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说清楚!”
滕浩就一字不拉的把那几天陈洲突然鬼使神差的找他,和他聊天,约他见面,交代的一清二楚。
“真的,我也不知情的,我以为陈洲分手了才找的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在网上聊了聊天。真的。”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乜总我发誓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陈洲。虽然我们是曾经有过一段,但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闹着玩的。而且我都有未婚妻了,真的不会再胡来了。”滕浩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像当年欺骗陈洲一样,对他没有价值后,他会完全不顾忌的抛弃,眼都不眨一下。
“原来你有未婚妻?呵”乜枫不屑的说道,像这种人渣,真是瞎了眼才会有和他过一辈子。
“有了有了。所以,我真的没和陈洲再有任何联系。”
“行了。”
乜枫打断到,他真觉得从这种人嘴里听见陈洲两个字是一种玷污和耻辱,他根本就不配,如果像他猜测的一样,那么陈洲利用他也是活该。或者说,陈洲根本就是知道了他是什么东西才会选择利用他,来惹怒自己。
越想越觉得整件事蹊跷,乜枫的眸子不觉得又深了几个度。
“你知道陈洲现在在哪吗?”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从那天以后陈洲就跟消失一样,所有通信都无法联系。我想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看不出你还会关心他。”乜枫斜眼扫了一下滕浩满眼的鄙夷。
“没有,没有。乜总,别误会别误会。”
乜枫该问的都问完了,一刻都不想再看见这张伪善下作的脸,起身大步离开。
滕浩惊得一身虚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来,拜托拜托千万别得罪这个阎王。慌乱的拿掉眼睛,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回到北京,乜枫依旧辗转反侧,陈洲就像一根毒刺深扎在乜枫的心里,拔不出来就永远忘不掉,放不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陈洲的老家,既然他不在北京了,他总不可能抛弃他妈,他一定是回家了。
乜枫立刻打开手机定了最早的航班,第二天直飞西安。
过度焦虑和不安折磨着乜枫,胡渣,黑眼圈使他面色脆弱了几分。他顾不得收拾,下了飞机就杀到了陈洲的家。
在门前他的内心无法平复,紧张,不安,激动。他不知道他第一句话会说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见他,他要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叮咚,叮咚~~”乜枫连按了三下门铃。
等待,一秒,一秒又一秒。每一秒都让沉稳干练的乜枫多一寸的慌乱。
许久,门内都没有动静。
乜枫又连续按了几次,依旧毫无音讯。
“没在家吗?”
又等了会,乜枫像失去耐心似得,用手敲打门,“扣扣扣!扣扣扣!”
“陈洲,你给我出来!我是乜枫!”
“陈洲!你在家吗?!”
邹婶买完菜楼梯上到一半,就听见有人在叫门。看了眼乜枫说
“小伙子,这房子陈洲已经卖了,现在没人住。”
乜枫的心停跳了一拍,他怕,他怕。
“卖了?好端端的,他为什么把房子卖了?”
“你是?”邹婶比较警惕,不了解情况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我是陈洲的学长,找他有些急事。”
“我们都是北京a大的学生,我几个月前还来过他家里,实在是联系不上他,才到家里找他的。”
“这样啊。怪不得呢。陈洲这孩子不容易,他妈妈检查出了胃癌,太突然了情况也不太好。他们家的条件就这样,为了治病,陈洲二话不说就把房子卖了,店铺也转让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什么?王,王伯母得了胃癌?!”那个妈字乜枫硬生生的咽回了嗓子眼。
“对,是胃癌,我到医院帮忙照顾过几天,情况不是很乐观。好在陈洲孝顺,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把他妈给治好。”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去哪了了吗?在哪家医院?”乜枫显得有些焦虑,他不敢想象陈洲是怎么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他不知道他现在的境况,他更不知道陈妈妈现在的病情。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他们好像找到了什么大专家,转到别的省了,具体是哪我还真不知道。”
乜枫一时有些慌乱,他要怎么找到陈洲!
回过神乜枫掏出了名片递给邹婶,说
“阿姨,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他们家有和你联系,请你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我找陈洲真的有急事。麻烦您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说完,乜枫迈着像灌了铅一样的腿,缓缓地走下了楼梯。
我就知道,陈洲你这个王八蛋,王八蛋!,就你能就你有心眼,操,你到底在哪?!在哪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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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招兵买马
乜枫动用了所有人脉,寻找陈洲。可陈洲这么一个内敛不爱交际的人,就是不躲起来,都很难找,更何况现在连他跑到那个省份都不知道,简直如大海捞针。
不知不觉整整两年年,了无音讯。
上海四环之外的偏僻小巷里,陈洲在种满花草的小院里打扫卫生。一年前的大手术还算成功,王茉莉的病情得到了控制,专家说只要中西结合,坚持吃药,彻底康复也是有希望的。
昂贵的医药费已经让陈洲把卖房子的钱用的一干二净。剩下的费用需要靠陈洲赚,他白天为了照顾母亲,不去打工,接一些抢手的活,给多少钱都干。晚上一到王茉莉睡着,就偷偷的出门,到市中心的高档酒吧兼职,这份工作看脸看身材看学历,陈洲都符合,唯一不合适的是就是交际。
可为了王茉莉陈洲连乜枫都能舍,这个脸他也拉的下。
陪笑,陪喝,别人能做的他都跟着做。即使喝两杯酒他就要去厕所吐一次,吃解酒药,他也继续干,都说酒量是练出来的,可陈洲喝了这么久还是老样子。
李姐是酒吧的女老板,对员工都很照顾,看到刚从厕所吐完的陈洲,就说道
“小洲,又吐了?”
“对不起,李总。我注意,我。”
“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怪你。”
“陈洲,来着这工作多久了?”
“一年多了。”
“恩,挺久的了。你这么单纯的男孩子不多见,如果你真的陪不了酒,也别勉强自己。”
“我可以喝的,李总,我下次不会再吐了。”
“看把你吓得,我又没说要炒了你。这样吧,做完这个月,下个月转酒保吧,学学调酒,工资还能更高些。”
大学的时候陈洲就兼职做酒保,手上还是有点基础的,如果真的去调酒就再好不过了,这让起码自己的胃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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