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临不自觉的动了动,有点紧张,“不管什么身份,只是你的话,能包多久?”
“半个小时……吧?”在他进入了家族体系后,半个小时候完全够他谈一笔超过这么多利润的生意了。
所以对比他来说,刘临其实是个穷小子。
刘临:限定版吓得我瓜子都掉了。GIP
“哈哈哈哈哈……没事啊,阿临你包不了我,我包养你也一样啊。”姚麒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样——只是他实在不适合做出一个流氓的姿态,所以看起来还没他平时好端端的坐着有压迫感。
刘临已经猜不出姚麒是有多富有了。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很穷。
包养姚麒这个愿望在现在看来,就是个奢望——还是个压根儿不可能办到的奢望。
“阿临乖乖伺候我就行了啊。”姚麒装模作样的调戏着男人。
刘临,“哦。”
刘临表面平静,心里却想接点“外卖”做,虽说只要是跟姚麒在一块,被姚麒包养也没啥大不了,但他的确还是想反过来包养姚麒,让姚麒买买买,他来付钱的。
就算包养不了姚麒,至少也要有上交给“媳妇儿”的小金库啊!
不然他家小七跟着他不是太亏了么。
——当然,就算小七很亏本他也不会放手就是了。
之后绍清又来过几次,他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姚麒要回家族体系了,于公于私都总该有点表示,之前接手绍家忙不过来,现在空了,自然也就过来了。
再之后,就没人找来了,大概是因为姚麒早就安排过了——毕竟他一开始是打着收拾人的准备把刘临抓回来的。
两个相爱的人凑在一起过日子,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以至于在某天起床后,他看着刘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姚麒甚至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再一看日历上显露的一月十五后,姚麒才恍然大悟。
该回家了,怪不得他家阿临跟傻了似的。
姚麒恶趣味的没有安抚刘临的紧张感,洗涑好后才慢悠悠的从衣柜里拿出两套加绒的冬季中山服,一黑一红,黑衣上勾勒着红色的腾龙,红衣上绣的则是黑色的凤,一看就是一对,般配的很。
姚麒毫不犹豫的将红衣扔给了刘临,自个儿慢悠悠的换起了黑衣。
这是他家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过年必须穿中山服,未找到伴侣的子女衣物皆是白泽的图案,有伴侣后,男方为龙,女方为凰,后来因为大哥和苏小先生那事,就是上面的那位穿龙,下面那位穿凤。
——虽说就算姚麒是下面那个,他也会穿黑衣就是,毕竟要是刘临敢上了他,还让太后娘娘知道了,那刘临至少得褪上一层皮。
姚麒在不急的时候一向都是不急不慢的,所以等他换完衣服,刘临已经坐在床上等他了。
男人穿着绣着凤凰的红衣,挺直了腰身,专注的、又带着一点紧张的看着他,宛如一位新婚之夜等待着自己相公的新娘子。
姚麒突然想给他盖上红盖头试试。
刘临的下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很红,在这种氛围下看起来透着一股异样的妩媚感,勾人的很。
他用拇指抚摸着刘临的嘴角,最后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姚麒俯身,在男人的嘴唇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的时间不过三秒,仅仅是唇与唇之间的触碰,不带任何一丝色情感,只绕着浓浓的眷念,仿若鸳鸯之间的交颈。
“现在放过你。”姚麒捧着刘临的脸,轻笑。
“那晚上呢?”刘临咧开嘴,笑眯眯的眉眼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晚上我等着你求饶。”
“成啊。”
两人并没有腻歪多久,因为门铃声作为单身狗,总爱在这种情况下尖叫起来打断他们。
恩,十七来接他们了。
姚麒回到家中便被他大哥招了去,他知道这是他们故意把他支开,在心里给刘临打个分,最后再来跟他总结一下。
所以在看到自家大哥绞尽脑汁都想不出第二个话题后,姚麒好笑的自己想了个话题,与他那严肃的大哥聊了起来。
不一会,姚父推门进来,对姚麒的大哥点了点头,姚麒就看见自个儿大哥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这么快?”姚麒重新拿了个干净的杯子,给姚父倒上了茶,之后双手递了过去。
“你家太后娘娘等不及了。”姚父接过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识面有点浅,但人不傻,脑子也算灵活,反应也很快,嘴巴……倒是很能哄人,对武器以及进攻手段这方面倒是很不错,看得出从小就是往这方面教育的——这点有点危险,控制不住就很麻烦了。”
姚麒笑眯眯的等着姚父没说完的话,一点也不上钩。
“小七,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姚父叹了口气,作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看起来他很爱你,不太可能会对你下手。”
“这么说,父亲对阿临还算满意啊。”姚麒装傻。
姚父哼了一声,“门户不当,学历没有,工作也没有,养你都养不起——姚家的规矩是什么?”
“不养无用之人。”姚麒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您都说了他身手很不错了,给我当保镖也不算无用——要知道,您可没给我配保镖呢。”
姚麒以前都没进入体系,哪用得着保镖啊?
“别给我费嘴皮子。”姚父戳了戳姚麒的额头,“他不能只有这点用处,不然怎么跟你在一起?”
姚家自然不是封建家庭,还要求门当户对。
但有的时候,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如果子女与其伴侣之间相差甚远,是很麻烦的,说个最简单的,就是会有人不停的往你身边塞人——因为别人根本不怕招惹一个地位不如他们的人。
姚家的子女们自然能拒绝这种情况,但这种情况其伴侣依旧会心里不舒服,久而久之,就会产生间隙,也许哪一天,就是分别也说不定。
“长生舅能把锦叔教成另一个“苏先生”,我为什么不能把阿临教成另一个“七爷”?”一个会比他还要强悍的七爷。
刘临并不傻,只是在姚麒面前很傻罢了,所以把刘临教出来并不难,更何况,刘临身手可比他好太多了,所以,另一个“七爷”的诞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年轻人,胆子大也不是坏事。”姚父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考虑到了,那就好好加油,别丢了面子,让苏长生那老家伙笑话。”
苏长生是个传奇,可惜死的快——当然,到底死没死,他们这种老家伙还是猜的出一二的。
姚麒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自个儿父亲这算是过关了。
还剩母亲。
“对了,我跟那小子说,你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是一万,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不努力。”姚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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