗了一夜。
周六周末,不用上班,身体不舒服也就不想出去,就在家宅着。
我睡的迷迷糊糊之际,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秦牧森,他人不是在美国吗。现在是国内的白天美国的黑夜,这个时候他给我打电话,他都不用睡觉的吗?
我也不多想,赶紧接起,我这边还未开口说声儿喂,那边的人已经急急的开口了。
他上来就问:“你在哪儿?”
我说:“在家,怎么了。”
他说:“没怎么,出来到花水庄园来。”
他说到这儿像似就要挂断电话,我赶紧趁他没挂断前,问道:“你不是去了美国了吗?”
那边秦牧森听了没有立马回答,而是顿了几秒,才道:“我昨天就回来了,呵……你怎么会知道?”
他的最后一句话我听不出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跟我说,我什么时候回来,还要告诉你吗?你是什么人啊!
不管是什么意思,我都无心去推敲,因为这不是什么值得我细致推敲的事情,我赶紧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外面有些冷,穿着我的黑色长款大棉袄。
看着镜子里有些土里土气的自己,想想还是将棉袄脱下,换上比较单薄的红色风衣。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毛呢连衣裙,穿着肤色的连裤袜,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
人看着也有些气色。
拎了包下楼打了车去了花水庄园。
这里很出名,很多名流政要都会来这里休闲,这里有个很大的高尔夫球场。
到了地方,球童领了我过去,我就看见秦牧森跟一个老头子在打球,秦牧森在那个老头子面前表现的很谦逊,到是没了往日的狂傲。
我走到他跟前清脆的叫了声儿:“秦总。”
秦牧森看着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仿佛我这身打扮很上不了台面似得。
“秦总这位小姐,不给我介绍下。”跟他打球的老头子,眯着满是纹路的眼睛含着笑意,打量着我,那样子就像是买菜的阿姨在菜市场上见到了上好的猪肉似得,在心里暗示一定要买回去,做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
我的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比喻了,但是这个老头子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女人的感觉,多半都很准。
无疑我就是那块上好的猪肉,仿佛我知道了秦牧森叫我过来的目的了,我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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