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弹幕噌噌噌往上涨,无数潜水员都被炸了出来。
“喂喂喂干什么干什么,我要报警了啊!”
“白日宣淫犯法的啊……咳,请继续!”
“猫猫有对象了居然不告诉我嘤嘤嘤”
“妈妈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黑衣男身材真好啊吞口水”
“猫猫真诱人吞口水”
“前面的满脑子黄色废料羞不羞耻……喂你们等等我啊!”
“刚去WC,有录屏吗各位?”
“现在的直播尺度这么大了吗?”
“嘘,大家冷静,别吓着他们”
“请让他们好好发挥”
两人自是不知道这边的动静。
余抒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昨天两人春宵一度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带有毛榕香甜味道的毯子,以为他心软了才把自己弄进来,心下欢喜,忍不住推门进来想跟这个磨死人的小omega好好亲热一番。
毛榕哪知道这家伙会在这时候醒,拼了命地把人往外推,两人好不容易挤出房间,房门“砰”一声关上。
在直播间围观的众人脑内已经上演好几出十/八/禁画面后,毛榕终于又进到房间里,坐在摄像头前,尴尬得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也不敢看弹幕,强装淡定道:“不好意思,刚才有客来访。下面我们来连线。”
上麦的是个姑娘,花花大脸猫的老粉丝,上来就忍不住八卦道:“刚才那是谁呀?猫猫的对象?”
毛榕一本正经地回复:“不是,他是我弟弟。”
众人:“……”
毛榕继续正色道:“直播只回答有关化妆的问题。”
麦上的姑娘支支吾吾:“猫猫,那个……你的……”
毛榕不明所以:“什么?”
“你的嘴唇……”
毛榕这才如梦初醒地正视镜头,只见嘴上刚涂上不久的口红糊成一团,都碰到嘴唇外面去了,肉嘟嘟的嘴唇中间露出原本鲜嫩欲滴的绯红色,一看就知道被好好疼爱过。
他条件反射地蹲到桌子下面躲起来不让人看,捂着嘴巴欲哭无泪地想,刚才被按着亲的时候没感觉很激烈啊……
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
毛榕出去又把余抒成当沙包锤了一顿,余抒成挨完打就直挺挺躺下了,捧着胸口说好难受,啊一定是肺出血了。演技之浮夸,让毛榕终于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出道四年接拍的角色无一例外全是面瘫男。
然后余抒成就以养病为由在毛榕家住了两天,赶他走,他就站在门口作势要把机场的一幕故技重施,毛榕根本拿他没办法。
孤A寡O同处一室,想清心寡欲是不可能的,何况O还处在发情期。毛榕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余抒成压在身下干时,连让他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意识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毛榕想,有个alpha可真好啊,情潮降临的时候,让他弄上一弄,不仅不难受了,还舒服得快要死过去,怪不得那些omega都抢着嫁alpha,别的不说,就这业务能力,让他出钱按次数付费,他都愿意。
此刻毛榕正坐在余抒成身上自己动,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躺在那儿的alpha,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借力,一会儿挺起屁股一会儿坐下去,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
余抒成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肉臀,在一个回落的动作中把omega柔韧的身体用力往下按,毛榕仰头长长软软地叫了一声,舒服地泄了身。
事后,累坏了的omega软绵绵地趴在alpha身上,半眯着眼小声道:“你怎么还不走啊,没有工作的吗?是不是过气了啊?”
余抒成的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揉搓,毛榕是典型的外强中干型omega,床上浪得凶,下了床马上就这儿疼那儿疼,最后还是得让他顺着毛摸。
“是啊,过气了,你要包养我吗?”
毛榕知道他在说玩笑话,可心里还是难免产生遐想——如果余抒成不这么红,不这么忙,没有这么多人喜欢,他还是挺愿意……和他谈恋爱的。
哪怕明知道不能走到最后,他也想努力一把,就算以后分开了,也会是生命中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毛榕有些低落,撇撇嘴道:“养不起,你活儿这么好,还是去找更好的主顾吧。”
余抒成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怎么,用完了又想翻脸不认人?”
毛榕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活儿这么好,有的是人想被你上。”
余抒成不懂他这个脑回路,翻身坐起来:“我为什么要上别人?”
毛榕继续闷着:“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不缺我一个,我只想要一份安定的感情……我……我……你走吧。”
余抒成快被他气笑了,掰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把他转过来,当看到他脸的那一刻,笑容顿时凝固了。
毛榕又哭了。虽然他每天都要哭上好几回,但这次不同于生气的哭,也不同于做/爱时舒服的哭,一颗颗沾在睫毛上颤抖的眼泪,让余抒成心口又酸又疼。
毛榕被他看见过无数次哭的样子,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躲了,凶凶地吼:“看什么看,你走,赶紧走。”
余抒成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用大拇指揩去他眼角将要落下的泪:“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一份安定的感情?”
毛榕眨了下眼睛,也看着他。
余抒成苦笑:“什么都不问,就这样胡乱揣测我,我好冤啊Tom哥。”
听到久违的称呼,毛榕老脸一红,扭动着想要往后缩,余抒成刚要继续说,床头的手机响了。
毛榕妈打来的,毛榕抽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然后示意余抒成别出声,按下接听键。
“榕榕啊,你租的房子在西江路几号来着?”
“19号,妈你问这干嘛?”
“我在出租车上,就快到啦。单位搬家放假一个星期,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
毛榕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怎怎怎么不说……嗝……一声啊。”
事情太突然,毛榕紧张到飙嗝,余抒成轻轻拍他后背,让他放松。
“有什么好说的?妈算过日子了,这几天是你发情期吧?妈从老家带了只老母鸡,煲汤给你补补身子。”
“谢……嗝……谢谢妈,妈你到哪儿了,我下去……嗝……接你。”毛榕挥开余抒成的手,用嘴型指挥他赶紧穿衣服出去。
余抒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被驱赶下床,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开始穿衣服。
“不用,你在家待着,我马上到了……对,就是这儿,麻烦您了师傅。”
毛榕听见妈妈那边开关车门的声音,急得额头冒汗,也不管自己腰酸腿软,跳下床拽着衣衫不整的余抒成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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