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睡粉嘛?(ABO)_余酲【CP完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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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榕边吃边刷评论,看完夸奖开开心心切到首页刷新,第一条就是余抒成新发的微博。

  为了仿余抒成的妆,毛榕不仅大小号一起关注了他,还把他所有带照片的微博翻了个遍,不得不说这个小爱豆长得真不错,盘靓条顺,脸蛋也是一流,刚发的这张照片上,他仰着头,眼睛慵懒地半眯半睁,领口半开露出锁骨,任谁看了心跳都得漏一拍。

  毛榕自然也未能幸免,拍拍小心脏,啧啧感叹原装的就是不一样,他在脸上打了半盒阴影粉营造出眉眼深邃的假象,也不及人家随随便便一个摆拍。

  这就是作为食物链最顶端的alpha的魅力吧?

  临近发情期的单身omega毛榕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随手点了个赞,在评论里输入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小哥哥睡粉嘛?

  然后就抱着枕头睡午觉去了。

  一个半小时后醒来,整个世界都变了。

  毛榕一刷微博,才想起留评的时候脑袋发晕忘了切小号。他的大号好歹也是个拥有百万粉丝的网红,走出去还是十分引人注目,他那条求睡评论已经被顶到热评第一。

  网民对此的态度分三派,一派是吃瓜群众,觉得这个小网红蹭得一手好热度,爬进主页一看,哦,刚发了余抒成的仿妆呢,怪不得要抱大腿。二派是毛榕的粉丝,说没想到在这里抓到你,我们猫猫real耿直真可爱。三派是余抒成的粉丝,人数是前面两派加起来的十倍不止,他们反应强烈,说什么的都有,总结下来就是“哪来的野鸡网红给自己加戏?”

  要是一个普通粉丝,发这条评论其实无伤大雅,哪个男明星的微博下面不是聚了一群躺平求操的粉丝?坏就坏在“花脸大猫猫”大小也算个有些知名度的自媒体,一言一行自然受到更多关注,公然表达喜恶本就不妥。再加上他刚凭借余抒成的仿妆视频火了一把,这个行为落到别人眼里,难免被贴上故意蹭热度炒作的标签。

  余抒成是当红小天王,真正的顶级流量,粉丝战斗力非比寻常,短短两个小时就把“花脸大猫猫”扒了个底朝天:美妆网红,靠直播打赏过日子,25岁,男omega,单身。

  毛榕删了那条评论,他们就一窝蜂跑到他微博来了——

  “哟呵,是个单身O啊,嗅到了溢出屏幕的饥渴”

  “这么大年纪还没对象,到网上发|骚可还行?”

  “为了红真是煞费苦心啊,我成成的热度就这么好蹭?”

  “化了妆都丑哭,怪不得没对象”

  “我成成才20岁,叫他小哥哥你要脸不?”

  “呵呵,想让余抒成睡你?做梦!”

  “单身老O发春啦,谁来替天行道收了吧!”

  毛榕一口老血噎在喉咙口,差点心梗发作。后来有几个omega平权保护协会的志愿者指出某些攻击性评论带有严重性别歧视,算是帮他说话,可惜数量和战斗力悬殊太大,很快就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讨伐中。

  毛榕有点委屈,想跟帅alpha睡觉不是omega的正常生理需求么?他发情期一个人躲在家里已经惨兮兮,舔屏过个嘴瘾也犯法啦?

  难受归难受,还是得继续工作养活自己。毛榕两天前就在微博发预告说明晚有美妆小课堂的直播,他把评论关闭,退出微博,睡前还在自我安慰地想明天就没事了。

  第二天昏昏沉沉睡到下午,起来先冲了把冷水脸,又打了一针抑制剂,勉强打起精神打开摄像头,进入直播间。

  刚开始不到五分钟,余抒成的粉丝不知道得了哪方号令蜂拥而至,进来就开启机关枪扫射嘲讽模式,弹幕多得把毛榕的脸都挡得严严实实,各种言论不堪入目。

  毛榕没想到自己直播观看数量第一次破百万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哭笑不得的同时又舍不得真心来看他讲课的粉丝,关掉弹幕稳住心神继续直播,结果没到五分钟,他就从直播间被弹了出来,怎么都没办法开新直播了。

  敲直播平台客服一问,对方说收到举报信息,称该直播内容粗俗,辣得他们睁不开眼睛,由于举报人数众多,直接判了关闭。

  毛榕在桌前坐了好半天,直到电脑休眠黑屏,映出他颓丧的一张脸。他慢吞吞把为直播准备的瓶瓶罐罐挨个收到化妆箱里,越想越委屈,鼻子一抽,几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粉底液瓶子上,他用手去擦,瓶身上的品牌字母就掉色了,抹了一手黑油墨。

  毛榕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美妆博主买到假货,这都什么事儿啊!

  发情期本就身心疲惫、郁郁寡欢,碰上这些破事更是堵得难受,发泄一通之后居然舒服不少。许是太久没哭过的原因,毛榕洗完澡躺在床上贴面膜时还在一抖一抖地打哭嗝,根本停不下来。

  睡前,他气呼呼地登上微博取关了余抒成。

  去你的小哥哥,长得好看的alpha都是祸害!

  作者有话说:

  这大概是第一个还没出场就把受弄哭的攻……

  第二章

  三天发情期,毛榕几乎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偶尔神志清醒尚能人道,就捧着手机删评论。

  余抒成的粉丝对他这个行为又是一顿冷嘲热讽,每天疯狂艾特他让他赶紧把仿妆视频删了,毛榕咬紧牙关宁死不从,这视频是他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删。

  删评论的过程相当于重新回顾一遍余抒成粉丝对他的谩骂,毛榕看得心里苦,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时,突然有电话打进来。

  “喂,榕榕,你还好吗?”林简在电话那头问。

  毛榕吸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挺好的啊。”

  “网上那事儿我刚知道,要不要我让冯露帮你?”

  没想到都传到林简耳朵里了,毛榕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

  林简也不勉强:“行吧。咱们好久没聚了,今天有空吗?出来打球啊。”

  毛榕和林简是高中同学,两人都在校篮球队待过,林简打中锋,毛榕打后卫,革命友谊就是在那时候建立起来的。

  毛榕刚来首都那会儿,林简经常在周末约他出去打球,可他工作性质与林简不同,周六周日是最忙的时候,即便这样,也想尽办法请假去陪林简。有一次正值发情期,他还是打了抑制剂撑着过去,一起打球的几个beta都发觉他不对劲了,林简愣是没看出来。可苦了毛榕,被林简的alpha信息素重重包围,头昏脑胀腿脚发软,在场上跑着跑着,摔了好几个跟头不说,后面冒出来的水把内裤都弄湿了,最后夹着屁股回家,那叫一个狼狈。

  就这么不要命地打了几场,毛榕有天偶然从打球的队友那边得知,林简对他身上的信息素完全免疫是因为动了手术,为的是让同样身为alpha的女朋友放心,他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

  那是毛榕第一次听说林简有女朋友,他忘记自己当时什么感受了,只记得回到家里蒙着被子哭了一宿。后来他就渐渐疏远林简,开始避嫌。

  时过境迁,此刻听见他又喊自己打球,毛榕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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