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了他抛弃一切、几乎疯了的痴狂男人!
含着他柔韧依旧的唇瓣,首扬的手心腕部一点点游离在顾知航的伤疤上,双手都在颤抖。
那长长的粗大的伤疤,任凭什么药膏都无济于事的狰狞疤痕,就像当初一般,即便经过五年的磨砺,依然无法淡去。
首扬的唇都在哆嗦,忽然抱紧他,身体轻颤。
“顾知航!你是不是木头做的?!你!都不知道疼么?!”首扬声音暗哑,头埋在他的颈窝哽咽低吼。
顾知航却一言不发,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熟悉地掠夺起来!
滚烫的吻只一瞬间就点燃两具思念了太久的身体!
那柔韧的唇瓣、有力的舌,都成为彼此叫嚣的开头乐,再没有什么比吻更能表达彼此在这个时候的心声!
究竟谁更傻一些、谁更痴一些?
亦或者谁更固执一些、谁更无可救药一些?
恨不得将对方嵌进胸膛的两个人都觉得疯了的那个是对方,却不知道自己也早已痴狂!
渐渐的,首扬急促地喘息着、落了下风。
身上的男人仔细掠夺了他的唇舌领域,热吻慢慢转移。
从他光洁依旧的额头到湿漉漉的双眼,从渗出点点汗珠的鼻梁到娇喘吁吁的唇,从jīng致细腻的耳垂到小巧优美的下巴,然后,厮磨在他微微动起的喉结,慢慢下移。
两颗诱人的小小红果儿在他舌尖儿的挑逗下不再缩瑟,俏生生挺立起来。
清晰的吻痕在他白皙娇嫩的身体上开出藤蔓般的纹络,慢慢向小腹蔓延!
首扬的身体早已经绷了起来,微微颤抖着,yuwang更是叫嚣着昂扬!
湿漉漉的热吻终于在他不再结实的小腹深深浅浅地落下,首扬抑制不住地颤抖,qiáng忍着险些冲出喉的伸吟,挣扎着想制止顾知航,“……航!别!……”
顾知航却按下他的手,“叫我什么?”
首扬的双颊粉嫩得诱人,“顾、顾知航!”
顾知航在他小腹狠狠允吸了一下,立刻让首扬绷紧了纤细的脖颈,“不对!刚才,叫我什么?”
“……航!航!我!快放了我!……你这、混蛋!……航!……”
顾知航听到想听的名字,唇角隐约扬起一抹笑意,继续向下吻去。
那一团炽热忽然落入滚烫的温柔包裹——仔细地、用心地亲吻之中!
首扬的身体早已绷得紧紧的,被这几乎让他眩晕的柔软烫得他浑身发颤,双拳握得青筋都bào了起来。
亲吻并没有一直在那里停留,而是继续慢慢往下,在他修长的双腿也留下细密的痕迹。
轻轻咬着他白皙的脚趾,顾知航低声喃喃,“你的身体,全都是我的!”
一点冰凉滑腻轻柔地滋润着,带着那人的耐心与体贴。
首扬微微喘息,张开眼,就看到额头渗着晶莹汗珠的男子在离他鼻尖一寸的地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你怎么能离开我?”
“顾知航……”首扬的心在发烫。
顾知航的眸子依然幽深不见底,声音低低的让人几乎以为他是在喃喃梦呓,“你怎么能抛下我?!”
“我回来了!”首扬双臂环绕着顾知航的脖颈,“顾知航,我……唔!”
有巨大的炽热毫无挣扎地深深闯入,首扬脸上的表qíng终于再次变化。
顾知航忽然一揽首扬纤细柔韧的腰身,成功让身下的男人叫出了声!
最契合的拥抱,最熟悉的炽热!时隔五年,顾知航终于再次感受到这个人的真实存在!
那猛烈的美妙让首扬qíng不自禁颤抖起来,一遍遍叫着顾知航的名字。
长长的cháo湿的发散落在正红色的描金枕头上,容颜倾城的男子颤抖着失声伸吟,瑰丽如妖!
顾知航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之间让他如坠地狱的五年好像完全被抹去,没在这只妖孽身上留下一点痕迹!xing感如昨、魅力如昨,依然让他战栗,让他疯狂!
冷漠如薄冰的眸子从眼角渐渐渗出清晰的红意,顾知航动作突然变得粗鲁起来。
身下的男子已经颤抖到痉挛、挣扎到伸吟,顾知航却猩红了双眼,不愿放过他,“你休想再离开我!休想!永远都别想!”
断断续续听到他依然透着死寂的绝望声音,首扬闭着的双眼忽然湿了,“顾、知航……”
紧紧地抱住他想让他看清自己,身体却被带到那最高峰顶,让理智都支离破碎,不受控制地随着云端起起落落!
炽热弥漫,在正红色的华丽大chuáng上开出奢靡的rǔ白花朵!
身下的妖孽连脚趾都已经曲卷起来,顾知航却依然汹涌不放开,在他的胸膛脖颈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任由他在身下伸吟、尖叫、求饶、哭泣!
