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写完后,从抽屉里拿出印尼,按了自己的手印,将纸直接拍在我的心口上:“好好拿着,记得明天找个律师事务所公正一下,不然没用,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小人,小心到时候我不承认。”
秦牧森说完大力的甩上书房门,我看着未干的字迹,心很痛,我和秦牧森又吵架了,我们在为什么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总是吵架。
从领证到现在他不再温柔,而我也越来越防备他,总是把他想的很坏,其实他除了在孩子的事情偏激了些,其他的对我都很好。
半夜起来给我倒水喝,将我靠在他的怀里,喂着我喝。
其实他对我很好,这种对我做了什么就必须离婚的字据确实有些伤人,头一次我觉得自己做的可能有些过分了。
即便这样,我还是无耻的将秦牧森按了手印的字据收好,我还是打算找个律师事务所公正一下,我承认自己对秦牧森也没有尽到一个当妻子的信任。
我们之间的问题真是太多了。
哎……
下楼的时候,张阿姨看着我有些不高兴,她说:“大少爷又自己开车出去了,他还喝了酒,这样怎么好,也不让司机送,木子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怎么这才刚结婚,就老是吵架,夫妻两个不能这样的,大少爷的身份摆在那,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脾气有些不好,你要体谅下,大少爷这样的男人,不敢说全国了,就咱们整个a城,有多少家千金小姐盯着呢,木子人要知足啊,这些话我一个佣人本是没有资格跟你说的,只是大少爷怎么说也是我亲手带大的,我虽然只是他的保姆,可我是把他当亲儿子疼的,他最近瘦了许多,我很心疼。”
虽然张阿姨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但她说的却是事实,秦牧森的身份摆在那,多少家千金小姐都在那盯着呢。
我本想反驳几句,张阿姨这样说我,我现在的身份也不是秦家的长工了,我现在是秦牧森的妻子,她一个佣人确实没有资格跟我这样说话。
但是念及她是个老长辈又是带大秦牧森的保姆,撇开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说,我对她理应有几分的尊重。
“他会去哪,你知道吗?”张阿姨跟了秦牧森三十多年了,对秦牧森绝对比我了解。
“大少爷平时生活习惯很好,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疯狂的抽烟喝酒甚至是喝醉酒飙车,他以前就出过一次车祸,不知道你可知道。”张阿姨说。
秦牧森出过车祸吗?我还真不知道。
“你说他现在会去哪,我去找他,他喝了酒又出去,说不定还是去喝酒,他胃不好,我去把他找回来。”
我说完,张阿姨露出笑容,她说:“我想大少爷会去城东的一家叫乌托邦酒吧,他烦闷时就喜欢去那里喝酒,我跟着司机去那里接过他。”
我点点头:“我去楼上给他拿件外套你叫司机备车,我现在去接他。”
我从秦牧森的衣帽间拿了他的外套出门的时候,张阿姨看着我说:“木子,夫妻两个他发脾气时你忍着,其实过了会就没事了。”
149章 你那朋友跟你的男人表白过
我知道张阿姨结过婚,年轻因为夫妻两个脾气都不好,离婚了,也没个孩子,就一直都待在秦家,没在嫁人。
这算是她自己的经验之谈吧!
怎么说,她也是希望我和秦牧森好吧,我点点头:“知道了,你年纪大了,就早点睡吧,管家会留门的。”
张阿姨说:“年纪大了没什么瞌睡,我就在客厅等着你们回家。”
我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我让司机将车开的快点,希望能追上秦牧森,在路上没有碰到秦牧森的车,又去了张阿姨说的那家乌托邦酒吧,也没见到秦牧森,我打电话给秦牧森,一直没人接,我想起秦牧森回来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随手就给扔在床头柜上了。
我打电话给家里的电话,张阿姨跟我说,秦牧森会不会去了城西的南山公路,那里每晚都有飙车的,秦牧森以前就去过好几次,车祸也是在那里出的。
我又让司机赶紧将车开往城西的南山公路,我头一次意识到,我对秦牧森其实根本就不是很了解,我本以为自己很了解他。
现实是却不是,他生气了出去了,我都不知道他有可能会去哪里,他的朋友都是谁,我和他今年算下来认识了21个年头了,纠纠缠缠的也有个三四年的时间了,可是我对他知道的很少真的很少。
其实这段感情和婚姻,真正付出的只有秦牧森,是不是偶尔他也觉得这对他不公平呢?
我总是觉得他过去对我不好,他在感情还是婚姻里一个人付出那是理所应当的,都是他应该做的,他自己说的,他过去欠我的,他会补偿我的。
他当真了,我也当真了,他当真了,但是他的心也不平衡,其实他并不真的想拿过去补偿我,他更想的是撇开我们那段不堪回忆的过去,好好的跟我活在当下与未来。
婚姻里哪里有谁对不起谁,两个人的生活,没有一杆衡量得失的秤,去评判谁需要付出的多,谁需要付出的少。
也许,真的对秦牧森不算公平吧!我想我需要成熟一点了,对感情对婚姻对秦牧森这个人我都需要在成熟一点了,不要动不动就扯到离婚这事上,在爱我的男人,估计有一天也会受不了,如果真的到了要离婚的那一步,该走那一步路再说吧!
活好当下,未来不能在想了。
我和司机两个人在城西的南山公路找到了秦牧森,秦牧森没有飙车,只是靠着他那黑色的迈巴赫抽着烟,脚下全是烟头。
我拿着他的大衣,从后面垫着脚给他披上,秦牧森扭头见是我,眼神里有刹那的恍神,其实是有些不可置信吧,觉得我会来找他。
“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喝的烂醉如泥跟人飙车呢,还好没有,你还说我呢,你一个快36岁的中年男人,怎么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一生气大半夜的就跑出门去,你不知道你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吗,你的妻子她会担心的。”
秦牧森将手上的烟扔到地上,伸脚踩灭:“我喝了酒,我有了太太,我不会去飙车,你是我的责任,你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随意的践踏我的生命,你放心吧,不用担心我。”
我走到他对面仰着头看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他,秦牧森也许是被我看的烦了,开口跟我说话:“我还以为我又对你发脾气了,你是不是在家里又开始想着怎么跟我离婚呢,没想到你还来找我,我能理解成你对我是不生气了吗?”
“秦牧森我也有错,我不该拿离婚威胁你,夫妻之间需要互相体谅,我们都还是新人,不懂婚姻之道,以后都努力学习进步吧,外面很冷,我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秦牧森听我说不舒服,立马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给我,他自己穿的单薄,就穿了一件卫衣里面是一件衬衫。
我忙说不用,秦牧森执意将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我是男人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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