极致的享受原来更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首扬在昏过去之前,快乐又痛苦地抽抽噎噎低骂:“……丫的、顾混蛋!老子、都回来了……你、TMD……还欺负我……”
直到他彻底失去知觉,顾知航才慢慢停下,压着略显粗重的呼吸,怜惜地一点点吻gān首扬眼角的泪痕,一遍遍抚着他依然在不自觉微微颤抖的身体,低低喃喃,“这样才好。……这样、你才不会再离开……才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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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温哥华庄园生活的闲适空灵,国内的下午忙碌而紧张,让时间都不自觉变得充实起来,当然,这并不包括chuáng上某个刚刚醒过来的妖孽。
“你们就不能收敛点儿?!”邵文冷着脸端茶倒水,看着首扬把大大小小的药丸全都吃下去。
首扬的脸色比之前又白了一分,半躺在chuáng上萎靡不振。
昨晚差点被顾知航掰开揉碎吃了,首扬连骂顾知航的力气都没了。
邵文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被压成这样还是不悔改的某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能不能折腾!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那个混蛋!”
“别!”首扬立刻张开又眯起来的眼,“不准、告诉他!”说完,自己先“嘶”了一声,皱着眉直吸冷气儿。
看得邵文真想揍他一顿!
摸了摸他微烫的额头,邵文沉着脸,“再折腾,就算我不说,他也能发现。”
首扬无力地扯了扯唇角,“他只是以为、把我折腾发烧了,”
邵文很不屑他的话,不过也懒得管,端着空了的杯子倚在一旁的桌子边,“你一回来,就上了新闻头条!”
首扬一愣,挑眉。
“昨天你们在动物园,被狗仔跟拍了!”邵文瞟着首扬一脸嫌弃,“居然说你五年后容颜更胜之前?”
听到后一句,首扬眯了眯眼满意地笑,“还算、这群狗仔、有眼光。”
首扬的确姿容更盛。
这五年的时间,虽然他九死一生,虽然长期卧病在chuáng,但终究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五官比之前稍稍长开一些,更加深邃。加上五年来最名贵的药物滋养,身体皮肤的优势被完全保留,与五年前相比,青涩褪去,锋芒毕露的尖锐也内敛起来,现在的首扬,如同华冠上最耀眼的那颗珠宝,正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对于首扬的失踪又回归,虽然占据各大新闻头条,但哪个媒体网站都不敢猜测什么。
军勋泰斗谢青石的外孙,谁敢大胆非议?
楼下值班室打来内线电话,邵文打开监控仪,难得不怎么耐烦地哼哼两声,“让他进来。”
顾知航去上班,平淑送两个小包子去幼儿园,其他人还不知道自己回来了,这个时候会有谁?
见首扬询问地看过来,邵文往外面走几步,懒洋洋往门口一倚,“你的人!”说着,低头扫了一眼已经走进客厅的人,“二楼,还没起呢!”
居然是李安维!
李安维还是那副平淡得让人不会再看第二眼的模样,一板一眼,面无表qíng,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两年的时间,李安维一边为三合会做最后的尽力,一边不间断地去温哥华陪着首扬,在国内和温哥华之间充当“空中飞人”的角色,着实辛苦。
李安维是在首扬离开后的第二天跟着罗抿良他们回的国,首扬没想到李安维这么早就来了。
在见到chuáng上半躺着的首扬后,李安维淡漠的眼神里似乎涌出类似轻松的神采。
“安哥儿?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事qíng都jiāo接完了?”
“嗯。”李安维点点头。
首扬笑了,“三合会那边、倒是效率够快。”
“没什么好jiāo接的。”李安维并没什么过多留恋,一眼看到房间里的透明卫生间,似乎被这惊世骇俗的设计吓了一跳,忍不住再看一眼。
首扬的脸顿时有些黑,努力想坐起来一些,奈何身体又酸又疼又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李安维这才看出不对劲儿,语气有些担忧,“你不舒服?”
“没事儿……”
“一听就知道是个雏儿!”旁边的邵文倒是很不屑地嗤他,“见过新婚后立马分别五年的新娘子第二天有下得了chuáng的?”
李安维的脸隐隐黑了一下,迎着邵文不怀好意上下乱瞄的眼神儿,突然左右扭了下脖子,发出瘆人的“咯吧”声,“我的房间在哪?我要先洗个澡,热!”
邵文被他那yīn测测的小眼神儿看得心虚一分,瞄着和自己个儿头差不多的李安维,快速计算着自己打赢他的概率有多大。
李安维面无表qíng地和邵文对视,一分不让。
好一会儿,确定自己必败无疑的邵文败下阵来,冷哼一声,“这边,跟我来!”
chuáng上的首扬笑得直摇头。
他看得出,李安维早就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这样就好,他虽然觉得自己并不非常需要贴身保镖,但是他也不能接受自己不管面对什么都毫无抵抗。他想要一个不离不弃的影子,而这个影子不是顾知航,也不是TOP的jīng锐们,只属于他自己!
而李安维,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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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乍一多出一倍的人,两个小包子很不适应这从未有过的“热闹”场面,吃饭的时候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望望那个,两颗小脑袋扭个不停。
李安维一向是个面瘫,尽管这两个比他见过的所有小宝贝都可爱jīng致的小包子看得他忍不住心里软乎乎,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qíng,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一些。
邵文倒是锲而不舍,一直逗着两个小包子喊他“爷爷”,听得首扬顾知航二人直黑脸,奈何小包子们不为所动,固执地叫“叔叔”,气得邵文捂着额头直大嚷“真是跟你们爹一样的小气人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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